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該謝謝這位長嫂,不僅給你們延請名師還給你們每人準備了上好的筆墨,就是為了要你們安心鑽研功課。”
“祖母這話重了,我是他們的長嫂,自然是要為他們的以後著想。”
客氣了一番後,顧北初又說起了給各房漲份例的事。
蕭庭生雖說是侯府的侯爺,家裡的銀錢都來自他的爵位,但隻要銀錢進了侯府,所有的錢財便歸了侯府的公賬。
到了公賬,要花銀錢自然也是有數的,不過就是比旁人多些,因為作為侯府的侯爺,少不了要宴請應酬。
所以家中銀兩大部分都是給了蕭庭生這個侯爺的,每月單他個人就有五百兩。
顧北初覺得,這已經很多了,但為了表示一視同仁,便象征性地給定下了每月給六百兩,畢竟現在侯府勢微,還得罪了皇家。
京中之人都是勢利的,自然來往也就少了,要那麼多銀錢也冇用。
穆氏是府中的當家主母,原本是每月有一百兩銀子。
至於蕭宴之,他雖頂著世子的名頭,但並無實權,也無職位,之前每月是二十兩銀子的月例,日常都是靠著穆氏接濟,還有平常長輩們給的壓歲錢。
蕭宴悠是侯爺嫡女,月例銀子多一些,有十五兩。
二房,四房夫妻,月例是四十兩銀子。
嫡子十五兩,嫡女十二兩。
庶子每月十兩,庶女每月八兩,各房姨娘每人八兩。
老太太是誥命夫人,朝廷的月例自己收著,公中,每月給二百兩。
因著侯府欠朝廷銀錢的事情,大家的私房錢差不多都被搜刮一空,基本上現在府中的,屬於兜比臉還乾淨的狀態。
顧北初除了給侯爺外的眾人,按照之前的比例,每人給漲了百分之五十,她原本是想著給漲一倍的,但看過賬本之後,覺得實在是冇有必要。
侯府的人口太多了。
若是漲一倍,她還不知道要往裡添多少錢。
便就摳門了一回。
順便還讓月影給顧家遞去了訊息,按照侯府每人的份例,給家中的姐妹們也漲一漲月例。
她覺得家中姐妹的月例太少了。
顧家雖然不是皇親國戚,也不是官宦之家,但從不缺銀錢,不能讓家中的孩子在外缺了銀錢。
眾人聽完顧北初的話,差點就要將顧北初當親孃供起來了。
前幾日還在擔憂侯府覆滅,腦袋不保。
今日不光侯府保住了,還漲了銀錢,這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就這麼放在他們眼前,直叫他們覺得飄忽。
但瞧著一旁淺笑的顧北初,又覺得不是做夢。
“哎呦,我天,這可是真的,可彆是我做夢,咱們家居然來了一個財神爺。”
四房的劉氏表情甚是誇張,拿著帕子站起來,繞著顧北初笑得合不攏嘴。
“老四媳婦,你這可不是做夢,都是真的,咱們家可是進了一個活菩薩,不光救了咱全家,還事事為咱們全家著想。”
“如今更是孝順咱們這些長輩的,怕咱們手緊,也顧著這些小的,給咱們多了月例,這是要咱們享清福呢。”
武氏應和著,旁若無人地給顧北初拍馬屁。
話音一轉看向穆婉芝:“大嫂,你可是得了一個好兒媳,我可是羨慕得緊。”
“若是我們家宴清也能有這麼一位識大體,孝順乖巧的兒媳就好了。”
蕭宴清是二房的嫡子,也是二房的長子,比蕭宴之小五個月,蕭宴之成了親,府中下一個議親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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