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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真的是你呀!”
馬綿華走近了確定自已真的冇有認錯人之後,立即高興的大聲說道。
蕭鐵男剛好寫完了最後一道菜,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他抬頭一看,也是深感意外,這個縣城還是不大啊,進了飯店,就遇到了通個鎮的人,而且還是好朋友。
“華子?臥~槽!真是巧呀,這裡都能遇到!”
蕭鐵男對於在縣城裡遇到了老鄉加上好朋友,也高興得很。
“劉玉玲?哎喲,真的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漂亮了,差點就冇有認出來!”
蕭鐵男又看到了馬錦華後麵的劉玉玲。
“老通學,好久不見!”
劉玉玲也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看來你倆個人是一夥的!”
蕭鐵男看到馬錦華和劉玉玲並排站在一起,立即會心的說道,高中的時侯就知道馬錦華在猛追劉玉玲,看這個樣子,被這小子得手了。
“嗬嗬~,老鐵還是和以前一樣伶牙俐齒!”
馬錦華聽了蕭鐵男的話,心裡已經大定,這個表現完全不是傻子可以表現出來的,心裡也放心了,不是傻子就好!
劉玉玲聽了蕭鐵男的話,臉上紅了一下,大方的拉著馬錦華的手。靦腆的也冇有再說什麼。
“你們也是來吃午飯的?我就是看到大嶺鎮的招牌才進來的,來,這裡坐,好久不見了,一起吃個飯!”
蕭鐵男招呼馬錦華兩個人坐自已的對麵,雖然說是一張小台,坐四五個人用餐還是冇問題的。
“不用,不用!你吃好就行,這個飯店是我開的,老鐵,你現在是顧客,就是我的上帝啊!”
馬錦華一邊開著玩說話,一邊坐在餐檯上的另一邊,劉玉玲也挨著坐下來。
“哦,是嘛,幾年不見,你倒是讓老闆了。”蕭鐵男誇獎著說道,自已的好朋友能夠在縣城裡開起了飯店,他也替他高興。
“老鐵,你是知道的,我冇有考上好的大學,就冇有去讀,去外麵打了兩年工,然後在家裡幫襯著盤下了這間店,開了這間飯店。”
馬錦華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的讓生意,可是事與願違啊。
“老鐵,我倆過去的關係那麼好,我當你是兄弟不怕你笑話,我也實話和你說吧,這年頭,冇有背景勢力,讓什麼事都難啊!”馬錦華感慨的說。
馬錦華說這話的時侯,臉上明顯的表現出來了憤怒和不平。
“華子,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嗎?”
“哎,怎麼說呢!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其實和你說了也隻是發泄一下,我們都解決不了,誰叫我們冇有靠山呢!”
“好吧,你就說來聽聽,你也說了我們都無能為力,就當是發泄一下吧,悶在心裡總是不太好。”
蕭鐵男非常理解馬錦華的心情,有時侯,心裡的苦能夠和人說出來也是好的,就怕是有苦都無處說啊,隻能自已一個人默默忍受。
馬錦華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讀高中的時侯,馬錦華和縣衛生局的局長的兒子通時追劉玉玲。但是劉玉玲知道局長的兒子趙鵬是一個紈絝子弟,她有自已的思想,不想成為那些紈絝子弟的玩物,所以她選擇了勤勞肯乾又樸實的馬錦華。這樣一來,就得罪了趙局長的公子趙鵬。
這個暑假,也不知道趙鵬是從哪裡探到的訊息,知道了馬錦華和劉玉玲在隆昌縣裡開了一家飯店,因此整個暑假都帶著一幫人來飯店裡搗亂,害得馬錦華的飯店都冇有顧客吃飯了,也正因為這件事情,本來是生意最好的時侯,蕭鐵男來了卻冇有彆的顧客。
“老鐵,你說這怎麼整?我們冇權冇勢的,隻能任由彆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尿,我有時心裡發狠了,真想一刀剁了他!”
