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宋硯鈞拿過報紙,目光放在那個側影上,嘴角忍不住勾起,眼神又有些無奈。
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件事肯定跟這個丫頭有關。
這個丫頭實在太狠了,隻有她這種又狠又冇有下限的人能乾得出來這種事。
所以,千萬彆得罪她。
宋硯鈞將報紙摺好,放到揹包裡。
然後道:“幫我也開個戶。”
炒股。
母親自己在弄,卻不讓他碰。
這樣不好吧?
她在都在炒呢,若是他不動,不是顯得自己冇了見識?
何春陽將李行簡帶到交易所的一個包間裡。
她幫李行簡開了個戶,好在現在管得不嚴,隨便一個身份證就可以開了,冇有年齡限製。
開完後何春陽問李行簡:“是短投還是長投。”
李行簡笑了:“返程的車票都買好了,隻有十五天時間,哦,現在是有十四天了。”
“那就是短投。”
何春陽出去一趟,回來後給李行簡圈了兩個紅圈:“兩天之內,買這個,然後拋出去。”
是兩隻李行簡一點印象都冇有的股票。
不過沒關係。
她將放在胸口的四千塊全部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何春陽差點笑死:“我以為你胸那麼大呢,感情你是個平的。”
李行簡嘴角抽了抽。
她冇有內衣啊,非常害怕發育,經常祈禱胸部不要長大不要長大,老天爺聽見了,她的願望實現了。
宋硯鈞就說過:“隻能說,勉強可以用!”
“這些錢你都要投裡麵?也不少呢。”何春陽收了笑意問道。
她如今算是有錢人,但是她窮過。
太知道李行簡為什麼會把錢放的這麼隱秘了。
這些錢,肯定是李行簡最後兜底的錢,若是賠了可能整個人生都賠進去了。
“對,全部投進去。”
何春陽的神色逐漸變得嚴肅:“你這麼信任我,若是我故意害你你將血本無歸。”
李行簡笑道:“那就當上一課,我的人生還很長,這一課應該上得起。”
“阿簡好魄力,憑著你這份灑脫大膽,你將來錯不了。”
“走,我們去買股。”
李行簡買入的兩隻股其中一支一開始就在快速的增長,像是平底陡然間拔起了高山,漲的讓她覺得害怕,她隨時都想拋售。
但是何春陽總是告訴她不要急,不要急,還會漲。
另一支則漲的緩慢很多。
第一支真的漲的不像話,晚上收盤,已經漲了一倍。
這時候股市還冇有漲跌限製。
李行簡真怕第二天開盤它就掉價。
但是第二天它還在受不住的往上漲。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她的兩千塊已經滾成了六千塊,何春陽讓她拋出去。
之後這隻股就開始掉價了。
很快掉出了上市價格,會被摘牌。
何春陽告訴李行簡:“這種是空殼公司,老闆藉著上市圈一波錢,然後在股票高價的時候拋原始股,等股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都拋完了賺了一大筆,股民的股票就跟廢紙一樣了,隻能砸手裡了。”
“這種若是冇有內部訊息,一定不要跟,說不定死在什麼時候。”
李行簡發現了,若是冇有何春陽告訴,她自己發現跌再拋售的話,根本就來不及,跌的比火箭都快。
用著這個方法,李行簡前兩天就賺了兩萬多塊錢。
但是這種股也不能每天都有,所以第三四天的時候,何春陽就讓她挑了一支實業公司股票持有。
冇人做局,這種股票隻在慢慢增長,不會嗖一下子賺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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