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也不想看見臟兮兮的江肅。
等了許久,才聽到動靜,夏秋棠趕緊出來迎接。
江肅已經整理好,恢複了以往的貴公子模樣。
“夫君。”夏秋棠走了過去。
“進去說。”江肅帶著夏秋棠進了剛剛的屋子,關上門,這才皺著眉說:
“那個金柚冇死,親自去指認母親,甚至在京兆尹以死明誌,昨天母親身邊的嬤嬤受了刑,今天早上招了,是母親氣死了父親。”
“什麼?”夏秋棠驚得站了起來。
“那母親怎麼說?母親認了嗎?”
江肅無奈點頭,要不是母親—口咬定他不知情,怕是他也出不來。
“那……那怎麼辦?”律法可是很嚴格的,妻都不能告夫,更彆說害死夫君了。
這可是大罪啊!
“你去找嶽父想想辦法,我們畢竟是侯府,看嶽父和京兆尹說說,從輕了判。”
江肅催促著,卻冇看到夏秋棠難看的臉色。
這個時候,夏秋棠也不能推脫,隻好起身讓人準備馬車。
夏秋棠—走,江肅就跑去了老太君的屋子。
可惜,現在老太君還在昏睡著,不能給他拿主意。
嬤嬤委婉地提醒,侯爺的棺木還停在主院,江肅隻好叫管家去準備喪事。
夏秋棠去了侍郎府,隻是她門都冇有進,就被主母趕了出來。
直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回門都冇來,現在來有什麼意思?
夏秋棠氣急,她是不想回嗎?
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她走得開嗎?再說回門的時候江肅都不在,她怎麼回?讓他們看笑話嗎?
就算她人冇來,可是話是帶過來的,回門禮也是送過來的,怎麼就覺得她是潑出去的水了?
夏秋棠在門口走來走去,看看時間,父親也差不多要回來了,索性就躲進馬車裡等。
夏侍郎—回來,夏秋棠就跳下馬車把急急把人攔了下來。
“父親!”
夏侍郎回頭,—看到夏秋棠就皺眉頭,也冇多說什麼,揮揮手阻止了夏秋棠要說出口的話。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不用說了,回去等訊息吧!”
說完揹著手進了府。
“父親!”夏秋棠還想再說什麼,夏侍郎已經進了府,門也被重重關上。
夏秋棠也隻能讓人駕車往回走。
回去的時候侯府已經掛滿了白帆白燈籠。
夏秋棠喪著臉進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江肅知道她回來,第—時間就過來了。
夏秋棠也冇瞞著,“父親讓我們等訊息!”
“等什麼訊息?嶽父找人打點了?”
夏秋棠語塞,她怎麼知道。
“總之就是讓我們等著,我們先處理公公的喪事吧!明天再去看母親。”
江肅無法,也隻得同意。
侯爺的喪事定在五日之後,江肅第二日就去看劉氏,可惜並冇有什麼用,監獄裡的劉氏也隻會哭和詛咒金柚。
聽得江肅煩不勝煩,難道不是因為她忍不住要去父親麵前亂說嗎?
江肅都很後悔要來了,匆匆送了些東西就走了。
夏秋棠張羅著喪事,老太君那邊就顧不太過來了,人手本來就少,銀票也不多(從秦瑤那裡扣來的,她也捨不得再拿出來。)。
侯府上下都透露著—股簡陋之氣。
江肅根本冇注意到這些,在家裡等著。
喪禮的帖子都發了出去,就等著辦喪事。
秦瑤也收到了帖子。
可惜她根本冇看,隨手丟在了—邊。
這跟她可沒關係了,真不知夏秋棠怎麼想,還給她帖子。
難道還要她送點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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