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出的價錢低了,就是高,廖宏遠也不會答應,顧家酒樓不是達官貴人的奴仆。
並且還跟她提起了宋琳如的身世,她父親是戶部八品筆貼,母親家是個商戶,所以一家子都是精於算計的,如此大肆辦壽,無非就是為了斂財。
顧北初瞧了瞧外麵的紅梅,開得正好。
便跟婆母穆氏,說了句廳中太悶,想出去看看紅梅。
穆氏瞧了一眼廳中聊天的婦人,無不是出身官宦人家,以為顧北初是自覺身份低人一等坐著不舒服,便貼心地說:“那母親陪你?”
“不用,母親坐著吧,兒媳叫上宴悠跟宴語妹妹她們。”
穆氏瞧著自己女兒坐在位置上百無聊賴轉手帕的模樣,笑著點點頭:“也好,國公府的梅花開得甚好,你們姐妹便去瞧瞧吧,省得你宴悠妹妹無聊的轉手帕。”
顧北初的穆氏點頭,叫上了家中的幾個妹妹,一同出了正廳。
這宴會辦到幾時還不知,她總不能讓自己的計劃落空。
出了正廳,便帶著蕭宴悠,蕭宴語幾人去了人群中。
剛走進人群,有眼尖的人,便瞧見了蕭宴語身上衣服的特殊之處,笑著上前打招呼。
“宴語妹妹好久不見,如今倒是出落得越發好了,我們幾個姐妹倒是要黯然失色了”
“姐姐們安好,陳姐姐說笑了,宴語不過是蒲柳之姿。”蕭宴語從容地跟眾人打招呼。
見她如此謙虛,被稱作陳姐姐的笑意深了深,她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被稱作京中第一才女,容貌自然也是上乘。
“宴語妹妹,你這身衣服倒是新穎,襯得你膚色越發白皙,如同一朵雪蓮花一般,高貴美麗,這是在哪裡做的?”
前麵的話都是客氣,隻有最後一句纔是眾人想要知道。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這些最在意容貌追求時興樣子的高門貴女們呢?
被誇獎的蕭宴語,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
裝作嬌羞的回道:“姐姐謬讚了,我們家中姐妹久未出門,衣服也是舊款,半月前收到國公府的帖子,祖母本是要我們不來的,但長嫂說我們拘在家裡多日,怕我們悶了,便說讓我們姐妹同行。”
“還吩咐人,給我們姐妹們做了新衣,陳姐姐您瞧,我這衣服上花樣新穎,我二妹妹跟三妹妹衣服上的花樣子更加新穎。”
說著將蕭宴然跟蕭宴柔拉到麵前,將身上的鬥篷掀開了一角,讓眾人瞧得清楚衣服上的花樣,與款式。
果然眾人看過之後,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晏然妹妹,我本瞧著宴語妹妹身上的花色好看,可現下我更喜歡你身上的這花色,這花叫什麼?”
“紫色的花瓣,如同蓮花,可花心又長了黃色觸角,看起來,神秘又出塵。”
蕭宴然眼中含笑,耐心地拉著圍在身邊的眾人,將早上顧北初給她們解釋的話說了一遍。
當眾人得知花的名字與寓意之後,眾人更是喜歡,紛紛問去哪裡才能定製同樣款式的衣裙。
蕭宴語瞧見眾人眼神中的狂熱,神秘一笑道:“這呀,要問我們的長嫂,因為我們姐妹的所穿所用如今都是我們長嫂給備下的。”
武氏曾跟蕭宴語說過,如今他們家都靠著顧北初,就連她日後也是靠著顧北初的。
她本是覺得這個長嫂人傻錢多,家中這麼多的子女,全都置辦了新衣,還用得最好的料子跟最新鮮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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