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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慕慢悠悠挽起袖口,蹲下身形,拎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砰,又補上一拳。
醉漢鼻子都塌了,躺在地上光哼哼起不來。
看起來鼻梁骨是給打折了。
許茵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最後視線落在陸慕身上。
耳邊迴響著那句:我陸慕的女人你也敢動!
許茵的心房顫了顫。
不久之前被他親口否認的“陸太太”身份,現在卻說出這種話,許茵的嘴唇顫動,心裡不是滋味,自己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揮之即來的占有物嗎?
陸慕直起身形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肩膀僵了僵。
他側過頭去,剛好看見許茵一雙霧濛濛的眼滿是複雜看著他。
但她什麼都冇說,轉身走了。
叮的一聲,陸慕手機收到一條微信訊息。
他點開看了看。
許茵:“明天一早民政局,陸先生彆忘了!”
陸慕忽然就感到一陣憋悶,剛救了她,連聲謝謝都冇有,還要和自己提離婚?
許茵回了溫莎郡。
心中百種滋味,她蹲在地板上瞅著收拾了半截的皮箱發呆。
終於是下定決心要離開這裡,多少是有些不捨。
外麵傳來砰的一聲,什麼被撞倒的聲音,許茵一驚,忙起身去檢視。
樓下的大廳裡,陸慕身形不穩走進來,門廳處的落地花瓶倒在地上,顯然是被他撞翻的。
許茵皺皺眉,下意識的過去扶他。
卻不料陸慕整個身形,失去控製的壓下來。
快一米九的個兒,直接把許茵壓倒在樓梯扶手上。
他烏沉的眸子盯著她,撥出的都是酒氣。
“這麼急著離婚,是為了你的老相好嗎?”
許茵被壓的呼吸不穩,她擰擰眉,“你說什麼呢!”
她從十五歲開始就喜歡他,哪來的老相好!
男人鼻孔裡發出“嗤”的一個音,鬆開她上樓去。
樓上的浴室遭了殃。
乒了乓啷的一陣聲響,是陸慕把洗髮水和牙缸牙刷都碰到了地上。
許茵過去時,正看到陸慕把她的洗麵奶當牙膏,往牙刷上擠。
許茵拉住他,“你擠錯了!”
她彎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牙膏,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肢,許茵的腰很細,襯的臀很翹,像飽滿的水蜜桃。
陸慕不由得想起,那些個難以把控的夜。
身上驟然一熱。
許茵起身就看到了男人眼裡滾動的**。
她一怔。
下一刻,身子驟然騰空,男人直接握住她的細腰,將她抱到盥洗池上,許茵一聲驚呼,來不及反應,唇已被吻住。
許茵又氣又惱,早知道就讓他用洗麵奶刷牙好了!
她拚命的反抗,不想讓他得逞。
然而在體力和身高都很強大的男人麵前,無異於螞蟻撼樹。
很快,陸慕便掌控了一切。
事畢,渾身癱軟的女人被男人抱回了床上,許茵一沾床就睡著了,陸慕眼睛裡哪還有半分醉意,他剛剛不過是裝醉,逃避她的“離婚”而已。
他點燃一根菸,倚著陽台的牆壁愜意的抽起來。
遠處有雷聲滾滾,一聲緊似一聲。
似是想起什麼,陸慕頓了頓,他將指間煙碾熄進了屋。
月色下,床上的女人睡得泥一樣。
他怎麼把她放在床上,她就還怎麼躺著。
這樣子怕是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陸慕提起的心放下,剛要再去陽台待會兒。
窗外卡啦啦一聲炸雷。
剛纔還熟睡著的女人,嗷的一聲尖叫就爬了起來。
陸慕一個箭步過去,將那驚恐要哭的人兒抱住,“彆怕,我在呢!”
許茵怕打雷,他一直知道。
懷中的女人緊緊攥著他的衣服,似醒非醒,臉上掛著害怕的神情。
陸慕耐心著哄她,直至再次安穩地睡去,他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心裡某處不自覺地軟了下去,眼中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情愫。
外麵雷聲陣陣,但一夜好眠。
許茵醒來就見自己八爪魚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一隻大掌在她身後某處熨帖著,關鍵,兩人都一絲不著。
她的臉騰地就燒起來,小心翼翼的想從男人身上下來。
這一動,男人就睜了眼,墨黑眼底一片清明。
“陸太太在我身上趴了一宿,把我身體都要壓癱了,就準備這麼一走了之?”
陸慕冷清的嗓音在這個早上顯得格外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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