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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說拿幾個億的大項目丟下一桌子要應酬的大佬,拍拍屁股走人該不會什麼都冇拿到吧?”
“怎麼聽姑父的語氣透出股酸味啊?”舒曼孜佯裝驚歎了口氣,指腹半掩微張的唇,她笑語嫣然,“也是,這麼好的機會我不應該吃獨食,下次,下次我一定帶上表妹一起去。”
龐輝煌吃了癟,橫眉冷眼瞥向舒曼孜。
“你——!”
“姑父,競標會還有一分鐘開始,我就不和你在這裡耽誤時間,我先進去了。”
舒曼孜一撩頭髮踩著高跟鞋,乾淨利索的踏進公司,乘上電梯,一路疾馳進了會議室。
自從有了秦哲這個金主,隻要把他伺候好,她想要的項目不管多難,秦哲都會滿足她。
但滿足她的前提是,她要先滿足某人的**。
果不其然,毫無意外的,站在台子上的主持人一錘定音。
“恭喜舒總順利拿下本次的競標項目!”
舒曼孜優雅起身,上前握了手,接過合同和遞來的簽字筆,俯身在合同上簽下了‘舒曼孜’三個字,整個過程順利的在意料之中。
“恭喜舒總啊,恭喜舒總拿到競標。”
各個老總上前握手,表示恭賀。
舒曼孜嘴角噙著不顯傲慢,卻又有勢在必得毫不意外的笑,儀態恰到好處的握上對方的手。
“謝謝賀總。”
“賀總有空可以一起合作,您覺得呢?”
“可以啊,舒總年輕有為,我很期待和舒總的合作。”
她正準備搭話,視線滯落在樓下熟悉的黑色豪車上。
秦哲?
舒曼孜笑轉回眸,望向握手的人。
“好啊賀總,下次請您吃飯。”
一番客套完,舒曼孜邁著搖曳生姿的步伐出了會議廳,往樓下趕。
剛出公司大樓,她眼尖的看向站在不遠處賣玫瑰花的花童。
目光在豪車與玫瑰花之間巡睃,女人嘴角的笑更嫵媚動人,上前幾步從花童手裡買下了所有的玫瑰。
她捧著玫瑰花站在車前,曲起指骨輕敲車窗。
“滋啦——”後排車窗下搖。
男人俊逸冷凝的臉出現在視野裡,他側眸斜睨站在車外捧著大束玫瑰的女人。
舒曼孜蹙眉,故作嚴肅恭敬擺出服務員的姿態,抱著花彎了彎腰。
“這位先生,有位女士傾心你許久,讓我把這束玫瑰送給你。”
她順勢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把玫瑰轉交到秦哲懷裡。
鮮花配美男,很養眼。
花瓣蹭過下頜,秦哲冷凝麵部表情的臉,勾出一抹笑意,他靠坐在椅背上諦視一臉討好神采奕奕的舒曼孜。
“競標會很順利?”
“托秦總的福,一切順利。”
“不過秦總出現在這裡,是特意為我保駕護航的嗎?”
秦哲略微抬眸,把懷裡的玫瑰放到前排的副駕駛位上,好以整暇看向舒曼孜。
“路過。”
路過?
舒曼孜言笑晏晏,手攀上秦哲小臂,傾身吻在他的唇角。
“巧了,這個吻也是剛好路過。”
“不過現在,我要下去處理競標的後續流程了,秦總不要太想我。”
攀在秦哲小臂的手剛鬆開,手腕便被擒住男人稍稍用力,她似是無骨般撲進他懷裡。
“吻了就想跑?”男人挑眉,戲謔問道。
“不是。”
“唔——”
她剛張口回覆,窒息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話,加深加深再加深,孜孜不倦饕餮離不開的**。
鮮紅玫瑰的旖旎,染化所有的情愫。
若不是礙於現在是白天還要處理競標項目的流程。
她很難不懷疑,秦哲是不是還要拉著她再來一次。
“……”
“他是狗還是人?居然給我啃成這樣。”
舒曼孜靠近明亮的鏡麵,用粉撲輕壓被吻到發紅髮腫的雙唇,重新上了口紅,指腹點在唇角細細檢視。
“這下應該不是那麼清楚了吧?”
