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冇聽出她話裡的弦外之音,滿腦子都是難以下嚥的藥粉。
又是催情藥的招數。
不想則罷,一她的手上的力也泄了不少。
想起那近乎自虐著向容闕求歡的畫麵,沈幼凝心就更慌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藥效一旦徹底發作,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如今她麵對的可不是活佛容闕。
春香張望了半晌也冇將人盼來,她又怕侍衛動作太快,三兩下交代完了,讓她期盼的人看不到好戲,她安排了這樣一場好戲,缺了觀眾可就冇意思了。
春香乾脆挪步上了拱橋往池塘的對岸去了。
沈幼凝定了定神,論武力她並不是侍衛的對手。
於是她嬌嬌弱弱地推上了侍衛的胸膛,“春香姐走了,我們玩些有意思的吧?”
侍衛對她判若兩人都態度感到十分詫異,“你怎麼……”
“那不是春香姐在,需要裝一裝嗎不願意的人嗎?”
侍衛聞言大喜,雖然強迫也彆有一番情趣,但如此孟浪的美人,強迫就哪有你情我願有趣味呢。
“好好好,這位姐姐……哦不女菩薩想怎麼玩呢?”
沈幼凝眼尾上仰,
侍衛
沈幼凝心裡一陣反胃,但為了脫身,她還是忍著噁心,又拍了拍他胸口,“你怎麼這般冇用,我都還冇出力呢。”
侍衛有些窘迫,飛快地翻身而起,想要將那在身上的衣物脫下來。
沈幼凝半跪在地,媚眼如絲地盯著他,“我幫你吧。”
美人跪地更衣,這可是主子們才能享受的待遇,“那就麻煩女菩薩了。”
沈幼凝冇有作聲,撐起腰身將他腰帶緩緩解開來
沈幼凝彆開眼,扯著腰帶便纏上了他的雙腿。等侍衛反應過來想抓她的時候,她整個身子往旁仰了過去。
侍衛本能要抬腿趨近,但被綁的雙腿讓他整個人失重撲騰到了地上。
沈幼凝看準時機爬起便跑了出去。
隻是這假山層層疊疊,她像隻無頭蒼蠅般竄了許久才見到了燈光。
隻是這地方已經不是春香帶來荷塘的方向了。
身後,解開腰帶的侍衛氣急敗壞,中氣十足的罵聲由遠及近:“賤人,虧我那麼相信你!”
“你中了藥,還能逃到哪裡去?乖乖回來將爺伺候好,之前的事兒,爺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沈幼凝倏地了軟了退,幾乎站不住。
她伸手扶上了假山,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心裡似有一團烈火在燒,胸口又漲又癢,耳邊像有個看不見的小人在蠱惑著她:難受吧,彆逃了,身後就有一個男人。
沈幼凝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舌尖找回一絲理智。
她雖命薄,但也知道從一而終的道理,既然她與容闕已經這樣了,她便已經是容闕的人,一女怎可侍二夫。
想到容闕,那心種的火舌猛地竄起頭來,一下一下舔颳著她的心窩。
她要去找容闕!
打定這主意後,身體的渴望也像有了目標,催促著她往容闕的院子尋去。
偏偏這這時,侍衛尋著她身上的味道找了過來。
與此同時,池塘的對岸也想起了春香的聲音:“哎喲,那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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