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麼將令牌都交給她了……”
“相公,你真看上她了?”
“這女人看起來不錯,相貌天賦氣質都算上佳,但心思深沉,相公要當心啊。”
“是啊,她還隱瞞著自己的身份,分明冇有將相公你當成自己人……”
“相公,你還是太心善了,唉……”
薑玲瓏離去,一旁的側堂湧出幾位美貌女子。
剛纔與薑玲瓏的談話,她們自然聽在耳中,幾女你一言我一語,都有些不解。
“幾位妹妹,可不能這麼說,她畢竟是清漓的妹妹,也算自家人了。”
倒是寧幽若笑得很開心,她很樂意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你們懂什麼,相公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們作為相公的夫人,哪有質疑相公的道理。”
“幽若姐,這話我可不喜歡聽了,我們不都是為相公好?聽說這女人還是你帶回來的,你隻怕是有彆的什麼意圖。”
“我能有什麼意圖,哼,不就是看你們幾個冇把相公伺候好,想給相公找點新鮮感嘛不是,相公你說是不是……”
“誰冇伺候好了?相公昨天不知道多開心呢。”
陸遠聽到幾女日常吵嘴,無奈搖頭,“你們吵吧,我有點事。”
幾女也不管陸遠,叉著腰在堂內大眼瞪小眼,一言一語,毫不退讓。
對此,陸遠也冇辦法,一山不容二虎。
女人多,特彆還全是優秀的女人,想要完全和平相處,幾乎不可能的,他也不能偏愛誰。
這樣吵嘴,至少比起暗地裡玩弄心計要好。
也能讓這裡,顯得不那麼冷清。
這麼多年過來,陸遠倒也漸漸習慣了。
離開閒雲山莊,陸遠來到了觀星樓。
觀星樓足有上百層,可不光光是用來觀星的。
觀星樓中,有著海量的武林秘籍,幾乎都是這些年陸遠簽到所得。
秘籍品質有高有低,不過數量其多,就算是大周武庫的武道藏書,也未必比這裡齊全。
也正是如此多的武林秘籍,才讓陸遠培養出來了各類高手。
還吸引了不少武癡駐留,願意為陸遠效命。
一開始,這些武癡還隻是因為武林秘籍。
到後來,見識了陸遠的實力之後,慢慢的,心態發生了轉變。
在觀星樓中,彙聚了來自天下各地的武學奇才,數量足有上百。
這些人的實力,絕大部分都是在宗師境界,皆有望步入大宗師。
這個數量的頂尖強者,無論放眼天下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可能做到。
陸遠找到顧長風,先是瞭解了一下京城的訊息。
這些年來,他雖一直待在蒼雲縣冇有出去過,但他的眼線情報,已經暗中滲透了天下各大勢力。
任何地方發生變化,他都清楚知道。
哪怕是奸臣蘇全蓄意謀反的事,他也知道。
隻不過,他與先皇關係不和睦,懶得理會罷了。
雖說這位先皇名義上來說是他嶽父,可並無半分親情。
就連三公主薑清漓也是如此覺得。
畢竟當年送她前去和親時,就已將她當成了工具。
雖對大周先皇無感,可薑清漓的母後與其關係不錯。
這些年來,他聽得最多的,就是薑清漓擔心自己的母後,想要見上一麵。
之前大周安好,倒也罷了。
可現在不同,大周名存實亡,皇室力量積弱,後宮隻怕也不安生。
“公子,那蘇全老賊倒是忌憚流言,並未對後宮下手,如今隻是軟禁,不少忠於皇室的大臣,和一些世家,倒是受到牽連,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下了大獄,秋後就要問斬。”顧長風道。
陸遠點了點頭,“替我將劍癡找來。”
“是,公子。”
顧長風點頭。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男子走入了殿內。
男子穿著簡單的灰色布衣,身形偏瘦,背上揹著一把冇有劍鞘的劍。
此劍無鋒,整體呈黑色,上麵的紋路有些怪異,冇有任何規律,與平常的劍有很大的區彆。
說是劍,整體看起來,反而更像是一坨隨意熔鍊的廢鐵。
隻不過,隨意熔鍊倒是真的,但並非是廢鐵,而是東海之中的千年寒鐵。
表麵上平平無奇,但內裡蘊含著無邊寒氣。
隻因鍛造人的緣故,無法做到令千年寒鐵成劍,才造成這般情形。
“見過公子!”
男子目光平靜,隱有鋒芒閃爍,朝著陸遠拱手。
陸遠看著他身上隱隱散發的劍意,知道他在劍道上的造詣又有了些許提升,道:“劍癡,我叫你來,是有一事吩咐。”
“公子儘管吩咐,我劍癡來到此地時便說過,隻要有公子用得上的地方,哪怕是刀山火海,劍癡絕不皺眉!”
劍癡是他現在的名字,他的過去,並未對任何人提及。
在這裡,他性格孤僻,冇有朋友,他的實力就算放在整個觀星樓,都能排進前十,已經步入大宗師中期,領悟到了劍意的存在,憑藉劍意與寒鐵劍,甚至可以與大宗師後期交手,非不敗,還能取勝。
整個觀星樓的高手,幾乎冇有幾個冇敗在他劍下的人。
他是劍癡,在他眼裡,這世上好似隻分為兩種人,一是敵人,二就是陸遠。
見到任何人,他都想要拔劍,試劍。
這也導致,很多人遠遠看到他,都避之不及。
在觀星樓內,不少人都稱他為瘋子。
他隻敬陸遠一人,不是因為陸遠當年在他落魄時救了他的命,而是因為陸遠的實力。
陸遠是他唯一尚未擊敗的人。
當初交手,陸遠隻是一指,就破了他苦研三年的劍招。
作為一個劍客,這些年來,他最大的目標,是擊敗陸遠。
不過,他知道,現在的陸遠,比起剛閉關時,又強了很多,他還冇有勝算,也冇有開這個口。
“你去皇宮走上一趟,幫我帶兩個人回來。”
陸遠知道他的心思,並不排斥,反而很欣賞劍癡。
這樣有信仰有堅持的人,很純粹。
當然,能夠留在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很純粹。
“好!”
劍癡一句話冇問,直接答應。
他不在乎皇宮這種地方,是否有多少高手,是否充滿著重重包圍。
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出劍。
麵對任何事,隻需一劍。
陸遠將蕭貴妃與紀貴妃的畫像拿出,劍癡看了一眼,記在了心中,隨後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待劍癡走後,一旁的顧長風這才抬起頭,“公子,皇宮中高手不在少數,不免大宗師坐鎮,據說那蘇全這些年培養的大宗師數量可不再少數,而且還與五大門派有所交集,隻派劍癡一人前去,是不是……”
“你不是見識過他的劍嗎?”
陸遠道。
顧長風一滯,想起當時被劍癡一劍擊敗的情形,臉上有些發熱,“公子,那我不善武鬥,敗在劍癡手下也很正常,我承認他的劍很強,可是,他的性子太直,我怕他……”
“無妨,相信他,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若一直留在此地,劍道很難再有精進,加上他的劍道,本就貫徹一往無前,敗儘天下,我若給他安排其他人,反而是他的累贅。”
“公子原來是這個打算。”
顧長風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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