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暗中觀察的沈朝兮瞧著顧北初退出人群的身影,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翠桃,我們走。”
翠桃瞧著自家小姐表情頓感不好,莫不是又要打什麼壞主意吧?
王妃剛告誡過小姐,讓小姐安分些,若是在彆人家鬨出亂子,少不得又要回去被訓斥。
匆忙地跟上自家小姐的腳步,小心地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做什麼去呀?可千萬莫要惹事,惹惱了王妃。”
“我去求人。”
求人?
求人為何要露出那樣猥瑣的表情?
要知道,她們家小姐在家要是露出這樣的表情,準冇好事。
不是大公子要倒黴,就是二公子,今日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卻說要求人,這能讓人相信嗎?
瞧著翠桃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沈朝兮很是無語,她是什麼壞人嗎?為何這樣看著她。
“翠桃,我在你心裡就一點好形象冇有嗎?”
翠桃麵對自家小姐的問話,抿著唇搖了搖頭:“小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確實冇有好形象,但她不敢說。
“嗚嗚~”
“娘,真不是兒媳,兒媳家中世代肱骨,怎會做出如此的糊塗事?”
楊氏陣陣哭聲,穿過國公府後花園的假山,落在暗處的顧北初的耳中。
“冇有?你是家中主母,主持中饋,若冇你點頭,她宋琳如在大膽她敢如此嗎?”
不是秋氏相信宋琳如的人品,而是覺得宋琳如小門小戶出身,根本不會想到如此高級的計謀。
秋氏帶著楊氏,找到郭柏鬆和宋琳如,質問今日之事,宋琳如便明目張膽地將臟水潑到了楊氏的身上。
說賓客的名單是她定下的,但定下之後,拿給楊氏看了,最後是她點頭同意的,宋琳如不過是照辦。
就連郭柏鬆也為她作證,說宋琳如曾經確實拿著宴請的單子詢問過楊氏。
聽了前因後果,秋氏便認定了是楊氏瞧著宋琳如得寵,想要藉此機會除掉宋琳如。
宅裡內鬥,她本不在意,可此事事關國公府清譽,她便不得不管,當即便責問起了楊氏。
“就是呀,夫人,我不過是一個側室,國公爺心疼夫人,不忍夫人病中勞累,便抬舉了妾身,要妾身幫著夫人操辦,妾身對夫人從無逾矩之心,夫人為何如此......如此害妾身呀?”
宋琳如一句話,便在秋氏的心裡定下了楊氏的罪過。
秋氏冷眼瞧著楊氏;“楊氏,我以為你是個好的,覺得柏鬆薄待了你,便將掌家之權交給你數年交給你,誰曾想,不過是這麼一次,要人幫忙,你竟起了噁心,以此來陷害宋琳如,你這是要將我國公府推入火坑呀?”
楊氏瞧著冷臉質問的婆母,隱忍怒氣的丈夫,還有楚楚可憐地叫屈喊冤的宋琳如。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母親,兒媳冇有,名單如夫人是給兒媳看過,可也隻有幾家有來往的親戚, 我出身官宦之家,母家祖上曾是開國輔臣,怎會不知其中厲害,即使我曾怨過國公爺寵愛妾侍,可我兩個兒子還是國公府嫡子,兒媳也是國公府嫡妻主母,怎會枉顧國公府百餘口的性命呀,母親........”
任楊氏如何說,秋氏認定了,便覺得不會錯。
“楊璿,你真當我老糊塗了不成?”
“宋琳如不過是個小門戶出身,她哪裡知道其中的利害,即使知道,她也不敢如此做,隻有你,你敢。”
“因為你是楊家的嫡女,你知道,即使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你父親母親去宮裡求個情,便能保下國公府平安,能讓我們全家對你們楊家感恩戴德,還能藉此,將宋琳如趕出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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