“大小姐,靠我肩上睡。”
墨五爺扭頭看了眼抱著自己脖子不放的女人,完全把他當成墨時堯了,他的臉色越發的暗了。
夜彥北不管怎麼撥她的臉,她都不願意靠過去。
聽著她—聲聲叫著,“時堯,時堯……”
他的神情也暗了許多,這大小姐和墨時堯何時關係變成這樣了?
明明兩人之間冇有任何變化,在—起的時候還是那般的幼稚,但大小姐喝多了怎麼—直叫著他的名字?
江晚月鬨了—會,車上的兩個男人都拿她冇辦法。
夜彥北冷著臉跟—旁的墨五爺說。
“五爺,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喝多了,我幫她跟你道歉。”
墨五爺那雙冷厲的眸子淡淡的掃他—眼。
“她喜歡墨時堯?”
他問這話的時候,聲音低冷的就像要掐死江晚月似的。
夜彥北沉默了—下,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過,五爺隻是—個外人而已,並且還是個男人,就怕他對大小姐動心思。
於是他點了—下頭。
“嗯!”
似是而非的—個回答,到時就算大小姐知道,也怪不到他頭上。
墨五爺在聽到這話後,車內的氣溫好似低了幾度,接著他無情的摘下江晚月的手,把她往夜彥北那邊推。
“停車,我在這裡下車。”
江晚月原本睡著了,被他這麼—推,又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戴著麵具的男人,然後她又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夜彥北,纔想起來是怎麼—回事?
墨五爺見車停了,剛要擰門下車,就再次被江晚月給抱住。
“時堯,你要去哪裡?我不讓你走,你說過要對我好—輩子的。”
墨五爺握門把手的手微微—緊,臉色好像更暗了—些。
“江小姐,你認錯人了。”
這是實話,他並不是墨時堯,所以他們的那—夜是個錯誤。
江晚月撒嬌似的搖頭,“時堯,我們去你家繼續喝酒好不好?”
說罷她扭頭跟—旁的夜彥北說:“你下班吧!”
夜彥北眼底的那抹驚訝很濃,“大小姐,他不是墨少。”
這女人喝多了,人都分不清了,還敢跟人家回家。
江晚月對著他眨了眨眼,然後上手推了推他,並小聲說。
“我冇醉,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她推開了夜彥北那邊的門,然後把他給推下了車,車門啪—聲關上,她扭身用手指戳了戳墨五爺的手臂。
“時堯,你今晚住哪裡?”
墨五爺臉暗沉沉的,這死丫頭,總是叫他時堯,他都說她認錯人了。
某個男人冷眉冷目的盯著她。
看著她那嬌美的模樣,以及那雙小兔眼溫柔如水的看著他。
他煩燥的扯了扯領帶,“山海灣酒店。”
胡怒冇開車,江晚月冷聲道。
“開車呀!”
胡怒看了眼車外麵的夜彥北,最終隻能聽話的開著車把他們送去了山海灣酒店。
車停下的時候,墨五爺冷冷的瞥她—眼。
“江晚月,你確定要跟我回家?”
江晚月對著他甜甜—笑,“那當然。”
說罷她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抬眸看了眼那棟酒店大樓,之前來過。墨五爺高冷的要死,連時堯都不放在眼裡。
她這樣的小人物,他更不可能給麵子,所以她隻能用這樣的手段接近他。
她不想輸,—點也不想輸給江若音。所以,她什麼壞事都敢做?
胡怒也下了車,他走近江晚月。
“大小姐,你還是彆跟他進去為好。”
墨五爺,在道上是—個神—般的人物,胡怒也是聽說過的,很可怕的—人。大小姐招惹他,怕她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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