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司央臉上短暫停留時,司央發現這個人的脾性真是捉摸不透,果真亦正亦邪,時好時壞。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在想什麼,我隻奉勸你們不要自找苦吃,從前在史連長手下不知收斂。如今遇上我,就是你們的報應。全體都有,向左轉……”
“轟——”裴霆禹的指令還冇下達完,隊列中就忽然有人倒下了。
“連長,白甜同誌她暈了。”
隊列中頓時亂成一團 。
裴霆禹卻神色自若,他不緊不慢地走向暈倒的白甜,人群自動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白甜蜷縮著側躺在地上,頭髮遮住了眼睛。
裴霆禹僅僅瞥了她一眼,轉身就道:“潑醒。”
散亂的隊列嘩然一片,都在低聲嘀咕裴霆禹太不近人情時,副指導員就真提了桶水過來了。
然而不等他把水澆下去,白甜竟突然坐了起來。
“啊~頭好疼,我剛纔怎麼了?”
裴霆禹的語氣淡漠卻透著淩厲的銳氣“白甜,你多跑十圈。”
白甜一聽,那委屈的痛苦麵具驟然焊在了臉上。
本以為裝暈能被送回去休息,結果居然冇矇騙過去,反而弄巧成拙……
裴霆禹下達了長跑指令後,獨坐在操練場中央的椅子上,交疊起長腿往雪堆上一撂,開始閉目養神。
長長的隊列圍著他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色完全放亮……
早操結束的哨聲吹響,除了白甜外的其他人都解散去了食堂。
“裴連長好可怕,虧我還覺得他好看……”
“他這麼凶殘,以後能找到媳婦兒嗎?”
“小聲點,當心讓那活閻王聽見,再罰你多跑十公裡。”
“不要啊,突然好懷念史連長在的日子,果然幸福都是短暫的……”一路上,都是議論裴霆禹的聲音。
“司央,你說裴連長是怎麼知道白甜她是裝暈的呀?”張曉娥挽住司央的胳膊問。
司央淡淡彎唇“因為她的演技太拙劣了……”
白甜“暈倒”的姿勢將自己保護得太好,身子還在有意識的蜷縮,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那是裝的。
何況昨夜,司央剛入睡就聞到一股飯菜香,她睜眼就看到白甜在把裴霆禹托她送來的飯盒放在爐子上加熱,她吃得彆提多香。
吃得下睡得著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暈?
不過這白甜明明手握團寵劇本,不該這麼作纔對,看來這裝暈的戲碼怕是有人教的。
俗話說,跟好人學好人,跟著師婆學假神。
這個傻白甜要被高夢琴那夥人帶歪了,偏自己還不自知。
司央吃過早飯便去牧場放羊,今天中午是香草兄妹出院回家的日子,她約了張曉娥一會兒去探望他們。
羊群趕到山坡上後,她讓安妮負責放牧,她則趁機進入了空間。
按照空間內的時間,距離她上次播種農作物已經過去兩月有餘。
她決定去園子裡看看,能不能采摘到成熟的蔬果。
一進空間農場,她就欣喜不已。
從前光禿禿的土地,已經是綠意盎然。
小麥苗長勢喜人,像一塊綠油油的大地毯。
旁邊的蔬菜地也給了她大大的驚喜,辣椒和西紅柿都成熟了,碩果累累。
紅的、綠的、半紅帶綠的都有。
黃瓜剛過花期不久,但也結了幾條堪堪能吃的,長豆角也密密麻麻掛了不少。
旁邊多出的一塊小地,她當初隨手撒了一把不知道是什麼蔬菜的種子,現在長出來才發現是萵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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