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的勢力與太子相差無幾。
算了,讓他倆先拚著,自己先苟幾年。
這一天,弦月當空。
秦房宮內,秦皇正在批閱著手裡奏書,冰冷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此時心情不是太好。
大臣們的奏書都需要經過丞相李儀批閱,最後重要的事情纔會到他的手裡。
所以說,奏書雖少,但是每一個都要經過深思熟慮。
他手裡的這本奏書是粟內史上書,所上之事就是今年的賦稅那些氏族與往年一樣還是推延。
大秦的賦稅取自中等,繳納什三的田賦,另外,繳納了田賦後就不必繳納人丁稅。
反之,若是無田地的人家,隻須繳納人丁稅,往年大概是每人每年三百錢。
若繳納不出,也可以用徭役代替。
再者就是兵役,十三歲至四十歲,皆有可能征募為軍,抵消部分賦稅。
往年,收的最快的就是那些平民,而最富有的氏族卻往往拖延。
“哼。”
想到這,秦皇心裡有些不悅,直接把手裡奏書放到了一旁。
看來是時候讓這些氏族長長記性了。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他抬起頭來,不滿看去。
“啟稟陛下,皇後孃娘中毒昏迷了。”
“什麼?”
秦皇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一臉難以置信,快步朝外走去。
“太醫去了嗎?”
“已經傳了。”
趙甘擦了擦汗珠,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步子跟上。
“皇上駕到。”
秦皇滿臉冰霜的踏進秦鳳宮內,聞著刺鼻的味道,他下意識眉頭一皺。
“拜見皇上。”
“皇後如何了?”
秦皇威嚴的目光掃過,一眾宦官婢子跪在一旁,皇後臉色蒼白地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
床榻前一個痰盂裡全是一些嘔吐物,正散發著濃烈腥臭味。
“回陛下,娘娘中了砒霜之毒,臣已經給其服下三聖散催吐,已無大礙,現在已經昏迷,估計明日就會醒來。”太醫王彥抬起頭來說道。
“怎麼會中砒霜毒?”
“試膳之人呢?”
秦皇目光看向旁邊婢子小翠。
“回……回陛下,娘娘睡前喝了碗蔘湯,然後就……就突然中毒了,試膳之人也中了砒霜毒,正在救治。”
小翠抬起頭來,驚恐說道。
“哼。”
“趙甘。”
“奴婢在。”
身後趙甘急忙走上前來。
“傳令少府嚴查做膳之人。”
“令永巷令審問所有相關奴婢,查出下毒之人。”
秦皇麵無表情,口中淡漠命令。
他此時心有疑惑,要知道,皇後的每道膳食都是經過層層檢驗,中毒機率可以說微乎其微。
更不用說砒霜這種尋常之毒。
不過,儘管心有疑惑,他還是要先查出下毒之人,堂堂皇後用膳中毒,這可不是小事。
試問,皇後都能中毒,那他是不是也會中毒。
“調來一支禁衛替換皇後衛隊,冇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封鎖訊息,任何人不得泄露。”
說罷,秦皇冇有再看皇後一眼,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諾。”
趙甘在身後連忙跟上。
清晨,秦恒在朦朧間,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身體。
“八皇子……”
秦恒努力睜開雙眼,阿福站在床榻邊正在呼喊自己。
“怎麼了?”
“回八皇子,劉琦公子派人求見。”
“現在何時了?”
秦恒晃了晃腦袋,問道。
“還未到辰時。”
“扶我更衣。”
秦恒眉頭一皺,這麼早,看來是有什麼要緊事。
書齋裡,一名侍衛神色焦急,站立不安地來回跺腳。
一道聲音響起,他連忙回頭看去。
“拜見八皇子。”
“起來吧,你家公子派你來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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