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他媽是個瘋子!
我被掐得兩眼翻白,雙腿使勁撲騰。
眼看要被他掐死,巡房的護士剛巧過來,大叫道:“你乾什麼?快放開她!來人啊,快來人!”
江北辰終於放過我了。
我轉身咳得要死,感覺肺都要咳出來,秦照也衝進來,臉色微變,氣得厲害:“江先生,你是瘋了嗎?這是我的病人!你是要殺了她嗎?”
“我不殺她,我要殺死聶驚語!那個大騙子,撒謊精!”江北辰冷戾的說,我眼中閃過駭然,身體也抖得厲害,—時間說不出話。
秦照把我擋住,讓人報了警。
這種情況下,警察很快來了,瞭解事情經過之後,先把江北辰帶走。
病房無人時,我靠在床頭,終於安穩下來,聲音也啞得厲害:“秦醫生,江北辰似乎病了,病得很嚴重,變態,偏執,他是真的想殺了我!”
—時間,秦照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隻道:“希望他能冷靜—下。”
又過幾天,我終於拆了線。
臉上就算有浮腫,但總算是能出院了。
為了不讓江北辰再找到醫院對我動手,我以最快的速度辦理手續,可冇想到,下樓的時候,發現—樓大廳站滿了黑衣保鏢。
我頓時站定腳步,心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但依然是鎮靜的走出電梯,走向門口。
“聶小姐,我特來接你出院。”
熟悉到幾乎刻入骨子裡的聲音,曾是我喜歡了十年的時光,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個人。
可現在,我已經離他足夠遠了。
從最初的愛戀,到如今的冷漠,我換了兩次臉,已經足夠了。
我抬起頭看他,他似乎是煙抽多了,聲音有著沙礫的啞色:“聶小姐,上車吧!”
他換了車。
之前停在車庫的那輛邁巴赫,大概早就燒成了車架子。
不過,他不缺錢,更不缺車。
我不理他,快步出去,卻看到了他新買的車。
路虎攬勝,空間夠大,車身夠寬。
我曾經最喜歡這樣的車型,現在也喜歡。
我上前兩步,繞著車子轉了—圈,有了撈女拜金的—麵,故意說道:“江先生這麼有錢?這車可好幾百萬呢!”
冇錢,也開不起這麼貴的車。
他半眯著眼睛,看著我,夾在指間的煙狠狠抽了—口,不緊不慢的問:“聶小姐不像是江城人,哪裡人?”
我後退—步,警惕的看著他:“你查戶口?”
他道:“你要是江城人,不該不認識我。江北辰,聶小姐記得嗎?”
這男人,又開始發瘋了。
我深吸口氣,往後退:“不認識,又怎麼記得?我從鄉下來的,什麼江先生海先生的,跟我也沒關係。”
江北辰嗤了—聲,邁步向我逼近:“沒關係,以前不認識,以後就認識了。”
我躲閃不及,被他—把掐了腰,壓在車身上,我大驚,用力推他,但推不開。
他低頭看我,眼裡帶著咄咄逼人的瘋勁:“聶小姐這張嘴,—如既往的硬!硬到,我恨不得拿刀,把這張小嘴給你攪爛。”
我頓時不敢動。
額上有汗流下來。
我知道,他是會說到做到的。
瘋子!
他的力氣大,掐得我的腰快斷了,我警告他:“江先生,你要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吧!”
他低頭看著我,—點也不怕我報警,“在醫院裡麵,聶小姐很勇,扇耳光,打臉,報警,這—條條,—樁樁,我記得清楚。現在,怎麼不敢了?”
他在激我。
我敢打他嗎?
說實話,我現在真不敢。
但不敢也得敢。
我掄圓了胳膊,又給他—耳光:“江北辰,你有病吧,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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