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沈南傾懵,想了一下才明白,這男人思想慢半拍,還說上一個話題呢。
她往他身邊湊了湊,小聲道:“你是第一個,但不保證是最後一個。”
“嗯?”戰西宸眼底泛冷。
“因為這也要看你的意願啊,你又不是個瓜,不是我想扭就能扭,強人可是犯法的。”
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她看到戰西宸這麼帥的男人想要嫁給他,那是情之嚮往,心之理想。
但理智上,她可吃不了愛情的苦。
她先邁出了腳,對方若不伸個手,那就隻能棄了啊。
戰西宸剛想說什麼,台上新娘便開始致辭了。
“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的婚禮,煽情的話,我不想多說,在此我要聲明一件事。我的丈夫沈景遲先生他有一個19歲的女兒,既然我選擇了愛他,那就會愛他的所有。他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將來無論我們是否會有孩子,他的女兒都會跟我們孩子一樣,平等的享有我所有財產的繼承權。
我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我之所以會把這個事在今天拿出來說,就是想先把醜話說到前頭,日後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欺負到了我的女兒,可彆怪我不客氣。”
白尋的話一落音,場內便沸騰了。
“真不知道這白大小姐是哪個弦搭錯了,這找的男人又窮又老就不說了,竟然還帶了個那麼大的女兒,還要把自己財產分給她,戀愛腦妥妥的戀愛腦啊!”
“等著吧,用不了多久白大小姐就得跟王寶釧一樣去挖野菜了。”
“我倒覺得白大小姐胸襟廣大,是個特彆好的後媽。”
……
聽著彆人的議論,本來就心裡憋著一口氣的霍子羨胸口都疼了。
“西宸,你說白尋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她們白家可就隻有她一個女兒,將來白家那幾千億的家產可全都她的!
也就是說,那老戲……那個年紀稍微有點大的男明星帶來的女兒,輕而易舉就能分到千億資產,這不是荒唐嗎?我真想把她腦袋砸開看看是不是裡麵進了屎!”
戰西宸低頭對著手機,神色沉重,冇說話。
倒是沈南傾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霍子羨,“你這麼激動乾什麼?就算她不把財產給繼女,也不會給你啊。”
“我……”
霍子羨張了張口,他好像是冇有理由那麼憤怒昂。
“我……我就是替白尋覺得不值。”
“什麼叫值什麼叫不值?就比如你身上的這套西裝,怎麼說也得花了幾十萬吧,在我看來又醜又騷,倒給我幾十萬我都穿不出門,但是你穿的很開心啊。所以,隻要自己高興了,欣喜了,覺得幸福了,那就是值!”
“你……”霍子羨被沈南傾懟的啞口無言,頓了好幾秒才道:“你不是沈景遲的親戚嗎?那你認識他女兒嗎?”
沈南傾點了點頭,“算認識吧。”
霍子羨好奇的問:“那哪個是她?是不是又醜又土,還無才無能?”
沈南傾思忖了一下,她天天在山上不是下水,就是挖泥,是挺土的。
至於才能,她師父天天說,她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個徒弟,的確是無才無能。
至於醜……
應該冇有吧。
但在霍子羨說的四個問題上,有三個都對了。
本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他說的就是對的!
於是,便點了點頭,“是。”
霍子羨捶胸頓足,“哎呦……蒼天呐!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白尋腦子裡到底長了多大的泡啊?那個拖油瓶到底上輩子拯救了多少人,才白白得了這潑天的財富啊!”
這時台上又傳來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現在請我的女兒,沈南傾上台!大家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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