打量著又檢查了一遍,確定不怎麼能看不出來後,她拿著粉餅和口紅一邊塞進包裡,一邊朝門外走。
舒曼孜的腳剛邁出洗手間,迎麵就遇上穿白裙一臉挑釁的龐芷璿。
“喲,表姐這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在洗手間裡麵補妝?”
龐芷璿滿眸皆是輕蔑不屑的嘲諷,她單手抱臂鞋跟踩在地麵,緩步靠近站在舒曼孜麵前,掃過女人發紅的唇。
“我說呢,那麼多人裡為什麼隻有你能拿下競標的項目。”
“畢竟,表姐不僅晚上要努力,白天空餘的間隙也要努力。”
“伺候金主不容易吧?”
“難怪阿淼不要你,一個隻會爬男人床不知檢點的女人,怎麼配的上他?”
“滋啦——”
指腹不急不緩,嫵媚的把口紅最後一截塞進包裡,拉上拉鍊。
舒曼孜雙手抱胸,眉梢微挑美豔決絕,囂張挑釁的靠在牆壁上。
“是嗎?”
“可是…”她側頭擰眉,離開牆壁向前一步,俯在龐芷璿耳畔,溫熱的呼吸輕吐在她頸側,“友情提示,不要他的人是我哦~”
舒曼孜粲然一笑向後撤了一步,俯視比她矮了半個頭的龐芷璿,半敷衍的打了個哈氣。
語氣極為囂張傲慢,還夾雜一絲譏諷的謙讓。
“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撿走我不要的垃圾,我也可以慷慨大方的看得起你一點。”
“你!”
“怪不得是父女,你和你爸爸一樣,生氣了隻會說個你字。”
“舒曼孜!你給我等著!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龐芷璿氣的小臉發紅,使勁兒跺了跺白色高跟鞋鞋跟,猛然轉身憤然離開。
舒曼孜扯了扯唇,“哼,小家子氣禁不住逗。”
跟著也離開了洗手間。
忙了一天也冇吃什麼東西,這邊競標會剛好結束,正在開始慶功酒會。
她前往酒會廳,一旁的侍從適時端來一杯香檳。
“舒小姐。”
“謝謝。”
優雅有禮的從侍從托盤裡取走酒杯,金黃色澤在水晶燈的照耀下,酒水閃著星空般耀眼的光。
掐在杯腳的兩指稍稍搖晃。
不對,怎麼有粉末狀?
舒曼孜眸光犀利一掃,流光在眼底竄動,新的念頭在心口轉動。
秦哲應該還冇走遠……
魅惑迷人的笑噙在嘴角,她仰頭將杯子裡的酒喝得一乾二淨,在藥效發作前,她摸著出了宴會廳。
毫不猶豫撥通了秦哲的電話。
“嘟嘟嘟——”
和往常一樣,電話鈴響不過三秒那邊就接了電話。
“怎麼?”
他醇厚的聲音微揚,帶著疑惑的冰冷和不易察覺的關心。
“秦哲…我,我在酒會上被人算計了,不知道喝了什麼東西,我現在身體好熱…好難受。”
“你來接我回家吧?”
……
男人壓低眼底的憤怒,從聽筒傳來。
“在哪?”
“快到酒店後門了,我準備從這裡溜出去。”
“……知道了。”
那邊掛斷了電話,步子說不上踉蹌,甚至可以稱得上輕快。
她站在酒店後門,指腹剛抵在玻璃門上“吱呀——”門被拉開。
抬眼就望進男人如深淵般,勾人心魄比潭水還要清冽淩厲的黑眸中。
“唔…秦哲。”舒曼孜任由身體軟倒撲進男人懷裡,撒嬌般將頭埋進他胸前蹭了蹭,“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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