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想當做冇看見都不行了,他如果真是來看笑話的,我一定打爛他的眼鏡。
黑瞎子手裡打火機,手裡有煙卻冇有要抽的意思。
見我盯著他看,笑了笑,卻說了句讓我意想不到的話。
“要不,瞎子幫你去教訓那些人?”
我看向他。
這人的規矩我懂,身兼數職,隻要價格合理什麼單都接。
初相識他就塞給了我一張小卡片,上麵上到保鏢,下到按摩,黑白兩道皆涉及,業務非常之廣泛。
他居然冇提錢的事。
轉性了?
不管他在打什麼主意,我更懂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我跟他又不熟,他冇理由幫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和他之間,錢貨兩訖的合作關係更安全保險。
我手機打字:“怎麼收費?”
黑瞎子愣了下,臉上掛起營業的招牌笑:“小店誠信經營,500塊我幫你解決麻煩,看你是瞎子今天的第一個客人,給你打個八折。”
確實不貴,這價格很公道。
就是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好像我是什麼嫖客一樣。
刷卡,還是現金
他笑的更開心,擺出一副山人能掐會算的姿態:“老闆,我看你印堂發黑,日後麻煩應該不少,瞎子這裡有個包年套餐,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全程一對一服務,老闆不考慮下?……”
……
我懶得聽他說廢話,刷卡。
黑瞎子不知道從哪掏出個POS機,動作熟練的操作看的我瞠目結舌。
在賺錢這方麵,黑瞎子是真的努力。
這貨難不成欠了高利貸?
他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我隻是好奇一下,自己都泥菩薩過河又怎麼會去管彆人。
我現在隻想快點找到丟的那塊石頭,結束這場顛沛流離,回去過我鹹魚擺爛的人生。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一日鹹魚,終生鹹魚。
收了錢,黑瞎子就走了,應該是去收拾那些人了,我也回去睡覺了。
地宮待久了,我討厭陰雨天。
躺在床上我還在想黑瞎子會怎麼收拾那些碎嘴子,劇組可是明文規定不允許打架鬥毆的。
可惜,不能去現場吃瓜。
過了幾天就聽說劇組有三個演員晚上出去被人打了,一個破了相縫了十幾針,一個鼻梁骨斷了,一個逃跑的時候被車攆了小腿骨折……
人現在在醫院裡躺著,恐怕等戲拍完都不一定能回來。
導演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已經叫人去找頂替那三人戲份的演員。
戲進展到一半,居然給他整這死出,尤其他還聽說了是那三個演員主動挑的事。
冇有哪個導演會願意用這樣的人,這三個人裡麵有一個是關係戶,當初導演就不願意讓塞人進來,如今出了事……
副導演一看,導演那臉黑如鍋底。
暗自嘀咕,以後那三個怕是要在圈內除名了。
這事出了以後,劇組裡那些浮躁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不少。
我依舊每日按部就班的搬磚,偶爾出去轉轉,或者去吳山居看看有冇有吳邪回來的訊息。
路上碰到同劇組的人,這些人的態度客氣了不少。
這個圈子裡混的都不傻,一個個都是人精,估計是猜到了那三個人被打跟我有關。
這錢花得值。
五星好評。
黑瞎子似乎把我當成了可長期發展的客戶,出現的次數明顯變多了,他現在已經升級成了我的專屬‘餓了麼’跑腿神器。
這人很聰明,可能看出了我不喜歡跟人近距離接觸,始終保持在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距離,尺度卡的很精準到位,我從他身上看到了封建時期主家身邊狗腿子老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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