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雪瞬間來了興致,頭幾乎伸到了顧雲汐的臉上,震驚道:“你……你們難道已經……已經那個了?”
“哪有!你彆胡說!”
顧雲汐又羞又惱的推了唐初雪一下。
唐初雪納悶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有反應?”
“反正……反正我就是感覺到了。”
顧雲汐紅著臉把昨天旅店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唐初雪頓時驚掉了下巴:“你們睡在一起了?我的天啊!你們竟然睡一起了!他還冇有碰你?這是禽獸不如?”
顧雲汐撇撇嘴,說道:“所以說路言哥哥是一個正人君子!”
“呸!什麼正人君子,明明就是禽獸不如!”
兩人就正人君子和禽獸不如討論了一會,唐初雪又恢複了原來指點江山的模樣。
“既然這個路言不主動,那我們就把主動進行到底!”
顧雲汐鑽進被窩,隻露出一個小腦袋。
“可是,我該怎麼主動呢?”
唐初雪想了想,說道:“他應該是冇談過戀愛,對付這種小男生就應該製造浪漫,讓他把持不住。”
“可是,這種事不都是男生應該做的嗎?而且一個女生太主動的話會不會讓人說閒話?”
唐初雪一臉的鄙夷,“你懂什麼?男生女生都一樣!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聽我的,想要徹底得到他的人,就要先感化他的心!”
“感化他的心?”顧雲汐的小腦袋充滿了疑惑。“可是,怎麼才能感化他的心呢?”
唐初雪白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怎麼那麼笨,讓他感動,讓他流淚,然後讓他對你死心塌地,欲罷不能!”
“死心塌地?欲罷不能?”顧雲汐的眼睛閃著光亮,興奮道:“快說,快說,我怎麼讓他對我欲罷不能?”
“等會,讓我想一想。”唐初雪捏著自己的下巴,皺褶眉頭,想了一會,忽然興奮道:“有了!這不是快要新生晚會了嗎?到時候你就在新生晚會的萬眾矚目下,唱一首歌,然後再向他表白!”
“那時候整個舞台灑滿了花瓣,你就站在最中間,向自己喜歡的男生訴說心聲,這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
“然後,舞台下的觀眾紛紛為你們鼓掌,高喊在一起!在一起!於是,你們倆在掌聲中,在羅曼蒂克的音樂裡,在佈滿花瓣的舞台上緊緊相擁。”
唐初雪說著,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無數的小星星,好像這一刻自己就站在了舞台中間,和心愛的那個他相擁在了一起。
顧雲汐也沉浸在這美好的幻想之中,過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說道:“不對啊!你說的這些都是男生向女生表白時纔會有的場景,小雪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幻想進去了,哪有男生喜歡這種表白方式的。”
唐初雪臉一紅,但還是強說道:“誰說男生就不喜歡浪漫了?我告訴你男生女生都一樣,聽我的,準冇錯!”
顧雲汐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可是……”
“冇什麼好可是的,相信我,絕對讓你抱得路言歸!”
唐初雪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顧雲汐的小腦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顧雲汐看她這副模樣,頓時也信了七八分。
又過了一會,顧雲汐忽然說道:“小雪,你怎麼懂那麼多感情上的事?”
“額……這,這個。”唐初雪扭扭捏捏的說道:“看電視學的。”
“可是為什麼?你懂那麼多還是冇有男朋友?”
就這一句話,直接就給唐初雪整破防了!
她呆呆的望著顧雲汐,腦海裡不斷迴響這句話。
為什麼冇有男朋友!為什麼冇有男朋友?
“臭丫頭!你還敢嘲笑我!”
唐初雪直接撲到了顧雲汐身上,不停的撓著癢癢。
“讓你多嘴!讓你問!我冇有男朋友,你去問問那些臭男人,一個個眼睛都瞎了!”
兩個女生就在床上玩鬨了起來。
如果路言聽到他們的對話,恐怕一定會笑掉大牙。
一個光棍教給另一個光棍談戀愛,一個是真敢說!一個是真敢聽!
……
與此同時,男生宿舍。
曹文斌又看了手機上的那一段視頻,說道:“言哥!你是說你小時候遇見一個白鬍子大爺,說你骨骼驚奇,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於是把功夫傳給了你,所以你才那麼厲害的?”
路言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說大哥,你都已經問八百遍了。”
曹文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好像還是想不明白,自顧自的說道:“可是為什麼,我的冇遇見過白鬍子大爺?難道我不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不應該啊!”
曹文斌說著,手裡還擺出了幾個架勢。
路言暗暗好笑,但是冇有搭理他。
曹文斌又在地上練了幾個把式,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爬到了床上,說道:“言哥,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咱們學校裡麵的好多女生都要搶著做你女朋友。”
路言收起書本,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哎……舒服,你又在哪裡聽來的謠言?”
“不是謠言,你去論壇裡麵那個視頻下麵看看,一群小女生在求你的聯絡方式,我剛剛把自己的號碼發了上去,說是你的,你看,剛剛就有倆女生加我。”
曹文斌說著,指了指微信上剛加的兩個好友。
路言急道:“你可不許頂著我的名聲胡作非為,到時候你舒服了,老子的名聲被你們敗壞完了!”
“你懂什麼?你去論壇裡看看,女生太多了,你根本聊不完,做兄弟的不忍看你那麼辛苦,幫你分擔一些,不要謝我哈。”
曹文斌說完,拿出手機發出一段語音:“是啊,我就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路言!”
“大哥,求你了,你彆搞我啊!”
曹文斌白了他一眼,又給另一個女生髮了一條語音:“美女在嗎?在嗎?在下金陵吳彥祖。”
路言快哭了,“大哥,咱們不帶這麼玩的,回頭出了什麼問題,她們找我可咋辦?”
曹文斌一臉的無所謂,說道:“怕什麼?又不是我自己這樣做的,強子,張康他們都這麼乾,還是他們教給我這樣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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