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於莉回到中院家,何雨柱從兜裡掏出一張一元,一張五角遞給於莉。於莉一看,“傻柱,不說好一塊嗎?咋多給五毛?”
“於莉,你家的事我門清,一塊你最多能落個兩毛,所以多給你五毛,也算你待會幫我洗了嗮了再收回家裡的報酬。我待會要出門,很晚才能回,你受累幫著收一收。”
於莉原本對何雨柱冇任何好感,純粹是為了一塊錢工資才願意來收拾的,原先傻柱和她堂妹妹於海棠相對象不歡而散,舔秦淮茹無底線,她是很感冒何雨柱的,突然五毛錢是這麼個章程,有點意外 小驚喜,“傻柱,這太多了吧?”
“拿著,怎麼地我也是有工資的人,你不是冇上班,手裡冇錢,心裡發毛嘛。收著,有機會我給你留意下工作的事兒。”
“真的?”於莉眉眼都舒展了。感覺好不真實,但是聽起來特彆入耳。從來冇人給她介紹工作的話,連她親爸親媽都冇說過。
“額,我說留意。你也知道當下咱哥們也是泥菩薩。那你看著收拾,我出去了。”
“好嘞,你忙去吧。指定給你收拾妥帖。”
傻柱拎著空布袋子出門,腿著去遠在二裡地外的公交車站,才感歎後世出門是多麼的便捷;掃碼自行車,電瓶車隨處可見,準點的地鐵,幾分鐘一班的公交車。
花了兩小時,買了點菜,肉,豆腐,去往大領導家。
站崗的小兵對何雨柱是熟悉的,敬禮後用手掌往裡一招,意思是你進去吧。何雨柱隨後也用右手給警衛還了一個不標準的軍禮,進入獨棟彆墅。
大門是敞開的。
“有人在家嗎?有客人來了。”
大領導夫人聽到聲音,走出裡間,往外迎,“喔呦,傻柱,你今兒個咋有空來,你不上班呐?”
“姨,昨兒落枕,今兒請假,想著好久不見大領導,過來給他整幾個菜,大領導在不在家?”
“在,他現在很少去單位,一般都在家。就是心情不太好,脾氣有點躁,你待會和他喝兩盅,下下棋,你不忙著走吧?”
“不走,我來就是這個意思。”
“那敢情好,哦呦,你還買了這麼多菜?”
“順手的事,我今兒才發現好幾張票要過期了,趕緊用了,這不正好。我先去廚房收拾下飯菜,一小時後開飯。”
何雨柱對這的廚房很熟悉,不大會,就整了四個菜,一個湯:麻辣魚塊,麻婆豆腐,清炒土豆絲,椒鹽花生,蝦米雞蛋湯。
端著菜,擺了桌。從酒櫃裡取了倆酒盅,外帶一瓶未開封的西鳳酒放桌上。
“唉,我說大領導唉,開飯了!下樓吃飯了!”何雨柱現在一樓樓梯口往上喊著。
大領導在樓上聽見熟悉的聲音,才知道何雨柱來了,“呀,臭小子,纔想起來看我這個老同誌啊。”下樓,看見客廳都擺好了,“傻柱啊,我要謝謝你,你做的飯菜就是特彆的香。”
“大領導,你這話說的,我也就是饞你酒櫃的好酒了,厚著臉皮過來討酒喝的。我得謝謝您。還有那個留聲機,我昨兒才知道,漂亮國維克多牌子的,好東西。
來,坐著,我給你滿上。姨,快,要不你也來一盅?”何雨柱看見領導夫人從後院回到客廳。
“難得傻柱來,好,喝一盅。”
……
酒足飯飽,大領導和傻柱坐到沙發上,抽著煙,聊著天。
“傻柱,近來工作可還順利?”
“大領導,不瞞你說,不順心。廠裡弄的烏煙瘴氣,我也下放車間當搬運工。前些天吧,找了個對象,哪知道,她家被人舉報,舉家一夜不知去向。你也認識的。就上次我讓你幫著把她爸從監房裡弄出來的婁董事。”
大領導,抽了一口煙,抬頭往上看,然後輕輕用手拍了拍坐在左邊單沙發上的何雨柱,“大勢所趨,山雨欲來。你要多多保重,謹言慎行。”
“大領導,你和我姨也多多保重,我自己會注意的。”
何雨柱有賀宇祝的先知先覺,不用多說就知道原委,他現在作為一個小工人哪能改變曆史進程,苟安纔是王道。
“大領導,要不咱倆手談幾局唄,我這段時間空閒,不少擺譜,棋力見長,有國士風範,可以饒你二子。”
“我說你個臭小子,牛皮吹上天,還饒我二子。”
賀宇祝在學校經常和吳磊對弈,加之網上對弈很是方便,興趣加智商,加圍棋從七十年代到新世紀改革發展,定式和佈局非當時社會如清源,加藤,治勳,正樹等可比,即使十幾年後橫掃島國無敵手的衛平國手也是無可匹敵的技術革新。所以賀宇祝當時在網上對弈,判定業餘六段水平,在此時絕對是職業棋手的棋力,饒大領導三子都是可以的。二子嘛,領導麵子勉強可以接受,原本何雨柱就殺的大領導長龍被屠,十局九輸,一局是給的麵子。
“大領導,不服輸是吧,今兒個咋倆對賭,饒你二子三局兩勝,如我勝,你想法給我弄張自行車票,如我輸,我連續給你做半個月的晚飯菜,怎麼樣?賭不賭?”
“好你個傻柱子,好,賭就賭。你當老同誌是吃素的,來,擺盤。”
經過三個半小時的鏖戰廝殺,在何雨柱強行算空,終於每盤一目半的微弱優勢直落三局。
“傻柱子,好像你現在的棋風發生很大變化唉,比以前淩厲很多。”
“前段時間研判了下範西屏的棋譜,受益良多。我比對手強,先下手為上;我比對方弱,先守而後發致人,有點太極拳的感悟;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看來你小子確實有所精進,行,我認輸,有空我給你尋摸車票。現在趕緊去做飯,晚上我要吃紅燒肉。”
“一言為定,我可就等你票買車了。一個小時後開飯,你休息會,好了我叫你。”
還好,大領導家有空餘房間,何雨柱陪著喝酒聊天到很晚,路途稍微有點遠,加上大領導近段時間冇有專車,在領導夫人安排下,住在彆墅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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