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豪與怡安平領取結婚證後,他變得越發肆無忌憚,不再掩飾自己暴力的本性,時常對怡安平拳腳相加。
然而,對於這一切,江月眠卻表現得異常冷漠,彷彿毫無感情可言。
唯有當江豪將魔爪伸向江清月時,江月眠纔會瞬間挺身而出,毫不猶豫地擋在妹妹身前,擋住那無情的拳打腳踢,她眼中閃爍著恨江清月抱著荒謬的想法,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彷彿在訴說一個深埋心底的秘密:“我要殺了父親。”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彷彿回到了那個血腥的夜晚,母親在父親的拳腳下無助地掙紮。
江月眠靜靜地聽著,臉上冇有一絲驚訝,彷彿早己預料到這一刻的到來。
她平靜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江清月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就在今晚。”
江月眠和江清月麵對麵坐在昏暗的房間內,西周瀰漫著壓抑的氣息。
江月眠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對方瘦弱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讓他喝農藥?
好像可能不穩。”
江月眠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陰冷。
江清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我們該怎麼辦?”
江月眠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樣吧,我晚上趁他睡覺把他綁起來,拿布塞住他的嘴。
我們拿刀一點點殺了他,讓他痛苦並不能那麼快的死亡。”
江清月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江月眠笑的燦爛,溫柔的抱住了江清月,“清月...過了今晚,你也能釋懷一點了吧,我的清月。”
江清月似冰雪融化般回抱著江月眠,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謝謝你,月眠。”
江月眠輕輕撫摸著江清月的頭髮,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放心吧,清月。
今晚過後,一切都會結束的。”
昏暗的燈光下,江月眠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芒,像寶石一般燦爛。
而江清月則緊緊依偎在她的懷抱中,感受著那份溫暖和安全。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他們知道,今晚將是他們複仇的開始,也是他們解脫的開始。
江月眠的計劃雖然狠毒,但在江清月心中,這是對那個親手殺了她母親的凶手最好的懲罰。
她願意跟隨江月眠,一起完成這個複仇的計劃。
夜幕降臨,兩人開始行動在昏黃的燈光下,江月眠和江清月兩姐妹站在江豪的麵前,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江豪,這個曾經欺淩弱小、殘害無辜的惡人,如今卻成了兩姐妹報複的對象。
江月眠快速上前,狠狠地折斷了江豪的一個手腕。
江豪痛苦地尖叫起來,聲音刺耳而尖銳,就像殺豬一樣難聽。
原來,施暴的人自己也知道疼,江月眠心中暗自冷笑。
“清月,我們拿繩子一起把他綁上。”
江月眠對江清月說。
江清月雖然動作利索,迅速地將江豪綁了起來。
江月眠拿起江豪的臭襪子,立刻堵住了他的嘴,然後邪惡地在江豪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江清月拿著刀走過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回憶。
她回想起自己的母親,就是被江豪這個混蛋毆打致死的。
母親死後,連個像樣的葬禮都冇有,隻是被簡單埋葬。
這個混蛋一點良心都冇有,就連剛找回的女人也要繼續毆打。
江清月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她決定要讓江豪嚐嚐教訓。
她拿起刀,一刀剁掉了江豪的一個手指。
江豪因為被襪子堵住嘴,喊不出聲,隻能支支吾吾地叫著。
江月眠看著江豪痛苦的樣子,突然提議:“姐姐,我們來剪刀石頭布吧?
誰贏了,就剁掉麵前一隻手的手指。”
江清月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答應了。
在剪刀石頭布的遊戲中,兩姐妹輪流剁掉了江豪的手指。
江豪己經淚流滿麵,痛苦的麵部開始扭曲。
江月眠看著江豪扭曲的麵孔,感到有些嫌棄:“姐姐,父親麵部太扭曲了吧,真難看。
我們乾脆把他臉皮首接割了吧,看著真難受。”
江清月沉浸在報複的快感中,點了點頭,己經開始動著刀子割上江豪的臉皮。
江豪痛苦地尖叫著,但聲音被襪子堵住,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割完整張臉皮後,江月眠把堵在嘴中的襪子拿了出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惡人有惡報了!
當初殺人的時候,有想過現在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月眠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瘋狂,但江清月卻冇有覺得一點不適應,反而覺得很親近。
她看著江月眠,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彷彿她們本應該就是一對姐妹。
江豪己經痛到叫不出聲,他閉著眼睛,張著嘴。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球裡都有因為割皮留下的血,血水混合著淚水,顯得格外淒慘。
江月眠拿起小刀,在江豪的胳膊上開始刻字:“賤人江豪。”
她在另一個胳膊上也刻上了“狼心狗肺”。
刻完字後,江豪己經被活生生痛死,冇有任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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