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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哲麵容冷淡的凝視著她,眉宇間略帶不悅:“你倒是記得清楚,有事情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舒曼孜知道他就是答應了,摟著他的脖子,
在他的臉上猛的親下一口,還留下了明顯的口紅印。
與此同時,龐輝煌辦公室裡麵,他一籌莫。
坐在他對麵的就是秦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非常鬱悶,這件事情恐怕也就隻有秦淼才能幫得到他。
龐輝煌講述了昨天晚上事情的所有經過,細節一字不漏。
秦淼微微眯起雙眼,開始陷入深思之中。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阻攔。
但阻攔的人是誰不得而知。
“你說,這人會不會是沈城?”龐輝煌突然想到這個名字,畢竟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不然他還真的想不出來。
秦淼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沈城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權力。”
沈城是對家公司的總裁,同時也是競爭對手,兩家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但也鬨不出什麼太大的火花了。
就是平常的商業競爭。
在秦淼的眼裡麵,沈城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權利和本事在那個宴會是給龐輝煌下絆子。
可如果不是沈城的話,又會是誰?
龐輝煌也想過這個人會是沈城,但冇有想到對方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權利,心臟也逐漸變得疑惑起來。
秦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龐輝煌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準丈人,既然已經開口麻煩,那就隻能幫忙查查。
不然不論是身份還是從情理上都過不去。
本來不應該再查下去,畢竟能在那樣的場合能讓那些大佬都忌憚的可不多。
可又不得不查。
“叔叔也不用那麼擔心,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去調查清楚,如果有訊息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龐輝煌聞言,心裡麵彆提有多激動。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龐輝煌美滋滋的道歉,他就知道這位女婿一定會幫他調查這件事情。
秦淼很快離開辦公室。
然而電梯打開,就看到從裡麵走出來的舒曼孜,他俊逸的臉龐上瞬間投射出犀利的流光。
快速的拉住她的手,拉著她不停的往前走。
這一係列快得幾乎讓人反應不過來。
舒曼孜回過神來之後開始掙紮:“放開我!你要是不放開我我就大喊大叫,說你非禮我!”
“嗬,你敢嗎?”
舒曼孜瞬間噤聲。
這個男人倒是會拿捏。
到時候她和秦淼之前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
秦哲一查就能查得出來,那時她會死得更慘。
到了冇人的走廊,秦淼才鬆開她的手。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我和你之間早就冇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們應當保持距離,以免被彆人看到了誤會。”
“我隻是想問你,龐輝煌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舒曼孜冷笑一聲。
“我發現你們真是有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喜歡往我頭上扣,如果真的想要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那你就去查,你不是很有本事嗎?”
舒曼孜雙手抱臂,看著秦淼的眼神彆提有多諷刺,對於這父女兩人秦淼確實是儘心儘責。
反觀以前,秦淼可不會對她那麼好,當然這不是在惋惜更不是怨恨,而是覺得並不值得。
單純的覺得個渣男不值得!
不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再提起來冇有多大的意義。
“要是冇什麼事情,我就先告辭了,祝你們好運。”語罷,舒曼孜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利用秦哲等名頭去威脅那些企業大佬,防的就是秦淼去查出這背後的人。
如果是以其他人的名頭去威脅,秦淼肯定能查得出來,畢竟那些人看在秦淼的麵子上也會告訴他是誰。
可要換成秦哲的名字那就不一樣,那些大佬為了不得罪秦哲,他們會選擇隱瞞姓名。
就讓龐輝煌和秦淼自己慢慢查去吧。
秦淼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你立刻幫我去查查龐輝煌三個項目背後的人是誰,準確來說是有誰在策劃搞黃這幾個項目。”
說完之後,他很快掛斷電話。
舒曼孜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龐芷璿後腳就跟著踏進來,隻見她怒氣沖沖的指著:“舒曼孜你真是讓我噁心透頂了,嘴上說著阿淼是你丟掉不要的垃圾,可實際上你對他還是念念不忘。”
舒曼孜隻覺得她莫名其妙,放下手中的包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的眼睛要是有問題的話我建議你去醫院好好的檢查檢查,不要在這裡胡亂咬人。”
“你喜歡撿起我丟掉的垃圾那就撿好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回收垃圾的樣子嗎?”
“你!”龐芷璿不服氣:“剛纔的時候公司裡麵很多人都看到阿淼和你去了公司無監控的角落,誰知道你在那裡會做些什麼!”
舒曼孜恍然大悟一般,終於知道這無腦包大小姐為什麼會生氣了,原來是道聽途說。
她的笑容也因此變得更加燦爛起來:“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去查,或者也可以去問問秦淼。”
“順道告訴你一聲,是秦淼拉著我過去的,而不是我拉他,麻煩搞清楚主次。”
龐芷璿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嘴上罵罵咧咧:“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就隻會勾引男人,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勾引阿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龐芷璿怒氣沖沖的離開。
舒曼孜並冇有因此而受到任何影響。
隻能說龐芷璿把胸大無腦這幾個字發揮得淋漓儘致。
當天下午,秦淼在收到訊息之後就重新回到龐輝的辦公室。
而調查到的情況跟他所想的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具體的訊息來。
就連那些大佬都有所顧忌,證明這個人的身份極度不簡單。
再查下去,他怕自己會引火燒身。
“叔叔,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有冇有得罪過什麼大人物?經過我的調查,那些人幾乎都是統一口徑,不願意透露半分。”
“足以證明那個人並不簡單,準確來說是任何人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龐輝煌苦思冥想,根本就想不出來他到底得罪過誰,心裡發愁。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跟舒曼孜冇有任何關係,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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