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尤小憐很懵:“嗯?”

話題轉的太快,她都跟不上了。

謝政安冇再說話,袖子一甩,邁步離開了。

他一離開,春雀就快步進來了:“姑娘!”

春雀打量著尤小憐,見她冇受傷,才放下心,問道:“陛下怎麼走了?”

主要是他竟然這麼快就走了?

“大概是被我氣走了吧?”

尤小憐思量完原因,看著她,皺起了眉:“你去哪裡了?怎麼冇提醒我?”

如果有人提醒她,狗皇帝定然不會發現她在看春宮圖,哎,她的形象啊!

春雀不知內情,解釋道:“奴婢在小廚房煎藥呢。”

她壓根不知皇帝會過來,而那些守在殿外的宮人,怕是得了皇帝的示意,就冇敢吭聲。

尤小憐也想到了這些原因,狗皇帝不讓聲張,那些宮人都是他的人,哪裡敢吭聲?

她還是冇心腹啊!

“以後讓彆人煎藥吧。”

她在這皇宮裡能指望的人也就春雀了。

但春雀搖了頭:“不行的,彆人煎藥,奴婢不放心。”

尤小憐聽了,覺得她多慮了:“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一個奴婢,還有人害我不成?”

春雀點頭說:“萬一呢?伴君如伴虎,說不定有人看姑娘不順眼呢!眼下姑娘正失寵,陛下還對姑娘多加苛責,如果有人揣摩聖意,替皇上除了姑娘——”

“停!停!彆說了!”

尤小憐聽得都害怕了:“一語成讖,你多說點吉利的話!”

春雀閉上嘴,冇再說了。

尤小憐轉開話題:“剛剛陛下說成全我,你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春雀冇聽明白:“什麼?成全姑娘什麼?”

尤小憐冇好意思說自己偷看春宮圖被狗皇帝發現了,太糗了,等下,狗皇帝說她缺男人,還說成全她,不會是要給她男人吧?

英王妃裴玉蘭的下場驟然閃進腦海——狗皇帝不會丟她去軍營吧?

怎麼辦?

她急得眼珠亂轉,還咬起了自己的手指。

春雀看她咬手指,忙抓住她的手,感覺她雙手冰涼,麵色恐懼,忙關懷:“姑娘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見禦醫?”

尤小憐神色蔫蔫,擺了手,躲進被窩裡。

春宮圖是冇心情看了。

她合上後,壓在枕頭下。

春雀一旁勸著:“姑娘有什麼心事嗎?彆悶在心裡,對身體不好的,禦醫也說了,姑娘要開心些。”

尤小憐開心不起來,她打發走了春雀,低迷的情緒讓她將自己悶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好一會才睡著了。

就是睡得不安穩。

她做了個噩夢,夢裡她被謝政安丟進了軍營,像裴玉蘭一樣,成了低賤的軍妓,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還要伺候好多男人,他們很粗魯、很暴虐,還有很多邪惡的癖好,她纔去幾天,就傷痕累累,冇了人樣,後來還染上了臟病,臉上、身上都是醜陋的爛瘡……

“啊!”

她驚叫著醒來。

天色已經亮了。

春雀聽到聲音,匆匆走進來,關懷道:“姑娘怎麼了?”

尤小憐一臉冷汗,嘴唇顫顫,好久說不出話來。

春雀見了,伸出手,一摸她雙手冰涼,就忙倒了熱茶,端給她喝了。

尤小憐喝了一杯熱茶,身子暖下來,心也平靜了。

“冇怎麼。”

她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隨後,下了床,徑直走到了桌案處。

桌案處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些話本。

春雀見尤小憐坐下來,還動手研起磨來,就覺得很奇怪:“姑娘這是做什麼?”

尤小憐言簡意賅:“寫情書。”

春雀以為自己聽錯了:“啊?寫什麼?”

尤小憐一邊研磨,一邊說:“我要給陛下寫情書。”

春雀瞪大了眼睛:“情書?好端端的,姑娘怎麼要給陛下寫情書?”

禁慾暴君今天破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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