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拂靈並不想要什麼隱靈瑉,可是當自己從肖老將軍嘴裡得知了隱靈瑉的作用之後。
她開始對這個東西來了興趣。
拂靈紅唇微揚,輕輕開口:“在下方纔說的,小姐可都記下了?”
肖落雪立刻點頭:“自然記下了,小公子說了,這三日是落雪最重要的三日,倘若這三日落雪能夠穩住心神,不讓意識渙散,落雪就已經重新獲得生機了。”
拂靈點頭:“是的,你這些年來意識早已經飄散很多,這三日最為重要,也代表著傀儡術對你的傷害和結果。”
肖落雪很是鄭重的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會讓那個人得逞的,小公子放心好了。”
拂靈這才微微一笑,轉身,朝著窗邊的美人榻走去。
這一日,微風和煦,清風徐徐。
肖落雪和拂靈在小院中度過了一日,拂靈撫琴,琴聲悠揚清美,宛如蝶兒飛旋徘徊。
肖落雪則是在小院花樹下的美人榻上輕躺休養生息。
她時不時的抬頭,含羞帶怯的雙眸宛如水波流轉,悄悄的望著前方撫琴的“少年。”
一襲淡青色衣袍宛如一幅絕美的山水畫。
少年眉眼清冷,一雙眸子清澈明亮,透著睿智疏離,肖落雪一直在這深宅大院裡待著。
她自小便是一個人,最親近的父親雖然時常來看她,可還是因為朝中之事日理萬機,每次得空也就那麼一會,畢竟是父親,雖然體恤,卻冇那麼親近。
丫鬟婆子都是大姨娘安排的,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監督,還經常剋扣她的飯菜,那些下人也從來不給她好臉色看。
這些……
肖落雪都不曾在意,但今日,望著麵前那男子,眼眸中忽然閃過一抹波動。
她的唇角微微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肖落雪閉上眼,靜靜的聽著琴聲,忽然,緊閉的院門被人一腳踢開。
拂靈的琴聲戛然而止,肖落雪閉著的眼也猛然間睜開,她的氣息尚未曾平複,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間傳入耳中。
“呦!真不愧是我肖家嫡女,大白天的什麼事兒都不用乾,一整日的躺在屋裡挺屍呢?”
肖落雪渾身一個激靈,忙披上外衣從美人榻上跳了下來:“母……母親,您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被肖落雪喚做母親的女人一襲暗紅色錦袍裹身,臉上描繪著精緻的妝容,一雙眉眼含著冷笑望著肖落雪。
身後是一堆的丫鬟婆子和小姐。
幾個人趾高氣昂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欠扁。
拂靈撫琴的雙手抬起,撐著下巴,腦袋一歪,盯著前麵的好戲看。
看來,這肖落雪在將軍府的日子並不好過呀!
肖落雪戰戰兢兢,加上這三日躺了許久,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也暈暈乎乎的,但見了大姨娘花月容,她一向警惕害怕。
此刻,渾身都不適通通消失,恭恭敬敬的朝著花月容彎腰行了個禮:“母親,落雪近日身子不適,未能上前請禮問安,還望母親諒解。”
花月容連正眼瞧都冇瞧肖落雪一眼,隻是冷笑著開口:“瞧瞧這張小嘴,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這樣一說,倒顯得我蠻橫無理了。”
“母親這是哪裡話,是落雪不好,明日一早必定早早向母親請安奉茶。”
“嗬……”花月容冷笑不斷,“請安奉茶?這可怎麼要得?你可是將軍府嫡女啊,我花月容就算膽子再大也冇那個能耐使喚你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