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停著三匹馬,馬背上三個人渾身血淋淋的,一看就是受了重傷。
在其後還有幾輛馬車疾馳趕來,想來目的也是一樣的。
總共十三四人,個個麵色慘白如紙,說不出的難看,更有一個滿頭生長著膿瘡,看的張無忌都要嘔了。
胡青牛臉色難看,不想說話,“無忌,這裡有華山派的人,我不想看見他們,先回屋了。”
還冇等他轉身,後麵的人就傳來一陣求救聲,“胡先生!胡先生!麻煩您,救我們一救!”
一個光頭漢子將一枚金色梅花丟到胡青牛腳下,“我們是受這金花主人所傷,她要來尋仇,我等雖然不濟,卻也是各派好手。”
“您若是救了我們,好歹可以和你抗一抗不是?”
“哼,滿嘴噴糞!臭不可聞!”胡青牛聽到“金花”二字,瞳孔驟然一縮,卻也是冇說什麼,轉身回了屋中。
張無忌這一年下來,都快無聊死了,眼看有幾個好玩的傢夥過來,怎麼捨得放過他們呢?
坐在門檻上麵,手裡捧著一捧瓜子,一邊磕著,一邊問道,“你們這些,都是哪門哪派啊?”
一個男子強撐著身體,走上前來,“在下華山派鮮於通掌門門下弟子薛公遠,敢問小兄弟貴姓?”
“你這麼多問題的嗎?”
張無忌手中拿著一個瓜子,屈指一彈,便是剛好打入了薛公遠的嘴中,將他嘴中一顆牙打掉,站立不穩,終於跌倒在地上。
“哎喲,你這個臭小子,莫不是我給你臉了,竟敢如此對我?”
薛公遠在鮮於通麵前可是紅人,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便是抬起柺杖打向張無忌。
還未等張無忌有所動作,一個光頭老者一拳打在了薛公遠背上,將他震傷。
薛公遠轉頭怒目而視,“你...!”
“小先生武功如此高強,想必是醫仙之徒,又豈容你如此放肆?”老者大義凜然的說道,隨即看向張無忌,“小先生,在下乃是崆峒派聖手伽藍簡捷!”
“江湖之上頗有聲譽,還望小先生搭救一番。”
張無忌有心看他們狗咬狗,便是無奈的一攤手,“我也冇辦法啊,胡先生早就有言在先,每月不過三,你們來的晚些,已經有兩人來了,隻怕是...”
“什麼?下一月纔可?”
眾人皆是癡呆了,他們一路上耽誤的時間已然不多,若是再等到下個月,怕是此命休矣!
“小先生,您慈悲,菩薩心腸,可否和胡先生說上一說?我等痊癒之後,定有所報。”
張無忌磕著瓜子,顯得冇有辦法,“數十年皆是如此,任誰都冇有辦法。”
說罷,張無忌斜躺著靠著門檻,“依我看,你們既然是武林中人,不如就用武林上的方法,比武決勝負,獲勝的那一人,自然可以得到胡先生接見!”
“這...”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看向身旁幾人,有些躍躍欲試。
“我等都是武林同道,誌趣相投,又豈會為了醫治而自相殘殺?”
“不錯,不錯!我們都去彆處尋醫便是。”
眾人都作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砰!”
剛纔說話的簡捷一拳轟向前方,前麵那人也是一拳打回。
“簡兄,你這人不地道啊!”
“嗬嗬,為了活命,彼此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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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眾人不顧身上的傷痛,強行扭打在一起。
張無忌眼前一亮,換了個姿勢躺著,繼續看戲!
“那個什麼伽藍的,他下三路不穩,攻他下盤啊!”
“那個使劍的光頭,你對麵那人左手是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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