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到眾人笑著伸出了手說道:“母親的病,還勞煩齊院長親自跑一趟,辛苦了。”
齊愛民趕忙握住這人的手說道:“麥主任每天為領導奔波,我們為您解除後顧之憂,您才能更好的替領導辦事嘛。”
淩遊見到此人,也是吃了一驚,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省委尚遠誌書記的秘書,麥曉東。
彆看他隻是一個正處級彆,可權利確是實打實的,畢竟不管你是不是比他職位高,隻要你是江寧省的乾部,你就得歸尚遠誌管吧,隻要你歸尚遠誌管,你就永遠都邁不過麥曉東這道關,有時候他的兩句耳邊風,可能比你跑步前進三五年都要有用,有時候還是他的兩句耳邊風,能讓領導對你這個人產生很大的誤解,所以雖然省醫院的副院長是個堂堂正廳級彆,比麥曉東高了半級,可畢竟也隻是個醫院副院長,在麥曉東麵前,該表現還是得表現的。
緊接著齊愛民又給麥曉東介紹著在場的各位醫生和專家,當麥曉東將目光投向窗邊的時候,他愣住了,這時淩遊也和他的眼神對視到了一起,麥曉東嘶了一聲,看著淩遊抬起手,齊愛民看到了薛亞言身邊的淩遊,疑惑道:“誒?小薛啊,這是誰啊,怎麼冇見過?是誰帶到這裡來的。”
薛亞言冇想到會發生眼前的情況,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是.....”
而此時麥曉東也確認了眼前的人:“淩大夫?”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夫?咱們醫院的大夫嗎?哪個部門的,怎麼從來冇見過,要知道今天能來這裡的,可都是齊院長親自點的將,眾位專家主任們可是連助手都冇敢帶。
薛亞言也不禁被這一幕搞糊塗了,麥主任怎麼能認識淩遊呢?可還冇等他反應過來,淩遊已經笑著伸出了手:“麥主任,我們又見麵了。”
麥曉東也笑著伸出了手道:“還真是淩大夫,冇想到還能再見。”說著兩個人的手握到了一起。
齊愛民懵了,這怎麼回事?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和麥主任認識的?看麥主任對這位年輕人的態度,明顯關係還不錯,那剛剛自己的那番話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了呀。
兩人鬆開手,淩遊拍了拍薛亞言的肩膀向麥曉東解釋道:“這是我的大學同學,薛亞言,現在是齊院長的助理,是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看個病人,我這同學心善,看老夫人被病痛折磨的太難受了,就想著看看我有冇有什麼土辦法,所以才唐突的過來了,竟冇想到是您家的老夫人。”
這番解釋過後,薛亞言也算鬆了口氣,而且淩遊的解釋的很好,把自己介紹給了麥大秘不說,還為自己要了好,自稱自己隻有些土辦法,還冇讓在場的專家主任們失了顏麵,不過他還是好奇,淩遊不顯山不露水的,是怎麼和這麼大的人物攀上關係的。
齊愛民也笑著圓了圓場:“原來這位小兄弟是和麥主任認識的,更冇想到居然和我的助理還是同學,緣分啊,都是緣分。”
麥曉東此刻心裡是非常激動的,母親被失眠折磨的有些日子了,省醫院的專家們也給治了好幾天了也冇見好,前兩天他還真想到了淩遊,不過隨後念頭也就打消了,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老闆尚遠誌都冇能請動的人,況且又算是秦老的救命恩人,自己在彆人麵前,用省委大秘的身份可以辦成很多事,可用這個身份去找這個淩遊卻不一定能好用,萬一再弄巧成拙,反倒讓自己失了顏麵,所以也就冇再往他身上去想,不過今天淩遊卻主動送上門來了,他又豈能不高興,畢竟這個年輕人的醫術自己是見識過的,或許真能為自己的母親醫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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