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希望下次諸位是帶著銀子來的,而不是用嘴說,來福,送客吧,記下他們家在哪,省得到時候找不到人。”
徐平安揮了揮手,他就是再狂妄無禮,身份擺在這,鏡子擺在院外,這些商人隻會上趕著給他送錢。
一眾商人麵帶笑容的離開了,下一刻,應天府衙的衙役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少爺,應天府衙役來了,請您去府衙,說是...”
來福扭扭捏捏的。
“我真是快被你給氣死了,應天府衙,很了不起嗎?出來混是要講勢力,講背景的。
我爹是魏國公徐達,誰能奈我何?
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去澄清這一切,對了,你去告訴來壽一聲,待會讓李伯去把附近村子裡的人跟最近的災民召集起來,然後建個大型的工坊,全力給我製造鏡子。”
徐平安雷厲風行,簡單收拾了一番就帶著十幾個護衛跟著應天府衙役朝著應天府府衙方向趕去,隻不過徐平安是坐在馬車裡,而衙役們隻能是腿著。
來到府衙,劉仁又把案情敘述了一遍,直聽得徐平安頭大。
“徐小公爺,苦主鄭二娃的話可為真?”
劉仁麵露嚴肅,哪怕你是魏國公徐達的兒子,也要受審不可,至於最後或許還得皇帝拍板,可至少,犯了人命案子,他這個應天府尹就得受理。
“你是不是有腦疾?不然如何能說出這種汙人清白的言語來?
我今年才五歲,老子就算是想輕薄,我有那個能力嗎?
再說了,我國公府家大業大,我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一個鄉野村婦,大人是覺得我眼瞎還是所有人都眼瞎?
不然我何至於看的上一個鄉野村婦,而且還是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婦人?
李伯已經說過了,那是在救人,幾個婦人臨貧之後皆是心臟停止跳動,氣息全無,我按壓婦人胸部也隻是想用此法讓婦人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
四個臨盆婦人,我救回來兩個,你不懂,我不怪你,但你不問青紅皂白,一上來就憑藉原告的一番話,也不勘驗也不調查?
難不成府尹大人還想屈打成招不是?”
徐平安帶著笑意,嫉惡如仇是好事,可是非不分那可就是昏官了。
“本官自會調查清楚,若是真的害了人命,即便你是國公之子,本官也定然會稟明聖上,定你之罪。”
劉仁嚴肅的麵龐下透露著不悅,即便是國公之子又如何。
“事情還冇調查清楚,劉大人就如此的武斷,真當我魏國公府冇人是嗎?
彆說我是在救人,就算我是真的枉害了人命,你又能如何?想定我的罪,你還做不到。
劉大人若是想調查,昨日一共六戶百姓,他們會給你答案的,小子還有事,告辭。”
徐平安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誰要是想汙衊他,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請便。”
劉仁黑著臉,魏國公之子,未定罪之前他還動不了,能夠如此配合前來對峙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對了,小子觀大人氣色,氣血兩虧,應該也就是這兩個月的事情了,大人還是提前交代下後事吧,言儘如此。”
臨了,徐平安又附贈了一句話,曆史上記載,洪武十一年,劉仁就卒了,算算時間也冇多少了。
原地,劉仁當即就要發作,可終究還是忍了下來,隻不過衙門外有很多百姓們在圍觀,甚至還有路過的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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