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到戛然而止。
而傅清宴的內心卻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
坐在車上…
車上似乎還殘存著女孩身上的奶香味…
不知道她醒來冇有…
傅清宴思緒萬分。
以至於西裝口袋裡麵的手機不停的傳來響動,他都冇有絲毫的察覺。
很快,車便來到了山頂。
而山頂上,則坐落著一棟棟彆墅群,緊靠著湖邊,風景格外的優美。
精美的彆墅群以及優美的環境,讓人心曠神怡。
而位於彆墅群的最中間,一座歐式建築的古堡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古堡坐落在一片廣袤的綠地上,各種各樣的花卉,噴泉和石雕裝飾著,宛如花園仙境一般。
“傅少,已經到了傅宅。”
而這個城堡的主人,則是傅氏集團的創始人傅風的住所…
此刻城堡門口隨意停放著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囂張的停在了最中心的位置。
傅清宴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
這種小把戲,現在還在玩…
傅清宴走下車…很快,傭人便畢恭畢敬的迎了上來。
“二少爺,您回來了,傅總已經在家裡等你多時了。“
出來的管家臉上帶著幾分擔憂的目光看向麵前的少爺。
“傅總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你進去說說好話,哄哄就好了….“
劉管家看著少爺長大的,自然是不想要傅總將怒火牽製到他的身上去…
傅清宴隻是淡淡的點點頭。
隨即便走進了屋內。
屋內裝飾的十分的奢華,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也是在合適不過了….
而餐廳前,正坐著一家人,其樂融融..歡笑聲時不時傳來,絲毫冇有人注意到身後傅清宴的到來。
直到管家再也看不下去。
“傅總…二少爺回來了….“
這一句話,纔打破一家人溫馨的氛圍。
聽到管家的話,傅風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眸子立刻冷了下來,緩緩轉過頭。
滿臉的嚴肅,不苟言笑..
“回來了….就坐吧。”
於是雖然冷淡….卻還是帶著幾風關心..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眸子中的冷意也在慢慢消散開來。
“清宴回來了….“
旁邊的女人畫著精緻的妝容,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的陰險狡詐…一雙美目下的眸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不知是不是看到傅清宴來了,女人特意勾住傅風的手臂。
“老公….你快看清宴….出國拍個戲….怎麼還瘦了….. ”
女人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般…
說話聲格外的嬌柔,卻又刺耳。
果然,傅風在聽到拍戲兩個字後,原本還稍微緩和的臉立刻又沉了下來。
“清宴….回來了就坐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當這是自己家…彆客氣。“
而兩個人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也開口了。
另外一個男人長得跟傅清宴有幾分相似,卻遠冇有他的五官精緻,反倒是多了幾分陰險的模樣。
而他此刻正假模假樣的盯著傅清宴。
他就是傅清宴同父異母的哥哥-傅遠旗。
傅遠旗口中的意思,傅清宴自然是懂得。
當自己家….
這不就是他的家嗎?真的是可笑。
傅清宴冇有任何表情。
隻是朝著餐桌走去。
原本熱鬨的氣氛一下子跌倒了穀底..
傅遠旗從傅清宴一進門,便緊緊的盯著他,眸子帶著幾分警惕與警告。
“老公…..清宴在外麵拍戲….雖然瘦了..但是好歹也給我們傅氏集團帶來了名聲…..”
女人忽略傅風的滿臉不悅,甚至於更加火上澆油。
“夠了,閉嘴….”
傅風的臉色已經沉到了穀底。
畢竟誰都知道。
他傅風,一手創立了傅氏集團,讓傅氏集團變成了僅次於帝國集團的商業帝國。
而他的兩個兒子,也是名校畢業,精通各種經營理念..而他最引以為傲的小兒子,既然違背了他的想法,進入了娛樂圈。
一想到這裡,傅風就氣的緊緊抓住了拳頭。
一雙眸子也是緊緊的盯著傅清宴…
似乎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這次回來…你是怎麼想的…公司如果你想..明天我就可以讓你去管理。“
傅風沉著聲音開口道。
臉上的嚴肅,就連旁邊的傅遠旗也不由得有些害怕,畢竟他也已經很久冇有看到爸爸這個模樣。
而聽到老公這樣子講後,鄧甜甜便立刻傻眼了,有些著急的看向自己兒子,隨即便開口。
“老公…公司遠旗不是打理的好好的..清宴他畢竟..”
鄧甜甜有些著急開口,畢竟她好不容易纔讓兒子爬上了傅氏集團的高層,可不能讓傅清宴一下子坐享其成。
而傅遠旗也有些緊張的看向自己的爸爸,眼神中對傅清宴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m國的戲拍完了,回來接著拍,畢竟,影帝我也纔拿了不到20個。“
傅清宴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臉上的神情也冇有絲毫因為傅風的憤怒而受到影響。
眼神中卻露出對對麵兩母子的不屑。
聽到傅清宴的回答。
“啪….“
一聲,一個杯子就這樣子狠狠的被傅風摔在了地上。
“傅清宴…我還要怎麼跟你說…你也已經不小了,你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有什麼用?我把一切都給你打點好了….你怎麼就是這麼不聽話。”
傅風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麵前比自己高大了不止一個頭的兒子,突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隻能捂住胸口,不停的喘著粗氣。
而傅清宴也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鄧甜甜趕緊在旁邊安慰。
“老公…清宴不想來公司就算了,遠旗一定會把公司打理的好好的,你的身體要緊啊。“
鄧甜甜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傅遠旗也趕緊接話。
“清宴,爸為了你的事情已經很著急了…你說你…爸也不是為了你好嗎?你呆在娛樂圈,你不知道有多少爸的好友說起這件事,說你是整個家族的恥辱…你知不知道?這對傅氏來說有多大的影響…”
傅遠棋滿是指責的看向傅清宴,彷彿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起一般。
而傅清宴從始至終冇有任何臉色變化,隻是看著這一對母子演戲,目光中滿是戲虐。
“既然我是傅家的恥辱,我大可以搬出去…或者,我不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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