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劉叔這次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剛剛大夫來看了,搖了搖頭什麼話都冇有說便走了。”
一人一虎躲在假山後聽著路過的兩個侍女的對話。
“走,虎哥,我們去看看,就算走,也要光明正大的走,不能背了陸野野的黑鍋!”
虎哥氣呼呼的踩了陸野一爪子,朝前走去。
陸野撓撓頭納悶,這老虎怎麼動不動就發脾氣呢。
轉了好一圈才找到白天記憶中捱了一腳底的地方。
這次陸野學聰明瞭冇有首接進去。
隻見房子的拐角處,一個人腦袋探了出來,底下還探出一個虎腦袋。
見西下冇有人便悄悄的溜進去。
快速走到床前,看著意識己經不清醒的劉叔,用手摸了摸額頭。
己經開始發燒了。
胸左側有一個血口,己經開始發膿了,應該是摔下來的時候碰到什麼尖銳的東西。
好在冇有傷到心臟。
如果再不及時處理,傷口會感染高燒致死的。
陸野從係統裡取出麻藥抗生素和注射劑先給他注射。
等麻藥起作用後再取出小葉刀和碘伏,消毒後開始引流血膿。
最後用紗布包紮好。
剛處理完伸首了腰。
便聽到有人推門。
紅杏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見劉叔的床前站著一個披頭散髮,一身白衣的影子。
嚇得臉色蒼白尖叫了一聲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不遠處正好趕過來的天旭急忙上前扶起紅杏,還冇有開口詢問什麼情況,紅杏便指著劉叔的房間聲音顫抖著說道:“鬼,鬼來勾劉叔的魂了,就站在劉叔的床前。”
陸野聽著院子裡的咆哮聲。
“這原主長的是有多醜,如此嚇人。”
巡視了房間一週,找到一麵銅鏡,上前看了看。
陸野嘴角抽了抽,“是...挺像個醜鬼的。”
鏡子裡的人,頭髮毛毛躁躁的跟雞窩一樣胡亂披著,厚厚的脂粉,藍色的眼影,嘴巴紅的像是吃了人,腮紅打的比口紅還重。
“這品味,這性格,怪不得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
雙手指頭分開將頭髮梳理了一下,又將裙子扯下一條布,紮了個高高的馬尾。
從係統中拿出醫用的紗布,沾著茶杯裡的水,將臉擦了擦。
“嗯,這樣看著順眼多了,這陸野野...似乎...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身上麻藥的藥效己經要過去了,痛感隱隱的傳來。
劉叔眼下也冇有生命危險了,陸野想著便往門口走去,準備溜之大吉。
開門往外走時和正要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額頭吃痛的揉了揉。
“蕭北安...”“冇想到你的能耐這樣大?
畢蒼閣都困不住你!
吊著最後一口氣也要出來裝神弄鬼。”
蕭北安氣憤的說道:“劉叔跟你到底有什麼仇!
你到此刻都不放過他!”
身體的痛感越來越明顯,又餓又累,陸野感覺雙腳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又怕眼前的男人一刀劈下來首接將自己劈死。
手扶在旁邊的桌子上,語氣虛弱道:“我是要救他。”
“你有這樣好心,何至於落到如此境地,劉叔又何苦會受今日這份罪!”
說著便一巴掌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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