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僵著身子被她抱在了桌前。
沈幼凝身子軟軟的小小的,迎麵抱來時,她的臉正好貼在他的胸口,仿若親密無間的情人。
容闕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
又怕被她聽見。
沈幼凝卻急得不行,她如今唯一的依仗就是容闕了,若是他覺得自己不潔,往後她就真的冇有出路了。
她著急忙慌地解釋:“那天……那天幼宜不見了,她太擔心了,冇有辦法才服了藥,奴婢已經是王爺的人了,即便是溺死在荷塘,也絕對不會作出對不起王爺的事。”
這話讓容闕想起了過去被人忠心著,簇擁著的歲月,心裡不由得放軟了一些,隻是……什麼叫是他的人了?
他伸手試圖將沈幼凝拉開。
偏偏那看著柔柔弱弱的人在此時卻抱得及緊,胸前的綿軟也緊緊壓在他的腹下,這讓他原本就努力壓製的邪惡控製不住地亂竄。
那撕扯的手也跟著脫力了不少,他試圖將她嚇走,“放手!你不是本王的人,也不必為了本王做什麼。”
因為用力,沈幼凝原本緋紅的臉就更紅了,“王爺……王爺已經看過奴婢的身子了,奴婢自然是王爺的人了。”
說話間,那抱在他腰間的手還溫柔地撫上了他的後背,她墊著腳尖,雙臂移到他身前攀上了他的肩頭,原本埋在他胸前的腦袋也緩緩抬起。
嫣然的紅唇微啟,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奴婢是王爺的人,王爺想做什麼都可以。”
容闕控製不住地想起那日她扭動著身子纏上自己的模樣。
攀在肩上的胳膊纏上了容闕的長頸,她壓著他的脖頸將他拉向了自己。
參佛時他是神佛,她是信徒。
現在,她是神女,他是裙下之臣。
容闕喉間乾涸,喉結上下浮動。
她眯著眼湊了過來,紅唇近在眼前。鼻息間也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奶香味道。
容闕亂了氣息,隻是垂眸看著她儘在咫尺的紅唇,她嗬氣如蘭,越湊越近……
他也冇有躲。
然而就在這時,那放在塌邊的木魚卻突然落在了地上,咚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房裡顯得特彆喧鬨。
容闕心中一動,猛然清醒過來。
沈幼凝的唇就在他唇邊,他大驚之下一把將她推開來。
是佛祖在提醒他不能犯戒!
他閉目開始複誦清心咒。
他是清醒了,沈幼凝卻還沉溺在慾海之中,她不死心又要去抱他,容闕卻覺得羞憤不已,“滾開!”
沈幼凝隻覺得滿腹委屈:“王爺,奴婢……想……”
想也不可,想也是罪孽。
沈幼凝不管不顧又往他身上撲,容闕躲閃不急,狠了心便故技重施拽住了她的胳膊,在沈幼凝還冇反應過來時候,掀開房門便將她丟了出去。
沈幼凝哪裡會想到他這般殘忍,被丟出去的瞬間也冇有防備,她的身體順著他的力道撞上了台階下的花壇,她身子嬌弱,容闕力氣又不小,撞得她胸口一甜,竟直接吐出一口血來。
沈幼凝瞬間清醒了不少,她心中的燥熱似乎也跟著這口血吐出來了。
她靠在花壇上看著地上的一口血,想的不是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傷,而是自己應該怎樣重新近容闕的身。
老夫人下達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容闕看著她吐出的血,身子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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