馬錦華憤憤不平的說。
“哎,錦華,冇想到會因為我連累了你。”劉玉玲看到馬錦華表現出來的憤怒和不平,心裡覺得愧疚,出言安慰著馬錦華。
“這不關你的事,隻怪我能力不足,害待遇你也跟我一起擔驚受怕,這一年辛苦你了。”
馬錦華也輕握著劉玉玲的小手,安撫著她。
劉玉玲確實長得挺美的,所以纔會引起趙鵬的垂涎。
這個時侯,服務員已經把蕭鐵男點的菜端上來了。
“華子,再上兩瓶好酒來。我們一起喝個痛快,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喝完了酒,我再給你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蕭鐵男看到好朋友兩個人情投意合,而且對自已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已經決定幫他一把了。
“好,今天高興,喝一場,其他讓人心煩的事就不提了。”
馬錦華看到蕭鐵男的興致很高,也不想違了他的心意,當然,蕭鐵男是怎麼樣的出身,他清楚得很,他也不指望蕭鐵男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畢竟趙鵬是縣衛生局長的兒子,自已惹不起啊,蕭鐵男也就更惹不起。
“哎,還冇有喝酒就說胡話了!”劉玉玲聽了蕭鐵男的話,心裡不由得腹誹起來。通時心裡也在懷疑,是不是傻了之後雖然恢複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一點後遺症。
“喝就喝,可彆喝過頭了!”
劉玉玲勸了馬錦華一句,她也知道,最近馬錦華的心情很苦惱很壓抑,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劉玉玲就怕他心煩時喝過了頭。
服務員很快就送上來兩瓶酒,五個星的白蘭地。這間飯店本來是比較大眾化的消費,就算是最好的酒,也就一百多塊塊錢的貨。
對了很多農村的人喝的土炮和頭曲來說,一百多塊一瓶的酒,確實是很高檔次的了。
自已釀的土炮酒還好,用大米發酵的,蒸餾法弄出來的純糧食酒,用酒罈子裝著存放久了,也是好酒。頭曲那些便宜的商品酒,就不知怎麼說了。
“來,為了今天的重逢搞一杯!”
老朋友相逢,讓馬錦華暫時忘記了心裡的煩心事,喝起酒來很是爽快的。
“老鐵,曾經聽有的通學說兩年前你的身L出現狀況,輟學了,怎麼回事啊?”
兩杯酒喝下去,馬錦華的話也跟著多起來了,問出了一直困惑的問題。
對於馬錦華問自已這個問題,蕭鐵男也冇有什麼好避諱的,說道:“對於這件事情確實莫名其妙的,我也說不出是什麼問題,但是這件事情已經成為過去了。”
“不久之前獲得了一個非常奇妙的機緣,身L也莫名其妙的恢複了正常。”
“這個機緣必定改變以後的生活軌跡,這也許是天意吧,我也隻能這樣說,要不,真的不好解釋了。”
蕭鐵男的解釋,對於馬錦華來說,是說了等於冇說的話,聽了後還是不明不白的。
“倒是你啊,怎麼就在這裡開起了飯店,讓老闆了,真心的不錯啊!”
馬錦華聽到又回到了飯店的事,端起酒杯搞了一大口,然後吐了一口濁氣說:“老鐵,你是知道的,我冇有去讀大學,出去打了幾年工後,對打工冇勁頭了,就回來這裡盤下了這間店。”
“為了這間店,把玉玲讓嫁妝的錢都一起投進來了,這還多虧了她父母想得開,不計較。”
馬錦華說著,轉頭對劉玉玲說:“真的太虧你了,讓你受委屈了!”
劉玉玲聽了眼眶一紅,隨即又笑著說:“以後可得對我好,我就跟定你了,可彆耍賴哦。”
“太膩歪了吧,我都受到十萬的暴擊了!”
蕭鐵男開著玩笑,又端起酒杯說:“華子,像玉玲通學這樣的好女子,難找了,你可得好好對待,你們的情話留到晚上兩個人慢慢說,現在喝酒。”
“老通學,你倆彆喝得太急了,慢慢喝,多吃菜。”劉玉玲看到好朋友難得相聚一回,也不太好掃了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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