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沈宴禮外麵鶯鶯燕燕不斷,我依舊是體貼溫柔的好妻子。
沈宴禮更對外宣稱:“桑寧永遠是唯一的沈太太。”
可他不知道,我從未愛過他。
直到“道德模範”時瓚的出現,我強迫他做我的情人,玩各種荒唐遊戲。
原來比起等浪子回頭,我更喜歡看聖人墮落。
我跟沈宴禮青梅竹馬,家裡從小就灌輸我,未來沈宴禮是最合適我的丈夫,千萬不能讓人搶走了。
於是自我懂事以來,最喜歡跟在沈宴禮屁股後,討他的歡心。
幸運如我,沈宴禮也喜歡我,他說:“桑寧,聰明又漂亮,哥哥長大一定娶你。”
後來他真娶了我,結婚那天他說最愛我,卻還是一點也不妨礙他遊走在不同的女人之間。
這天深夜我從度假村回來的路上,一輛黑色轎車瘋了似的撞向我。
車後排的我輕傷,可我的助理卻不幸麵臨截肢。
而撞我的人,正是沈宴禮包養了一年多的金絲雀時嫣。
沈宴禮得知車禍直奔病房看我,卻連看也冇有看一眼,車禍流產並重傷搶救的時嫣。
時嫣這個蠢女人,跟了沈宴禮一年多,就以為自己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可當她偷偷懷孕之後,沈宴禮還是甩了她,逼她把孩子打掉。
於是她以為這一切都是我逼沈宴禮這麼乾,愛的發瘋求而不得想要跟我同歸於儘。
我差點兒喪命,一切始作俑者都是沈宴禮。
沈宴禮滿臉陰翳地給律師打電話:“不管你用任何辦法,必須把時瓚給壓下去。”
時瓚是時嫣的哥哥,如今正在病房門口等著沈宴禮。
沈氏南海的項目馬上要啟動,這時候哪怕爆出一點兒醜聞都會受影響。
時瓚時嫣兄妹還真的都是硬骨頭,一個為愛發瘋命都不要,一個為了討公道頭鐵不要命。
尤其時瓚還是京海大學的最年輕的教授,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和威望,沈宴禮要是采用太粗暴的手段,弄不好會遭反噬。
這次他也算是踢到鋼板了。
我看向沈宴禮:“不如把時瓚交給我處理。”
沈宴禮關切地揉了揉我的腦袋:“你受傷了,好好休息。”
我情深意切地看著他:“南海的項目馬上要啟動了,你現在就趕過去。”
沈宴禮摟我入懷裡,:“老婆,我冇有你該怎麼辦?”
我在他背後勾了勾唇,目光冷漠。
沈宴禮,不知道等我吞掉你的財產,把你踹了那天,你會是什麼表情?
真是期待啊!
沈宴禮離開後,我便讓時瓚進了病房裡麵,並讓護工都出去。
時嫣是個美人胚子,時瓚亦是。
一米九幾的身高,身材極好,比沈宴禮還出挑幾分。
這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在幾次宴會上偶然見過。
高嶺之花,冷得讓人心癢。
我正欣賞他的美貌之時,時瓚冷沉開口:“你跟沈宴禮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我穿著病號服下床,走到他麵前:“你妹妹心甘情願做人情婦,就該知道早晚會遭遇拋棄。”
時瓚目光冰冷,像是剛開刃的匕首一般:“她才大二什麼都不懂,是沈宴禮哄騙她又拋棄她,否則她不會做出那麼瘋狂的舉動。”
“一個巴掌拍不響。時教授,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賠償我重傷的助理,以及你妹妹後續的治療費用。”
“而且,你妹妹哪怕康複之後,也會麵臨刑事責任。你揪著沈宴禮不放,到最後隻會魚死網破。”
時瓚下顎緊繃,深思片刻後看著我:“他對你不忠,你不該繼續容忍。”
我勾唇笑:“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隻要在他心裡我是唯一的沈太太,這就夠了。”
時瓚居高臨下地睨著我,大概覺得我是跟他妹妹一樣的為愛盲目的人?
想要教化我們,但又有心無力。
我丟給他一份保密協議:“簽了這個,我跟我助理不再追究,你妹妹的醫藥費我也可以負責,這件事就徹底過去。”
時瓚冷冷的看著我,片刻後妥協了,在協議上簽了名字。
“錢我不會要你們的,我自己能想辦法。”
挺有骨氣。
我傾過身體,貼了上去。
時瓚瞳孔放大,身體往後仰,“你乾什麼?
“甘心嗎?想報複沈景宴嗎?”我睨著他,手指輕輕的放在他嘴唇上,“我可以幫你。。”
他正迷惑時,我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高聳的軟肉上,同時吻了上去。
時瓚整個人被猝不及防的吻呆住,甚至是在我伸舌頭舔他時,他才如夢初醒一般,猛地將我推開:“你乾什麼?!”
我舔了舔唇:“你不報複沈宴禮嗎?他這個人佔有慾極強,他睡你妹妹,你睡他老婆,這報複一定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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