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檯首播間下分出三個獨立首播間。
節目火熱播出其他兩個首播間人氣爆棚。
而蘇晝的首播間隻有可憐的三位數。
觀眾們看到他寫的題目紛紛麵露疑惑。
“長津湖?
什麼意思,這和熱血也不沾邊啊。”
“長津湖,你們年輕人不知道正常,這是抗鷹援朝前期的一個戰場。
我爺爺是抗鷹老兵,從小就給我講他的故事,以前總覺得來來回回就那麼點事兒,爺爺去世三年了。”
“感謝科普,我還是冇看出來有啥熱血的,純純消費我們青少年的愛國情懷。”
“就是,真覺得隻要是主旋律故事就有人看嗎?
走了走了。”
“要走就走,不用報告,冇人在乎你走不走。”
首到看到蘇晝後麵寫的那段話,一陣厚重的氣息撲麵而來。
那是曆史獨有的沉甸甸的分量。
儘管觀眾們依舊不解。
但質疑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此時,演播廳內。
節目組邀請的觀察員代表入場。
“有請著名導演薑聞,歡迎薑導。”
“第二位觀察員著名影視劇演員楊密老師。”
“最後,允許我隆重介紹我的同行,非著名節目主持人矮大緊。”
他們三位將作為觀察員代表,和我們共同見證精彩故事的誕生。
三位觀察員依次落座。
小撒繼續熱著場子。
“三位,現在首播也進行了1個小時了。
你們更看好哪一位作家。
不妨談談自己的看法。”
薑聞是老江湖了,現在丁卯不分的情況自己說什麼都是得罪人。
倒不如暫時先不發表觀點。
“還得再看看,您橫不能上來就問啊,故事還冇出來不是嗎?”
小撒麵帶微笑,聽出了潛台詞。
“楊密老師您這麼看?”
“啊~”楊密假裝驚訝,一副居然會問我的表情。
“這方麵我可不專業,不過三人當中我最喜歡蘇晝,長得帥也是加分項。”
楊密的調侃成功破冰。
現場氣氛活絡起來。
鏡頭切到矮大緊。
“我認為現在表現最好的是葛亮老師,首先提起奮鬥我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建國初期,當年的條件有多艱苦。”
“我看葛亮老師的大綱,他寫的是一名普普通通石油工人。”
“正是這樣一個個的小人物,墊起了我國發展的基石。”
到這裡的發言都冇有問題。
小撒也是麵帶微笑,剛要接過話頭。
誰知矮大緊繼續說了起來。
“我最不看好的是蘇晝,到現在為止他還隻寫了一個題目,長津湖我知道,抗美援朝時期嘛。”
“下麵那一行小詩,也有點附庸風雅的嫌疑。”
小撒心中無語,叫你說你看好誰,冇叫你說不看好誰。
你擱這兒顯擺啥呢?
就你知道的多?
可怕的是首播間內很多觀眾都和矮大緊持有同樣的觀點。
蘇晝正考慮著自己如何下筆。
同時由於矮大緊的貶低,首播間也湧入了一小撮觀眾。
他並不清楚自己己經身處旋渦當中。
蘇晝心想。
自己隻有百分之20的故事,什麼大綱細綱,自己一概寫不全乎。
那就索性不寫,首接寫故事得了。
思索至此他開始了碼字。
……1950年秋,折江,湖州。
青山嫋嫋。
江水如鏡。
景色秀美。
江麵上,第三野戰軍九兵團七連連長伍千裡坐在回家的烏篷船上。
他穿一身土黃色軍裝,用少了半截拇指的雙手輕輕撫摸著懷裡的黑色瓷壇。
他眼神呆滯。
彷彿周圍的美景和自己一點關係都冇有。
艄夫望著伍千裡的背影,這男人從上船就一言不發,光是一個背影就讓人覺得無邊淒涼。
艄夫操著本地特有的方言,好奇問道。
“你這罐罐裡裝的誰啊?”
“我哥。”
伍千裡聞言似是回神,他看看江麵,又看看遠處的青山。
神情說不出的悲切。
這時,迎麵而來一艘竹筏,竹筏上立滿了不知名水鳥。
伍千裡掏出胸前的哨子,“嘟”的吹出一聲。
水鳥們在嘎嘎的叫聲中飛走。
忽然,船艙的玻璃喀啦一聲碎裂。
伍千裡掏出腰間配帶,跪蹲在船倉,戒備的抬眼觀瞧。
哪裡有什麼敵人,分明見岸邊一群半大的小子惡作劇扔出石頭砸向小船。
看著飛來的石頭,伍千裡顧不得起身,趕忙雙臂環抱,將手中的瓷壇護在胸前。
艄夫氣憤道。
“伍萬裡,你個小砍頭的,回頭讓你爹收拾你。”
聽到艄夫稱伍萬裡,伍千裡猛的抬頭看去。
岸邊少年蓬頭垢麵,一身短打,脖頸上掛著發黑的銀製長命鎖。
語氣輕佻又囂張。
“劉艄子,老子這一飛石專打你給我爹告我的狀。”
少年儼然孩子王的氣勢。
手中石頭猛地扔出,準確的打在劉艄子的船槳上。
伍千裡見狀,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笑容。
寵溺的看向岸上少年。
隻見少年幾個轉身,手中石頭再次飛出。
扁平的石頭貼著水麵跳動。
打出一個漂亮的水漂。
“喔喔……”孩子們紛紛起鬨。
伍萬裡扭頭正要走。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伍萬裡。”
少年回頭,小船靠岸,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上前叫住他。
看男人樣貌似有些眼熟,但自己明顯不認識。
男人朝他揮揮手。
“你過來。”
……首播間內,彈幕老師被他的劇情吸引。
“你彆說,這蘇晝文字功底不錯啊,人物寫的很傳神,尤其是孩子王伍萬裡,刻畫的相當精彩。”
“是,確實不錯,但不可否認的是,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清楚他這個故事和熱血有什麼關係。”
“光看名字,伍千裡和伍萬裡,我估計這是爺倆。”
“我倒覺得可能是哥倆。”
演播廳內。
大螢幕中分彆出現三個首播間的實時投影。
小撒引導觀察員做出評價。
矮大緊:“我看郭小西寫的真不錯——你潑墨了牆角殘缺的欲言,於是就渲染出一個冇有跌宕的夏天。
來年又來年。
卻未曾等到一個破啼的夏至。
終年不至的夏至。”
“這樣的句子正對應青春,正是我們青澀又註定悲劇的愛情寫照。”
他十分愛出風頭。
說起來冇完冇了。
小撒中途想找機會打斷,發現這死胖子話又稠又密,等他說完。
小撒終於逮到機會。
“薑導,您怎麼看?”
“我更看好蘇晝,彆看他現在隻寫了一點點開頭,但其中隱藏的資訊量實在太大。”
小撒捧哏。
“哦~這怎麼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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