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有些吃驚:
“就這兩個要求??”
在他想來,蘇清風可能會提一些過分要求。
比如給他很大一片土地,然後獨資建廠什麼的,小一點還好,大的話,那就是資本主義走向了,很難辦的。
結果,就這兒?
“嗯,就這兩點。”
蘇清風認真回答著。
許清河哈哈一笑,忙不迭地說:
“小蘇同誌,這兩點要求很容易的。”
“這樣,我安排你先在燕京住下,馬上就去處理。”
蘇清風:
“首長,我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可能不會停留太久,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用這筆錢?”
許清河說:
“最近我們在跟毛熊物資購買事宜,正是缺錢的時候,這兩天就會派上用場”
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樂嗬嗬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說:
“小蘇同誌,以後就不要叫我什麼首長了,聽起來生份,叫我許部長就行。”
這麼有赤子之心的愛國商人,肯定得好好結交、好生供養著。
蘇清風明白對方的意思,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好。”
接下來,兩人又談論了一些細節問題後。
蘇清風離開,被安排在了專門接待外賓的燕京賓館。
在辮子國時期,這裡是一處王府。
毛熊的大人物過來,也都是被安排在這兒。
至於國賓館,得7年後才建成,專門負責友好協會人員來往國際旅行社,也得3年以後。
對方的這種安排,蘇清風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可惜,係統的錢自己不能用,得等對方把那筆錢用了、返利之後,自己纔算真正有錢。
所以。
嚴格來說,現在的蘇清風,身上一毛錢都冇有,住在王府裡邊吃住問題反倒解決了。
許清河這邊。
出於謹慎的態度,他還是下令,讓人去查了一下蘇清風的來曆。
結果很顯然,查不到,就跟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不管了,錢已經驗過,都是真鈔、不是假幣,來曆方麵,等那個小同誌願意說的時候,肯定會說的。”
他喃喃著,然後趕緊下令,冇有自己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查蘇清風的來曆。
萬一對方知曉了,寒心了,投資的錢全撤走了,損失誰來買單??
對方可是說了,如果一切滿意,將來還要投資一千萬盧布。
那可是足足一千萬盧布。
許清河眼珠子都紅了。
現在國家剛剛新生,到處都要錢,自己這商貿部長不好當啊,無時無刻都有人找自己要錢。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哪能讓人給破壞掉。
他哪裡曉得。
蘇清風本想說,投資十個億都行,還是美刀。
可數目太過駭人,比龍國如今一整年的外彙儲備還多,對方肯定不會相信,所以就冇說。
處理完這件事後,許清河趕緊拿起電話,打給了民生部、軍工部、還有各種部門。
內容就一句話:錢已經有了,自己過來拿。
辦公室裡,看到整整一皮箱的錢,眾人頓時隻有一個念頭:
“老許,你是不是讓人、把毛熊的某個銀行給搶了??”
許清河一臉無語:
“我差點就讓你們給逼到搶銀行了,彆廢話,拿錢走人。”
眾人:
“……”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蹙眉說:
“老許,這點錢也不夠啊,我們……”
“算了,總比冇有強,都想想辦法吧。”
然後各自拿了張蓋有商貿部印章的檔案,去財政部領取資金。
當然不可能現場拿現金走人。
這些錢都是用於毛熊物資的資金,蘇清風還得親自監督著用。
不過,這麼一來,毛熊那邊的資金不用愁了,剩下的就可以給各部門勻上一點。
處理完這些事後,許清河又打電話給陳春華,將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陳春華有點懵。
聽到一百萬盧布、一千萬盧布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
“老許,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那可是整整一百萬盧布,這可是盧布,你知道我們現在的外彙儲備纔多少嗎。”
許清河歎息著說:
“當然知道,也就2100多萬盧布,今年年底,能增長到1.5億盧布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陳春華說:
“這位小蘇同誌,一個人的錢,可是頂得上我們全國外彙儲備的1/21。”
“唉~~算了,我也不多說,他人呢?我得見見,這麼為國操心的愛國商人可不多得,我們必須給予足夠的重視和尊重。”
許清河說:
“這個我曉得,我已經將小蘇同誌安排在燕京賓館了。”
“另外,我馬上打電話給上頭,將這件事上報。”
陳春華:
“行。”
掛斷電話後,許清河立馬上報。
很快,訊息就傳到了更上級的高層耳中。
上頭的指示很快下來了:
“給予蘇清風同誌師級乾部待遇,並任聘為商貿部財經顧問。”
財經顧問雖然隻是一個虛職,類似於吉祥物,可好歹也是有名望的。
另外,師級乾部待遇那可是實打實的好處。
值得一提的是。
這個訊息很快在龍國高層傳來。
頓時,大批因為冇錢而苦惱的指戰員們,就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紛紛致電許清河。
最先來電的是奉天航校的劉雷公。
他滿臉笑容,用一種狼外婆的語氣樂嗬嗬地說:
“老許,聽說你們商貿部發財了?”
“哈哈,冇啥彆的意思,就是我們奉天航校最近缺錢啊,我們想進口幾架教練機,不曉得你這邊方便不方便。”
還有正在黔省打仗、那位李雲龍的上司,陳旅長也發電報過來:
“老許,聽說你發財了??我也不要多,10萬就行。”
還有下門那邊的宋時輪、郭俊英也發電報過來:
“老許,聽說有個愛國商人,給你們商貿部投資一百萬盧布??”
“這麼多錢啊,我們第9兵團也不多要,10萬盧布就行。”
燕京,商貿部的許清河坐在辦公椅上,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電報,氣得鼻子都歪了:
“這是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搗碎我的骨頭沖水喝啊!!”
100萬盧布確實不少。
但麵對那麼多張嘴巴,也是丟進大海裡的石頭,驚不起什麼風浪。
強行忍住要罵孃的衝動,將這些電報紛紛打了回去,許清河這才撥通伊萬諾夫的電話:
“伊萬諾夫先生,我是許清河。”
“對,明天上午10點,我們醉仙樓餐廳見麵,商討這批物資的詳細價格。”
“抱歉,白林礦場的開采權、我們真的不能賣,好,就這樣。”
嘟嘟~~
電話掛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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