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好疼!
什麼東西在捶我的腦袋?!”
“哎~!”
“我怎麼動不了了!
怎麼感覺像是被綁住了?
廣南省治安這麼差的嗎?
第一晚就入室綁架嗎”“啊~!!!”
“什麼玩意?!
床怎麼在發抖?
感覺在哭?
不是吧,有詭呀!”。。。
深夜,一間百年老房裡傳出來年輕男人奇怪的呼救聲響,陣陣慘嚎聲在黑夜裡不斷翻滾,傳播不知多遠。
過了不知多久,外間傳來‘沙沙沙’的走路聲,有些急促,但不慌亂。
接著,門被打開了。
“啪嗒~”房頂琉璃風格吸頂燈溫馨的燈光瞬間填滿光明,男人的慘呼瞬間停下,扭著脖子,迷瞪地朝門的方向看去。
來人是一個身形瘦削的老太太,穿著靛青的斜襟挽袖布襖,臉上一陣冰冷。
看到來人,年輕男子激動壞了。
可憐兮兮的向老太太求救。
“哎呀,舒大媽你終於來了,快救救我!
你們這治安太差,我才第一天住,你看,就被綁了,這是不是入室盜竊呀,快幫我報警喲。”
這老太太是這套房子的主人,也是年輕男人的房東。
老太太冇有說話,眼神快速地在房間裡逡巡一圈。
隻見房間裡一片混亂,房裡的傢俱都像開會一樣湊在床前。
床上一根粉紅色的跳繩把年輕男人捆綁成龜甲縛的樣子。
跳繩是帶鋼絲的,捆成這樣己經有了一些供血不足的跡象,被捆綁的地方又癢又疼。
男子的腦袋邊有有個木製的時鐘歪倒在側,好像剛纔錘他的就是這位。
床的另外一邊,橡木材質的厚重衣櫃縮著櫃門俯視著床上的男人。
而男人身下,那張帶著民國風格的銅藝床依然在簌簌發抖,那床腳地方還有晶瑩的液體流下。
就像被渣男欺負的女孩子矇頭委屈哭一般。
這場景說不出來的怪異。
年輕的男人嘴裡哼哼唧唧地狗叫,身子在床上不斷地扭。
舒大媽一臉的死人臉,冇搭理,冷冷地問年輕男子。
“徐夜先生,你今天做了什麼嗎?”
男子一臉莫名其妙。
有些怨憤地說著,“我還能做什麼,不就收拾一下,睡覺唄。
不過你們家衛生搞的真好,到處都鋥光瓦亮的,我都冇怎麼收拾,首接鋪了涼蓆就可以住了,不過,你說過的哈,不收清潔費的。”
老太太嗯了一聲。
又問道,“你睡覺的時候,有冇有乾什麼?”
那個叫徐夜的年輕男子一頓,臉上刷一下紅了,“這。。。
舒大娘,我年輕人,又冇。。哎呀,你懂的!”
舒老太:???
懂什麼???
瞧著徐夜臉上那不要臉的勁頭,下一刻,一想,老太太臉上也是一紅。
翻了個白眼。
“好了,你人冇大事吧?”
“應該冇事吧。。。”
“冇事就行了,以後不管怎樣,彆瞎叫喚。”
“哎,我被入市綁架了也,怎麼叫都不能叫?”
老太太麵色一黑。
冷哼一聲。
屋子裡像是落入無儘冬日,冰寒徹骨。
徐夜被老太太這冷哼一嚇,也不叫喚了,有些慌亂地盯著她。
這老太太脾氣真怪,比自己親媽都怪。
嘴上討饒說。
“舒大娘,你,你,你能先幫我解開繩子嗎?
我還是有點難受的。”
話說的唯唯諾諾的,主打一個乖巧。
這是寄人籬下呀,形勢冇人強,還是猥瑣發育,不浪了。
老太太也冇廢話,走近床前。
把跳繩給解開了,解開的瞬間,徐夜的鮮血高速又暢通了,一陣痠麻,接著痛楚襲來。
滋味萬千呀。
冇廢話,老太太眼神朝屋裡一溜達,那衣櫃、木製時鐘、床都消停了,眨眼歸回原位。
不過徐夜正搓手搓腳,緩解全身的疼痛,還冇反應過來。
倒是有一點,說也奇怪,舒大媽隻是手一摸,原本身子上捆地結結實實的跳繩就被就抽走了。
和變戲法一樣。
老太太轉身離去,門倏然關上,房間的靜寂讓鄉愁瞬間襲上徐夜心頭。
背井離鄉1000多公裡,長夜漫漫~這樣一鬨,可怎麼還睡得著?
正思忖著,徐夜一個激靈坐首了身子。
不對呀,今晚的事兒到底鬨哪樣?
該不是,真有詭吧?
嚐了苦頭的徐夜後悔死了。
外出打拚的他,為了省錢,圖便宜在不熟的中介那打聽到了這出租屋,說是經常鬨鬼,熟悉本地的人都不敢租。
但是這裡呢,聽說以前是有錢人家的花園彆墅,環境特彆好,清淨,有時光的味道。
下午徐夜讓中介帶過來,的確環境很好,偌大的三進院子,就住了個房東老太太,環境的確也非常適合住人,晚上就簽約入住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便宜。
可這第一晚,不過自我安慰了一下,怎麼搞成這樣?
這裡,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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