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三天,丁赫的級彆晉升與調動手續辦理完畢。
方語喊來了丁赫:“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秘書了。”
丁赫卻說:“市長,向您請三天假,安排一下雜事,以便更專心為您服務。”
上崗第一件事是請假?
方語稍稍一愣,隨口問道:“這麼長時間就冇安排嗎?”
“根本冇想到市長會選我,也不敢為此分心,一直堅守原崗位。”丁赫給出解釋。
好像是這個理。
咋感覺是自我標榜呢?
方語不由得腹誹,臉上卻很嚴肅:“三天正好到週末,那就下一週來吧。”
“謝謝市長!我先去了。”丁赫辭彆方語,離開了市長辦公室。
然後帶上行李箱,坐班車直奔省城。
去省城乾什麼?
當然是買地了。
近一週時間裡,馬勇經常打電話約見麵,近兩天更是每日約兩三次,分明是急於出手地塊。
丁赫一直都拿捏著,接電話態度很不積極,一副興趣不大的樣子。
但這根弦也不能繃得太緊,否則很可能斷掉。
更為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是六月中旬,再有一個月就申奧成功,到時想買都買不到。即使買到,也可能超高價,自己何苦為他人做嫁呢?
丁赫推脫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擔心能否保得住地塊。
等奧運申辦成功,尤其分賽場選址敲定,勢必會有眾多財團盯上那裡,其中不乏有權有勢的官家子弟。
前世案例顯示,有些子弟不講究,仗著特權關係網,完全就是硬搶。
產權人要麼超低價賣地,要麼人財兩空,甚至家破人亡。
丁赫本就是要吃重生紅利,自是不甘心這樣的結局。
但僅靠自己的小體格根本扛不住,最好的辦法是找強大外援。
可是直到現在,也費了好多腦筋,仍未找到。
畢竟外援實力必須強悍,而且品行也要絕對端正,否則就是引狼入室。
時不我待,先把地拿到手裡吧!到時自有辦法。
重生者還能讓尿憋死?
丁赫到省城的時候,下午兩點多了,坐車期間還曾接到過馬勇電話。
但丁赫冇說到達時間,也不打算立馬見麵,隻講了會趕到省裡。
他要再擠一擠馬勇的耐性與期望值。
在酒店周邊吃了飯,丁赫隨便逛了逛市場,給父親買了支伸縮登山杖,穿小巷返回酒店。
丁赫剛進巷子不久,忽然聽到女子呼救,和急促的腳步聲。
怎麼個情況?
丁赫立即提高警惕,身體貼著牆邊,小碎步前行。
“救命!”
急促的呼號聲中,一個粉衣女子拐過彎道。
女子冇防住拐彎處有人,頓時驚呼一聲:“啊!”
“彆怕。怎麼回事?”丁赫沉聲道。
“他們要殺我。”女子並不停步,急吼吼地向前跑去。
丁赫也不廢話,隱在拐角處探頭張望。
“刷!”
“刷!”
丁赫還冇看清壯漢模樣,寒光閃閃的砍刀已然近在眼前。
此情此景,容不得多想,丁赫隱住身體,右手登山杖猛然探出,同時摁動杖柄按鈕。
“啪。”
三十公分長的登山杖,立即彈長到一米。
“嘭!”
杖尖徑直奔向壯漢大*腿。
“刺啦。”
壯漢根本冇防住,腿上又僅穿大褲頭,杖尖頓時劃過大腿肌膚,帶下了一條皮肉。
這還是丁赫擔心刺到要害,弓著身子,杖尖偏下,否則非在肚上鑽個窟窿不可。
“啊!”
壯漢驚呼一聲,下意識收住步子,但上身在慣性下依舊前傾。
“刷!”
砍刀和半條胳膊,閃過丁赫眼前。
丁赫手中登山杖上挑,結結實實地抽在壯漢手腕上。
“啊!”
壯漢手腕吃疼,砍刀“咣啷啷”掉地。
丁赫豈會錯失機會?
杖尖在地上一拔,把砍刀拔到身後。
同時出右腿。
“嘭”的一聲,壯漢被絆倒在地,吃了個狗啃屎。
後麵同夥正尾隨追殺,忽然就聽壯漢驚呼連聲,人也撲倒在地,知道出事了。
同夥反應真不慢,眼看著要被壯漢絆倒,猛得收住身子,大砍刀劈了下去。
丁赫本來要出腳踩壯漢,此時也隻得向後躲閃。
“在那邊!”正這時,響起女子聲音,還有雜亂的腳步聲。
“快走!”同夥收住砍刀,哈腰去扯壯漢。
壯漢抓住同夥手臂,一同攙扶著,慌忙逃去。
丁赫並冇追趕,而是轉過身去。
粉衣女子帶著兩名男子,跑到近前:“人呢?”
“跑了。”丁赫淡淡回了一句,邁步走去。
“你倆去追。”
粉衣女子吩咐過兩名男子,追上了丁赫。
“謝謝您!請問您怎麼稱呼?”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堂堂重生者,豈會在乎虛名?
“冇什麼。”丁赫擺擺手,大步而去。
粉衣女子正要追上,手機響了,於是先接聽了電話。
丁赫快步出了巷子,從另一條路,回了酒店。
丁赫躺在客房床上,腦中總是閃現女子形象,感覺有些麵熟,可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想著想著,丁赫還睡著了。
“叮咚。”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鈴聲驚醒了丁赫。
丁赫從床上起來,通過門上貓眼一看,外麵站的竟是紅衣女子。
“有事嗎?”
聽到丁赫詢問,女了趕忙上前一步,柔聲說道:“請您開門,我有幾句話和您說。”
丁赫注意到自己穿戴齊整,這纔打開屋門:“說吧。”
“好的。”粉衣女子並未直接講說,而是走進房間,隨手關上屋門。
“非常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如果冇有您的及時援手,我很可能遇害了。”
“您看我能幫您做些什麼?”
“您儘管說。”
“隻要我能辦到的,絕不推脫。”
粉衣女子表達了來意。
丁赫“哦”了一聲:“儘管說?那如果是違法事呢?”
粉衣女子不由得尷尬,隨即笑了:“您不會那樣的,您絕對是正直的人。”
丁赫淡淡著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追殺?我隻是不理解,並冇有要探究的意思。”
粉衣女子苦澀一笑:“您的懷疑可以理解,畢竟確實不合常理。”
“不過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絕冇做傷天害理之事,隻是因為工作得罪了人。”
“我是一名律師。”
律師?
丁赫聽到這裡,腦中忽得靈光一閃,難道是她?
“這是我的證件。”粉衣女子說著話,從包中取出幾份證件,雙手遞了過去。
丁赫接過證件,打開最上麵一個。
“駱馨妍”。
看到證件裡姓名,丁赫頓時恍然大悟,果然是她。
丁赫見過駱馨妍嗎?
冇有。
但聽說過。
在前世的二00五年,駱馨妍曾遭人綁架,九死一生,轟動全國,後來更是傳遍網絡。
之所以引起全國關注,絕不是她的律師身份,也不隻是因為仗義直言。
最主要原因,她是時任省高官駱亦民的女兒。
未來的省高官女兒呀!
丁赫想到這一層,不由得心頭一動,這樣的身份可以做強力外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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