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大屁股大胸的,穿的又風騷,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給男人睡嗎?”
手腕處的緊緻感傳來,白婉清眩暈的腦子有片刻清明。
定睛一看,眼前肥頭大耳,臉上滿是疙瘩,齜著一口大黃牙的男人,她肚子裡的黃疸水差點吐出來。
yue~
說你媽的螺旋麻花屁,哪裡來的普信男?
“隻要你嫁給我,把家裡那小賤種丟了,再給我生兩兒子傳宗接代,我就不計較你是破鞋,哦~,先讓我爽爽……”
使勁拽著白婉清的手,就想往小樹林拉,甚至手等不及噁心的抓了兩把褲襠。
白婉清一把甩開人,甩了甩昏沉的腦袋,待看清這一切時,瞬間傻眼!
遠處鱗次櫛比的灰黃房屋,還有醒目標誌的年代標語。
“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需要我們的地方去。”
“頭可斷,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頭。”
“苦不苦,看長征二萬五………”
好傢夥,啥情況!破爛年代劇組在拍戲?
這麼刺激的嗎?
還彆說,挺逼真,現在劇組實打實水貨,這是捨得下血本?
內娛要崛起了?
不等她多想,旁邊那死肥豬開始叭叭叭!
“白婉清,嫁進我王家,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你知道我多搶手嗎?要生不齣兒子,我…”
白婉清最見不得這種普信男,轉過頭:“你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就你這長的對不起國家的罪人,活著都是報複社會。”
王三是家裡獨子,平時爹媽慣著,好吃懶做,被一個女人落了麵子,臉色驟然陰沉:“你……”
“我是你祖宗,就你這三寸丁,子孫都兜不住,先人的臉都給你丟儘了,顯擺你哪二兩肉,牙簽都比你粗,滾,少惹姑奶奶。”
白婉清轉身就想走,臉上全是苦逼。
想她985大學畢業,卷不過北上廣的社畜,隻能回鄉創業。
好不容易花光積蓄開了間平價生鮮超市,打算攢點錢去小縣城買套房養老。
馬上就能交首付了,還奢侈的買了杯某書的奶茶慶祝,順帶張彩票,打算回去看村超。
纔到半路,賤手迫不及待刮獎,看到上麵幾個零,眼睛陡然睜大。
臥槽,五百萬。
發了發了,這潑天富貴輪到她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快樂隻能我自己,她連擱哪包養男模都想好了。
那知激動的用力一吸,咽喉被珍珠卡住,高興的嗝屁過去。
抱歉,死的有點難看。
這一睜開,就到1977年了,而她…穿書了。
還是穿到一本翻過幾頁的小說裡,叫啥《錦鯉嬌妻的逆襲人生》?
顧名思義,女主是個蘇瑪麗,男主龍傲天,雙賤合璧,殺的人頭滿地。
而她,白婉清,十八線都算不上的炮灰。
書裡,早早被後媽設計賣給王家,也就是這頭死肥豬,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
這死肥豬是個冇種的,導致原主懷不上。
花了錢生不齣兒子,王家咋甘心。
商量著給王三那麻子瘸腿爹借種,父子共妻,三觀碎成幾塊,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你以為原主冇跑嗎!不,被抓回來衣服都不給她穿。
鐵鏈栓在炕上,那兩畜牲興致來了搞一發。
還是八幾年嚴打她才被救出來,但人已經廢了。
原主那對照組繼妹頂替她的工作冇下鄉就算了,還搶了她未婚夫,生下瑪麗蘇女主,搭著男主那條線,妥妥人生贏家。
這劇情,換誰不瘋啊!
這個節骨眼上,正是她差點被王三破了身子,遭人抓姦。
老天,還好來的早,不然她非得把這死肥豬的二兩肉切了喂狗。
她得趕緊回去,解救另一個苦逼崽。
那可是正兒八經惡毒女配,死了都冇人埋的那種。
在怎麼樣也是原主姐姐留下的,這占了人身體,肯定得管。
“騷娘們,今天我不讓你爽上天。”王三見她想走,也急了,肥碩的身子撲過去。
白婉清眼裡冷光一閃,撿起地上的石磚反手一砸,頓時,王三額頭血流如注。
“癟犢子,找你祖宗我的晦氣呢!孝敬不上高堂,你是不知道我的猖狂。”
白婉清撿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朝著王三緩慢走去。
王三眼神驚懼,哆嗦著往後退,淡黃色的液體浸濕褲襠,發出一股子騷味。
“彆…你彆過來,啊,殺人了。”
王三捂著腦袋,害怕的渾身發抖。
白婉清冷笑,用力朝著他胯下打了過去。
頓時。
“啊”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王三疼得冷汗直冒,眼神恨不得殺死白婉清。
白婉清走上前,一腳踩在王三的手上,使勁碾壓:“看來我妹說的冇錯,隻要毀了你這死肥豬,她們就不用退彩禮了。”
這波臟水,還得潑到那老綠茶白晚晚頭上。
這王家潑皮無賴,白家拿了人彩禮,現在命根子被她廢了。
這得…不死不休了。
喲嗬,有戲看了,在發光和發熱之間,她當然選擇發瘋。
這不,情緒穩定多了。
白婉清丟掉棍子,嫌棄的拍拍手,狀似無意的說著:“害,白晚晚那老公不在,要有啥風言風語傳出來,這媳婦,不是白得嗎!”
老綠茶,等著吧,噁心不死你。
見王三冇啥威脅,白婉清大步走向另一邊。
不遠處的吉普車裡,身穿白色襯衫,軍綠色褲子的男人劃燃的火柴都差點燒到手了,煙也冇點著。
一雙如鷹隼般的雙眸淩厲狂野,寸頭讓他那張輪廓俊挺的臉越發深邃,就連側臉線條,都好似上帝精心打磨的一般。
男人薄唇輕啟:“嗬,有點意思。”
這探個假,還真讓他瞧上個有趣的了。
指腹磨了磨,重新劃燃火柴,點燃嘴裡的煙,薄霧籠罩中,那張臉越發俊挺。
白婉清剛到家屬院,就聽到白暖暖撕心裂肺的聲音。
“不要,彆賣我,我會乖乖聽話,娘,我要找我娘,嗚嗚嗚…!”
另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你個小賤種,帶著你就是個拖累,你娘不要你了,你趕緊跟她走。”
林桂枝那張橘子皮一樣的臉上滿是橫肉,說話時一抖一抖的,下死手掐上去。
白暖暖扒著門框,死活不放:“我不走,我哪裡也不去。”
旁邊的老婆子扯住白暖暖的頭髮:“小野種,給你臉了,老孃可是花了五百塊買的,不走,我剝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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