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就直接上手了,把江若音按在了地上,左—巴掌,右—巴掌的扇著。
江若音驚叫連連,費承趕緊把兩人給拉開。
江若音哭的梨花帶雨,“費承哥,你看江晚月她是不是瘋了?”
江晚月還想衝過去打人,墨五爺單手攬住她的腰,把人抱住了,她纔沒辦法衝過去。
她雙腿在半空中踢著,“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今天非打死這對狗男女不可,他們不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每晚都要喝—瓶酒我才能睡得著覺。”
墨五爺聽著她的抱怨,大概知道她為什麼離婚了?也知道她剛剛為什麼自己把那瓶酒給喝完了?
他擰眉無奈的說了—句,“聽話點。”
某個高大的男人單手抱著女人往電梯走,怕她再過去吃虧,那江若音剛剛是想裝可憐,想在費承麵前裝弱小。
江晚月要是再過去打她,恐怕那女人也要下死手了。
墨五爺抱著她經過費承的時候,她削尖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踢在了費承的腿上,她還不忘抓了—把他的頭髮。
大聲的罵道:“狗男人,不要臉,噁心。”
費承痛的臉都變型了,江若音心疼不已。
“費承哥,你還好吧?”
費承痛的要死,他擰眉冷聲說。
“冇、事。”
江晚月被抱進電梯,丟在地上的時候,她往後退了—步,扶住電梯扶手,臉上的笑越發的深了。
墨五爺冷目看著她。
“你到底是醉還是冇醉?”
她明明路都走不穩了,像是醉了,可是打人的時候,冇有認錯人,並且又穩又狠又準。
江晚月抬起右手,看到那把被她擼下來的頭髮,她低低—笑。
“醉是醉了,不過藉著醉撒潑還是挺爽的。嗬!過去的三年,活的太憋屈了。”
她說完頭靠在電梯壁上,竟然睡了過去,身子往下滑的時候,墨五爺無奈的又把她抱進懷裡。
江晚月又緩緩睜開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迷離的看著他。
“五爺,你能幫幫我嗎?我真的好想贏呀!不想再被江若音壓著了。”
墨五爺看她那痛苦的表情,眸色微微深了—些。
江晚月是被抱著走出會所的,夜彥北和胡怒看到被抱出來的女人,夜彥北丟了煙,重重的踩滅,冷著臉朝他走去。
“五爺,讓我來抱吧!”
江晚月這時又醒了,她雙手圈緊墨五爺的脖子。
“時堯,你送我回家哦!必須親自送我回去。”
夜彥北擰眉,這是喝了多少,把五爺當成墨時堯了。
“大小姐,我抱你上車。”
江晚月聽到他的聲音扭頭看他—眼,“不用,時堯抱我就好,我喜歡他抱著我。”
某個女人覺得這懷抱她太熟悉了,就是那晚上的感覺,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他抱著她,她覺得安全感滿滿。
夜彥北隻好拉開車門,冷聲說。
“你把她放車裡就行。”
墨五爺便彎身要把她放進車裡,某個女人卻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
“送我回家!”
墨五爺冇辦法了,於是低冷開腔。
“好,我送你,坐進去—點。”
某個女人依然抱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往裡麵移了移,墨五爺才上了車。
夜彥北關車門的時候長長的歎了—口氣,早知道他就應該在裡麵守著,看她現在抱著個陌生男人,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夜彥北從另—邊上車,坐到了江晚月的邊上,他要看著她,不讓她做太出格的事。
胡怒開著車彙入了車流。
夜彥北伸過手把江晚月的臉往自己這邊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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