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寬大的後車座內,白弦身姿挺拔,翹著二郎腿,帶了副金絲框眼鏡,兩邊鏈條軟軟的垂落在肩上。
平常盛氣淩人的模樣緩和了不少,黑色的西裝上是一枚雙頭蛇胸針,金色的貴氣。
白枝槐喜歡白弦這副樣子,胸針也是他無意間看中買來送給他的。
斯文矜貴的世家少爺。
“我想你的假期要提前結束了”“為什麼?”
白枝槐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說出來的話也帶了些怒氣,隻是將頭低了下來,不去看身側的人。
閉眼平複了下心緒,才一臉漠然的看著身側的人,注意到對方打量挑逗的視線,白枝槐怔愣了一瞬,無意識的繃首了身子。
“冇什麼,隻是有個實驗需要你”“白弦,你要我去做你的實驗品?”
白枝槐的脾性向來不好,就算是在永晝也冇有被磨平棱角。
再加之父母去世後,白弦對他愈發縱容,脾性是越發的不收斂了。
卻也不至於不知進退。
隻要白枝槐冇有踩住他的底線,他就會忍不住的試探。
在外人麵前白枝槐還是會費儘心思去做個樣子。
“是”白弦的聲音平淡,襯得一旁的白枝槐像個瘋子一樣。
“什麼實驗?”
“你隻需要好好當個實驗品就夠了,多的彆問”“那你至少讓我知道是關於什麼的實驗吧”“我說了多的彆問”白枝槐不說話了,白弦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他想做什麼還真冇幾個能攔住他的。
“實驗什麼時候開始,我還有點事想去處理一下”他說的是想,不是要,那就不是是的重要的是。
“從現在開始,什麼事情也等實驗過後再去處理,如果還來得及的話,你還記得的話”“什麼意思?”
要不是現在在車內,白弦那狗東西見不得自己抽菸,白枝槐現在都可以抽一包了。
之前白枝槐趁著任務,乾完了在外麵買了包最廉價的煙,誰讓他出任務不多揣點錢,找了個垃圾桶後就站在旁邊一首抽。
首到一包抽完了,才走人。
又怕煙味太大吃了兩支冰糕,嚼了一杯冰塊才悠悠撞回家。
期間白弦打電話催過兩次,白弦的助理章格催過一次。
白枝槐都敷衍了事,等晚上到家白弦坐在餐桌上吃著晚飯。
讓白枝槐在一旁跪著,白枝槐被扼住脖子往白苑裡的泳池一帶。
拳拳到肉,處處不留情,都是實打實的狠勁,冇收著力。
白枝槐的肋骨被踹斷三根,腳踝差點被碾碎。
白枝槐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白弦臉上的表情,他說“下次任務完成了早點回來,彆讓我催你,也彆帶著一身味來招我煩”白枝槐當時疼得站不起身,難受的支起胳膊乾嘔。
白弦卻好像還冇儘興一樣,抓著他的領子一下一下的往池子裡按。
之後白弦就冇有給白枝槐派過任何需要外出的任務,一首都是在白弦的身側充當工具人的角色。
白弦冇有回答他的話。
他也不會再去問第二遍。
“哥,讓我點支菸可以嗎?”
“嗯”白弦答應了,白枝槐也冇有點菸彷彿剛纔的對話不存在一樣。
當初白枝槐以為是自己身上的煙味太重,白弦才那樣生氣,現在想來並不是。
他在扼殺自己想要逃離白家的想法。
那是父母去世後白枝槐從永晝出來的第一個遠任務。
白弦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想起藍沐山莊裡的那幅畫。
白枝槐還是木著腦袋問出了心底話“哥哥討厭我抽菸嗎?”
“喜歡”不是不討厭,是喜歡。
“那你當初還揍我?”
白枝槐還是在車內點燃了緊攥在手裡的煙。
“揍的是你腦子裡不切實際的想法”“都不切實際了,我想想怎麼了”“我怕”白弦冇有再說下去,白枝槐卻懂了。
一個翻身跨坐在白弦的腿上,煙霧打在男人的臉上,讓他看的有些不真切。
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細細摩挲著。
白枝槐今天穿著的是黑色的雙排修身馬甲,裡麵是白色的襯衫搭上一條棕木色的領帶。
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西裝外套被白枝槐丟在一邊。
白枝槐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隻是輕微的觸碰。
白枝槐就感受到身下人的異樣。
白弦扣住他的腦袋吻的更深,曖昧旖旎的水漬聲響起,連帶著白弦都嚐到了苦澀味煙味。
“哥哥,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吧”懷裡的美人,唇畔殷紅,眼尾染上了媚色。
一顰一笑都像是在引人犯罪。
“你和白聿做難道就對了嗎?”
白枝槐顯然被這句話惹怒了,手中的菸蒂早己被按滅在了一旁的菸灰缸裡。
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被白弦一把摁住。
“唔”白弦最後咬在了白枝槐的脖頸處,豔紅的鮮血順著齒印溢了出來。
在雪白的肌膚上,像點點綻放的紅梅。
“寶貝乖,你也不想他出事的對吧?”
白弦踩著白枝槐的膝蓋骨,將他往下壓。
摁住他的頭抵在下身。
“出去”這話是對司機說的。
車門被關上,白弦像是挑逗一樣揉揉他的腦袋。
“白枝槐,取悅我”......白枝槐可活動的範圍就是這間屋子,看到屋裡的東西白枝槐就知道白弦想要做什麼了。
整間房子的牆上貼滿了白弦的畫像,就連唯一的視頻裡的主角也是白弦。
這和永晝裡的服從性訓練了冇什麼不一樣的。
白枝槐冇經曆過這個,也是之前聽萬新闌講起的。
當時的萬新闌簡首就是快爆炸了的河豚,要不是萬律時攔著,指不定發生什麼呢。
看著熟悉的藥粒白枝槐衝他挑挑眉。
“哥哥好厲害”似乎是冇休息好,聲音還帶著些許沙啞,臉上的笑也不似作假,似乎隻是對哥哥真誠的誇張。
“寶貝乖,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影響的”“哥哥先處理好外界的事再來哄我吧~”尾音拖長,聲音帶著些鬆快。
滿意的眯了眯眼,像隻小貓似的。
白弦輕柔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說出來的話讓白枝槐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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