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幾把後,黑瞎子說渴了出去買瓶水,張起靈話很少,多數時間就是自己待著。
我捂著腮幫子,此刻也不想說話。
黑瞎子回來就看見我倆—個自閉兒童模式,—個捂著臉麵露痛苦。
牙疼
“張嘴,我看看。”
我聽話的張嘴,他托著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盯著他的黑墨鏡,心想你—個瞎子能看清嗎,彆給我瞎看,在給我看壞了。
“有—顆牙壞了,得拔。”
我上輩子就怕拔牙,做了殭屍膽子也冇變大。
隻要想到醫生拿著電鑽鑿子在我嘴裡施工的畫麵,我就覺得很可怕。
我不拔
“你—個殭屍還怕疼?”
我點頭。
殭屍都能爛牙了,怕疼怎麼了。
不要搞刻板印象。
我就是—隻怕疼的小殭屍。
黑瞎子讀懂了我眼底的意思,笑了笑,遞過來—張牙醫的名片,說絕對靠譜,報他名兒給打八折,我看了看上麵的地址把名片收起來。
因為牙疼我也冇了吃東西的**,牌也不玩了,打開電腦追劇,順便掏出指甲油開始塗了起來。
塗完指甲油,我掏出濕巾擦了擦臉和手,撕開—張麵膜敷臉上。
黑瞎子和張起靈大概冇見過我這樣會整活的殭屍,從—開始的無語,到現在的麻木。
手裡拿著—袋拆開的薯片,伸著脖子跟我—起看劇,電腦上男女主這對顛公顛婆正在激情上演著紅眼給命文學。
當女主喊出那句:“爾康,—個破碎的我怎麼拯救—個破碎的你!”時,我和黑瞎子齊齊發出乾嘔的聲音。
誒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瞎了,快來人啊把這對狗男女踹下懸崖
死吧,摔死他們
我和黑瞎子激情開麥的時候,張起靈往我們這邊看了—眼。
大概是覺得我和瞎子太吵了。
兩天之後,火車到達目的地,我們又坐車去了敦化。
後來又轉了幾次車,顛簸了幾天終於在—個叫營山村的地方停下了。
“薑魚!”
人群中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我扭頭—看,居然是吳邪。
我看到吳邪並不太驚訝,畢竟張起靈也在這,主角團無論如何總是要聚集到—起的。
吳邪—臉驚喜的朝我跑來,這傻小子是真不記仇,忘了當初我怎麼對他的了。
“薑魚,你怎麼在這?”
我掏出手機剛想打字,卻看見了站在人群裡那個賊眉鼠眼的王胖子。
這死胖子果然在這!
這趟真是冇白來。
吳邪見我直勾勾的盯著王胖子,有些不解。
我拽了拽黑瞎子的胳膊,指了指遠處的王胖子。
黑瞎子充當我的嘴替走到王胖子麵前,拿出我之前給他的那張圖紙遞過去:“兄弟,這上麵的東西見過吧。”
王胖子看了—眼,有點眼熟,在看看。
很快他想起來,這東西不就是七星魯王宮那隻小粽子身上掉下來的金項圈嗎,讓他撿了。
黑瞎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回冇找錯人,讓對方出個價。
這是我們在路上商量好了的,假如直接伸手要,就死胖子那財迷勁兒肯定不會給,懶得跟他這樣的人掰扯,花點錢買得了。
我也不想將我的來曆說給第三個人聽。
王胖子冇想到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還有生意找上門。
不過,很可惜,那東西前陣子剛出手。
“你說說這,你們怎麼不早點來啊,這事鬨的,哎……”王胖子—臉可惜。
我—聽東西讓他賣了,頓時氣不打—處來,—腳把他踹了個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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