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攙著紀曉芙的手,神色有些擔心。
“好孩子,娘也不知道這胡先生肯不肯醫治。”
“是紀姑姑嗎?”張無忌推門走出去,看著兩人。
“啊?你,你是...無忌!”
紀曉芙當初第一次見張無忌之時,他已經十歲,如今雖然過去了四年多,卻還是可以看得出輪廓的。
心中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未婚生子,還被未婚夫的侄子看到,隻覺得羞憤不已。
“哎!紀姑姑,進屋來說吧。”
張無忌也不知該怎麼說。
感情的事情雖然勉強不得,但是殷六叔對自己那麼好,自己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頭上長草。
可是這個小姑娘,也算是自己未來的六師嬸,一報還一報,大家還是一家人,不過是換了個身份相處。
想通這些,張無忌算是壓下了心中那種莫名的情緒。
“這人是你救的,與我無關!”胡青牛伸了個懶腰,“這人老了,就喜歡睡覺。”
說罷,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紀姑姑,我給你把脈。”張無忌將手搭上去,“不僅有刀劍傷,還和人對掌,傷了太陰肺經,不對,你還中毒了!”
張無忌心中不禁感慨,這金花婆婆是真毒啊,外傷加內傷還不夠,再下毒。
“當初我們眾人都被一個老婆婆騙過去,她給有的人耳中灌入水銀,或者是用毒蟲,重傷我們之後,更是告訴我們在蝶穀醫仙這裡可以得救。”
紀曉芙簡單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卻是冇想到,能夠在這裡看到你。”
我也冇想到啊,你這麼衰,還會被金花婆婆碰上!
“哥哥,你可以治好我孃的傷嗎?”
女孩眨巴著眼睛看向張無忌,很是單純可愛。
“她...”紀曉芙臉色微紅,“她是我的女兒,叫楊不悔。”
“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孃的。”
張無忌揉了揉楊不悔的腦袋,看向紀曉芙。
“有什麼事情等到治好傷再說也不遲,不過我六叔那裡...”
“紀姑姑終究是要給個交代的,你明白嗎?”
“是我對不起六哥。”紀曉芙潸然淚下,隻覺自己是個浪蕩女,明明身有婚約,卻是和彆人產下孩子。
張無忌不禁腹誹道,快彆說六哥了,以後該叫好女婿了。
好女婿和好嶽母,之前兩個人還有婚約,想想就刺激啊!
“我先為你施針,再開些藥。”
張無忌走到一旁,取過兩根金針,分彆紮在了紀曉芙的雙肩之上。
“保持這樣半個時辰。”
“嗯。”紀曉芙微微點頭,“麻煩你了,無忌。”
“客氣。”張無忌又是從廚房中端出來一碗飯,裡麵放著青菜和肉,澆上了湯汁,看著很是美味。
“諾,不悔妹妹,走了這麼遠,餓壞了吧。”
張無忌微微彎腰,拍了拍楊不悔的小腦袋道。
楊不悔看著這一大碗飯,雖然早就餓了,卻還是看向紀曉芙,“娘...”
“無忌哥哥給你的,吃吧。”紀曉芙雙肩處紮著金針,不能動彈,隻是對女兒笑著。
“嗯,謝謝無忌哥哥!”
楊不悔端過飯碗,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麵,大口的吃了起來,顯然是餓壞了。
“這孩子跟著我,吃了不少的苦。”
紀曉芙輕輕歎氣,想到她的父親,卻是心中黯淡。
“有些事情,堵不如疏,或許換個角度去想?”
張無忌在一旁拿著秤桿抓藥,為紀曉芙配置著活血化瘀的藥。
“你,是他的侄兒,為什麼不怪我?”
紀曉芙終究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道。
“怪?怪能怎麼樣?”張無忌將藥放入了瓦罐之中,把熬中藥的事情交給了藥童,自己坐在了紀曉芙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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