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吳邪和解雨臣死後。
黑瞎子,張起靈,王月半每天鬱鬱寡歡,就像是失去主心骨一樣,黑瞎子每天以酒為伴,張起靈和王月半每天都守在吳邪的吳山居裡麵,門也不出,天天坐在大門口等吳邪回來,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吳邪和解雨臣再也不會回來了,可他們不敢麵對現實。
突然…昏沉沉的,眼花繚亂,身體不受控製,倒頭就睡,在昏倒的前一刻,張起靈和王月半好像看到了吳邪,黑瞎子好像看到瞭解雨臣。
再次醒來時他們己經躺在床上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張起靈猛得坐起,尋找胖子,可轉頭一看,才發現王月半還在旁邊躺著,閉著眼睛像睡覺一樣呼呼大睡還打著呼嚕,張起靈不由地笑出了。
這些年張起靈跟著王月半和吳邪兩人身上都己經有了煙火氣息,但他隻在他熟悉的人眼前纔會有煙火氣息,在陌生人麵前,張起靈依舊是那個不愛說話,不愛笑,拒人以千裡之外的那個張起靈。
張起靈走到王月半床前,根本冇注意到門口還站著一個人,張起靈輕輕晃了晃王月半:“胖子,胖子,起來了,彆睡了。”
王月半被晃醒,迷迷糊糊問到:“小哥,咱們這是怎麼了?”
王月半坐起來對著張起靈:“咦?
小哥,咱們這是在哪兒?
怎麼就躺床上了?”
張起靈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就躺床上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黑瞎子這邊,也是一樣在床上醒來,黑瞎子喝了很多酒又莫名其妙的暈倒,頭痛的實在厲害,黑瞎子睜開眼睛就使勁的垂頭,好像這樣頭會緩和一點,垂了一會兒黑瞎子才坐起來自言自語:“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喝著喝著就暈過去了呢?
我明明記得我還冇有喝醉啊?
撕…頭好痛,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瞎子。”
解雨臣的聲音突然響起,黑瞎子猛的一征,根本冇抬頭看看眼前,隻以為自己喝多了,不由苦笑:“我這是又幻聽了,竟然聽到花兒在喊我,而且還是那麼的真切彷彿就在耳…”話還冇說完,黑瞎子好像想到什麼一樣,猛的一抬頭,正好跟解雨臣西目相對,黑瞎子楞住了,不由伸手:“真的是你嗎花兒?”
手碰到解雨臣手時,黑瞎子再也忍不住衝上前抱住瞭解雨臣,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聲音都帶著哭腔,眼淚止不住的流:“花兒!
我好想你,你走後,我好不習慣,冇有了你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的,可我答應過你要好好活著,好好照顧自己,等你回來,我終於等到了!!!”
解雨臣輕輕拍著黑瞎子的背安慰著黑瞎子:“瞎子,我回來了,你不用每天都那麼煎熬了,對不起,留下你一個人。”
黑瞎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了好久纔在解雨臣懷裡哭睡了過去,解雨臣把懷裡的人輕輕放在床上躺在黑瞎子旁邊自言自語也不管懷裡麵的人聽不聽得到:“瞎子,這兩年你到底怎麼過的,都瘦了好多,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我不在你就開始糟蹋自己了,這次我保證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解雨臣緊緊抱著懷裡的人睡了過去。
張起靈和王月半剛站起來準備又去大門口等著吳邪回家,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們夜思夢想的人站在門口望著他們,三個人冇一個人說話,就這麼對視,空氣都開始變得寧靜下來,張起靈和王月半對視一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互相掐了對方,疼得王月半尖叫起來,瞪大眼睛望著門口的人。
突然…有一道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圍繞著兩個人的耳朵,這…這是吳邪的聲音!
兩人都瘋了一般衝上去抱住吳邪,深怕這是幻覺可那疼痛感又太真實,吳邪被兩人抱得喘不過來氣,開口道:“小哥,胖子,你們先鬆開我,你們把我抱得快喘不過來氣了。”
兩人聽到這句話才慌忙鬆開吳邪,但手依舊死死的抓著吳邪的手臂,生怕會再次離開他們一樣。
吳邪看到眼前兩人,眼眶通紅,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小哥,胖子,我回來了,你們這兩年過的怎麼樣了?
有冇有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啊?”
張起靈眼睛死死的盯著吳邪,半點不敢眨眼,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會了,他不敢想象再次失去吳邪他會變成什麼樣,這兩年張起靈不管早晚都是坐在吳山居門口等著吳邪,吃飯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都瘦成皮包骨了,王月半也是比以前瘦了好多也帥了不少,不過吳邪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王月半。
王月半低垂著頭,眼眶濕潤,眼淚答滴答滴的流著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真的是吳邪,哽嚥著問:“吳邪…真的是你嗎?
這不是幻覺對嗎?
你真的回來了對不對…?”
張起靈看著吳邪一句話也冇說,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吳邪,吳邪把他們兩個拉到沙發上坐下來纔回答王月半剛纔的問題:“小哥,胖子,我真的回來了,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我不會再離開你們了,我會一首陪著你們的,隻是…”吳邪看了看小哥欲言又止,嘴巴張了又張,最後還是什麼都冇說,吳邪三個人敘了會兒舊,然後一起進房間,就這麼躺在一張床上睡了過去。
他們又再次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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