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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提溜個腦袋就去阻止,村長等人接下來的暴行,肯定不現實。
宋慈能感覺到,就算以他現在的能力能做出很多事情,但除卻自己身上的,其他人的命運就算被自己短暫矯正,也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間重新回到正軌。
“既然現在是二十年後,想要從源頭上解決問題,當然最好是回到二十年前,相比起來,那個年份能搞死我的可能性說不定也更好些。”
“現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這二十年過去和現在輪換的條件,以及觸發的特定因素。”
---我猜測是每天過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自動切換,夜晚是二十年前的夜晚,白天就是現在所處的,二十年後的白天!
---雖然你說的可能性非常高,但是彆忘了隱藏在規則背後的觸發條件。
---就是就是規則上說全村隻有一家是安全屋,我們觀察到是王寡婦家,但等她離開家之後,可就變得一點不安全了!
---全球許多選手,都冇能撐過第一晚,就是因為遺漏了重要的觸發條件。
意識到在怪談世界中每一步都必須小心謹慎的觀眾們,無不是屏息凝神。
全球數百場同時進行的規則怪談中,另一位熱度頗高並且發揮穩定的,就是熊盟的選手,蘇卡。
好奇的龍國觀眾轉播蘇卡畫麵的時候。
他的腳邊此刻正擺著兩具屍體。
不難發現,其中一個赫然是阿雅,另一個則是繈褓嬰兒,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許芸的孩子。
蘇卡神色冷靜淡漠,任由身邊人走過,麵對兩具暴露在陽光下的屍體,村民的臉色上隻有麻木和沉默。
咚的一聲,蘇卡氣憤捶牆。
“該死的,事情本不該如此,原本進展順利的時候,王寡婦突然叫我去幫忙,弄什麼山羊皮做衣服。”
之前為了保證阿雅和嬰兒的順利存活,蘇卡強製征用了王寡婦的安全家。
王寡婦倒是冇拒絕,隻是某些時候和其他村民不同。
看阿雅的眼神有憐憫和慶幸,看嬰兒的眼神也有一絲母性的慈愛。
“讓我冷靜些好好分析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死的雖然可能是重要npc,但現在冇有詭異懲罰出現。
外出的時候,是蘇卡和王寡婦一起的,王寡婦並冇有第一時間作案嫌疑。
可按照他之前的仔細觀察,村裡大多找王寡婦的都是貪圖美色,平日寡婦不在家。
這些人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對王寡婦家避之不及。
“忽然想起來,我從一個村民口中說過,王寡婦家是被那詭異荒誕的山神保佑的......”
作為一名專業的私家偵探,蘇卡緊接著又分析起屍體上的狀況。
嬰兒的麵色紫青,脖子有明顯勒痕,是窒息死亡。
嫌疑人為了減輕嬰兒痛苦,還迅速折斷了其頸骨。
至於阿雅,狀況就更加殘忍了些。
等蘇卡小心翼翼掀開染血衣裳的時候,麵前一幕,讓所有觀眾為之乾嘔難耐!
---嘔!這畫麵也太殘忍了!
---阿雅的肚子...被整個剖開,原本的嬰兒不見了,胸口避開心臟,還有幾處刺傷,顯然是並不想她死的這麼簡單。
---按照作案順序,先趁著恐懼清醒的狀態,割開肚子取走胚胎,然後在心口連刺幾刀,眼睜睜的讓阿雅靜靜放血等死......
---慘無人道!這簡直是人神共憤!阿雅那麼天真善良一個女孩,好不容易要熬出來,怎麼就受到如此淩虐?
“......”
看著熊盟怪談裡,阿雅的慘狀,觀眾們也是深刻感受到,選手麵對許多狀況時候的無力感。
他能費儘全力救活的人,在另一片虛妄相同的故事中,可能是淒慘絕望的下場。
那麼費儘心思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蘇卡陷入沉思,這裡並不是案發第一現場,更多線索還是需要回到王寡婦家檢查。
忽然瞬間,蘇卡似乎發現了進一步的線索!
“猴檔,猴檔(等等),阿雅的女性體征上,竟有吸吮和明顯的咬痕,但是從特征上看,明明是人類牙齒的排列,卻每一顆都尖銳的刺入了皮膚!”
這不禁讓蘇卡想到一種犯罪心理學猜測。
“在許多母係受害案件中,嫌疑人對受害者的虐待是出自自己情感缺失和畸變精神狀態的體現。”
這群變態往往用刺激的手段滿足自己畸形的情感需求,並且會附帶一些對情感的需求。
可以猜測,殺害阿雅和嬰兒的殺手,可能帶有嫉妒失衡的情緒。
以及某種感情需求的極度渴望和在意——
那便是母愛......
蘇卡緊接著搖搖頭:“說來也是可笑,渴望畸形的情感,卻對受害者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當真不配為人,完全是為本性,奴隸支配的——野獸!”
推理探索必須繼續,蘇卡分析過後,隻能將阿雅和嬰兒的屍體草草掩埋,起碼算是個得體的墳墓。
---龍國友友們,我們熊盟選手的推理實力如何?他可是我們熊盟出名的私家偵探,甚至破獲過許多熊盟安全事件!
---熊兄弟的選手那必須行啊,不像某些鷹醬半天冇點動靜,再者就是冇想到,一個要人命的怪談,竟然能暗含這麼多我們都不曾麵對過的險惡。
---鷹醬:王德發?龍國和熊盟,你們又在說我什麼壞話,耽誤我去錫東偷油田?
...
宋慈這邊,安然無恙度過下午,時間馬上就要來到淩晨十二點。
期間他也冇閒著,靈體感官分彆監視阿雅家和許芸家。
除了得到許芸丈夫已經被山神帶走的訊息,倒是相安無事。
而此時,林馳正躺在王寡婦家的熱炕頭上,啃著烏雞爪,享受著捏腿按摩,好不自在。
“什麼狗屁山神帶走,我看就是已經遇害的好說辭而已。”
林馳隨口將雞骨頭吐到地上,早上殺掉的詭異屍體旁邊。
王寡婦倒是諂媚,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什麼。
時而急切的看著鐘錶,像是在等待什麼。
叮咚!
十二點鐘聲一響。
王寡婦慌忙起身,畢竟按照村裡習俗,每天都要跪拜山神。
“慢著,我讓你動了嘛?”宋慈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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