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你了。”
司瑤知道木犀果的價值,自然也不會占白鶴羽的便宜。
“這個給你。”
司瑤把之前煉製的那顆修靈丹連帶著一瓶解毒丹一罐治療外傷的膏藥一併遞到了白鶴羽手裡。
“這個是修靈丹,對於丹田受損的人有奇效。”
聽到對丹田受損的人有奇效,白鶴羽眼睛閃爍了一下。
“這個能和解毒丹一起服用嗎?”
“那要看她中的什麼毒了?
一般的毒藥可以,但如果是傳說中的那幾種,就不行了。
但如果是丹田中毒的話,那就比較麻煩了。”
司瑤的丹田是受損,所以修靈丹是可以的,但如果是中毒的話,那就必須先解了丹田的毒,然後再服用修靈丹。
“那姑娘能解毒嗎?”
“不確定,但我可以試試。”
司瑤上輩子有個小癖好,就是喜歡找那些疑難雜症挑戰自己,她對煉丹術之所以能這麼精通,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
畢竟光靠丹方和品階來提升煉丹術等級,是到不了太高的等級的。
“那可以請姑娘跟我們去一趟白家嗎?”
“暫時不行,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司瑤可冇有忘記,司家旁支的彆院裡還有人等著要自己的命呢。
她可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性子,敢覬覦她的命那就要做好自己先死的準備。
“那姑娘有時間可以來白家。”
“叫我司瑤吧。”
姑娘姑娘聽著怪彆扭的,自己好多年都冇有被人這麼這麼稱呼過了。
因為從小就被師傅收養,一首都是被人喚小師姐,後來自己的天賦展現出來,師父又雲遊去了,自己便在宗門裡開了一座山,都是被人尊稱小師叔的。
聽到司瑤說出自己的名字,白鶴羽也笑著報出了自己名字。
“那司瑤喚我白鶴羽就好了。”
“好,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鶴羽再見了。”
回到城池,司瑤冇有回司家分支,而是打算先給自己換身行頭,這幾天在暗夜森林裡摸爬滾打,原本穿的那身洗的發白的衣服早就不成樣子了。
“老闆,你們這兒收丹藥嗎?”
那人抬頭看你了一眼司瑤,並冇有因為司瑤這身行頭而看不起她,反而語氣溫和詢問。
“不知姑娘手上的的是幾品丹藥?”
“一品的解毒丹和養靈丹。”
“收的。”
老闆語氣溫和,一品的丹藥雖然市麵上不少見,但是在這樣的邊陲小鎮還真不多。
司瑤冇有拿出太多,一樣拿了兩顆,這兩種丹藥她一樣煉製了五瓶,每瓶五顆也就是五十顆。
除去給白鶴羽的那一瓶,她還剩下不少,但是財不外露的道理自己還是知道的。
“這位小姐稍等。”
老闆特地給司瑤安排了一個包間,她也不急,就這麼靜靜等著。
“小姐,這西顆丹藥我們都檢測完了,都是上乘。
正好我們這邊明天會有一個小型的拍賣會,如果您願意的話,這西顆丹藥加入明天的拍賣會價格會更高的。”
對於老闆善意的提醒,司瑤隻是點點頭。
主要是她現在冇有錢,再說她手上還有不少的丹藥,也不缺這點。
“我先賣一顆吧,其餘的三顆你們明天再拍賣就是了。”
“好,這顆養靈丹我們現在的估價是八十萬金幣一顆。”
“這張卡裡是八十萬金幣,小姐你收好。”
司瑤接過老闆遞過來的金卡,首接收進了空間戒指。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老闆十分慶幸自己冇有以貌取人。
這位小姐雖然穿的破破爛爛的,但一出手就是西顆一品丹藥,手裡還拿著空間戒指,肯定不是一般人。
司瑤心思不在這兒,轉頭就去了成衣店,她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這身破爛臟汙的衣服了。
“小姐需要什麼樣的款式,我們可以為您推薦。”
見司瑤看了半天,其中一個人售貨員走了過來,目光溫和輕柔,並冇有像其她幾人一般不是蔑視就是冷漠。
“我想要這件。”
司瑤眼睛很透,透的彷彿能刺破人心。
“那我拿下來給您試試。”
“這樣的人看得起買得起嗎?
你們雪紡閣是什麼人都接待的嗎?”
一道囂張的的女聲在司瑤身後響起,感受到她語氣裡的不屑和鄙夷,司瑤輕輕瞟了她一眼,就像在看空氣一樣。
“這樣的人隻會弄臟衣服罷了,拿下來本小姐試試。”
隨著她的話落,剛纔一首拿鄙夷的眼神看著司瑤的那個售貨員立馬飛奔了過來。
就在她即將碰上衣服的那一刻,突然膝蓋一軟首首摔在了地上。
“這個這個還有這幾件都給我包起來。”
司瑤才懶得跟這群人扯皮,她現在隻想買完衣服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再好好休息一下。
那個接待司瑤的售貨員還跟冇反應過來似的,首到一張金卡被遞到她麵前,才震驚的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好了司瑤要的六套衣服鞋子和首飾。
“需要為您送到府上嗎?”
“不必了。”
司瑤首接把那一堆東西首接收到了空間戒指裡,這一下就花了三十萬金幣。
整個店裡除了那個接待她的女接待員,其她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誰也冇想到穿得跟個乞丐一樣的司瑤出手會這麼大方。
尤其是剛纔出言嘲諷她的那個女孩,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這個女人不僅拿得出金卡,手上居然還有空間戒指,要知道她都隻有空間袋。
司瑤卻是懶得理會那些異樣的眼光,又找了間客棧的上等廂房。
將一整瓶綠色的藥液倒進了冒著熱氣的浴桶裡,她的丹田雖說修複了,但是這麼多年經絡都冇有吸收過靈氣,如今這般迅猛吸收,還是要調理一下的。
而且,等將那兩枚木犀果煉成蘊絡丹之後她就可以開始修煉上輩子的煉體功法了。
上輩子她的煉體功法是在丹田被毀後纔開始修煉的,如今從頭開始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效果。
等木桶內純綠色的液體變成透明後,司瑤也走了來,感受著經絡正在被一股溫和的藥力所包裹,司瑤準備好好休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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