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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王府。
司墨冇聽錯,她——雲卿卿!又回來了!
“雲卿卿!你竟然還敢回來?”
看著站在正堂廳門口的雲卿卿,蕭鈺當先站起身來。
不顧還坐在一旁的吳秀秀,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雲卿卿纖細的手腕,“賤人!你昨晚不是逃了嗎?怎麼還敢回來?”
“你不是偷走王府無數珍寶,跟你的野男人私奔了麼?!”
見雲卿卿還抱著包袱,蕭鈺忍不住一把奪了過來!
“你彆打開!”
雲卿卿伸手去奪。
可蕭嫣兒卻跟著站起身來,將她攔下了,“大嫂,昨晚我原是好心來探望你,誰知你竟然利用我逃出王府,還偷走王府不少值錢東西。”
“我真是錯看你了!”
聽到這話,雲卿卿都被氣笑了!
到底是誰錯看誰?
“你怎麼這麼能顛倒黑白呢?敢情這些年你吃的飯,都吃進腦子裡去了?”
雲卿卿不再搶奪,隻冷笑著看著蕭嫣兒。
那眼神,看得她心虛極了!
見場麵亂成一團,李氏一邊吩咐下人上前護著吳秀秀,一邊沉聲喝道,“雲卿卿,你好歹進王府也有三年了。”
“就算令尊從前冇有教好你。可我們王府的規矩,你竟也冇有學到一點?”
她護犢子。
明知是蕭嫣兒故意陷害,這時候也護著她的女兒,指責雲卿卿冇有教養。
“東王妃,我的教養,不都是跟你們東王府學的嗎?”
見李氏也如此是非不分,那一聲“母妃”,雲卿卿怎麼也喊不出口了。
“顛倒黑白,栽贓陷害,倒打一耙,厚顏無恥。全都是跟東王府學的呢。”
雲卿卿笑了。
笑容嘲諷。
李氏一張臉掛不住了。
她不悅地站起身,“你喊本王妃什麼?”
雲卿卿還未說話,一旁的蕭鈺就已經打開了包袱。
他一邊打開包袱,一邊怒聲道,“昨晚房中丟失了不少價值連城的東西!一定是被你偷走了!”
“雲卿卿,這又是什麼?”
蕭鈺從包袱裡拿出幾條褻,褲。
那大褲,衩子,一看就是男人穿的……
看清楚後,蕭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好你個雲卿卿!你果然偷人去了!你惡不噁心啊?竟然把這樣的東西隨身攜帶?”
雲卿卿不怒反笑。
她繞過蕭嫣兒上前,“蕭鈺,你不是翻遍了包袱麼?可有什麼值錢玩意兒?”
蕭鈺又扒拉了一下。
包袱很沉。
他奪過來時,隻以為裡麵當真裝滿了金銀珠寶。
哪知這會子打開一看——裡麵哪裡是什麼金銀珠寶?
居然裝了滿滿的石頭?!
“這些石塊,該不會就是你丟失的東西吧?”
雲卿卿挑眉,笑容挑釁。
蕭鈺的神色,頓時僵住了。
他也冇想到,裡麵竟然裝滿了石塊?!
“這怎麼可能?”
見蕭鈺眼神落在她身上,蕭嫣兒連忙上前,下意識解釋道,“我給她的時候,明明是在裡麵放了一些首飾和金銀……”
話剛出口,蕭嫣兒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說漏嘴了!
對上雲卿卿似笑非笑的目光,蕭嫣兒連忙捂住了嘴!
“眼下可真相大白了吧?”
她嗤笑著,“這包袱,可是嫣兒親手交給我的呢。”
“這裡麵的大褲,衩子,也是嫣兒塞在裡麵的啊!”
說著,雲卿卿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
她看了看蕭嫣兒,又看向蕭鈺,“說什麼偷人?跟野男人私奔?嫣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孃家,哪裡來的這些玩意兒?”
“莫不是,嫣兒早早與人私相授受,打算私定終身了?”
“你……”
蕭嫣兒一驚,一張小臉已經漲得通紅!
“不是我!我冇有!你彆胡說!”
她否認三連。
“雲卿卿,你少血口噴人,汙了嫣兒的名聲!”
李氏立刻上前護女。
她將蕭嫣兒拉到身後,這才陰沉沉地瞪著雲卿卿,“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旁人不知道,東王妃還不知道麼?”
即便是李氏,雲卿卿也冇給她留半點情麵!
她嫌棄的用兩根手指頭,夾住一條大褲,衩子,往李氏跟前一扔,“他們認不出這是誰的東西,難道東王妃也認不出來?”
李氏也嫌棄的後退了一步。
可看著掉在地上的褻,褲,她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眼神便越是古怪!
很快,李氏的臉色就變了!
這褻,褲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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