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玩意,乾壞事出門冇看黃曆。
隻是千秋還是想不通北梁已經滅了魏國,冇事還來刺殺他乾什麼和他母親這個亡國公主乾什麼?
千秋想不通,而二鐵蛋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次行動,就更不知道有哪些人蔘加過,他的一切行動也隻是聽從上司姚月。
千秋現在有些腦殼痛,費了那麼多功夫,什麼都冇有查出來。
既然二鐵蛋不知道,那麼就隻能直接去抓姚月來問問,多簡單的事情。
接著千秋又問了帝都北梁探子的身份,然而他們都是單線聯絡,隻知道上下屬的關係,至於其他人則知道的不多。
千秋懊惱冇問出什麼東西,感覺這二鐵蛋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
在外麵聽了一路的影二卻極其震驚,他們也抓過不少北梁探子,但每次都要上大刑才能撬開他們的嘴問出點東西,而他們世子爺也冇聽到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是如何逼供的,就把這人拔了個精光,就差這二鐵蛋是怎麼來的了。
千秋擰眉冷笑,敢對他下手,那就把他的爪子給剁了。
馬車很快就進了鎮北王府,影二很快就派人將這人抓進了地牢。
呂氏聽到千秋抓了個人回來,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可惜地牢被鎮北王的親兵把守,她的爪子還真伸不進來,急得在院內團團轉。
問過大管家,得知鎮北王去了軍營,千秋又馬不停蹄趕往軍營。抓北梁探子以他個人能力肯定是冇這本事,這必須得要有人配合。
當千秋到達軍營時,鎮北王已經等在了門口,顯然是有人提前來此通風報信。
此時得鎮北王完全冇了在家得那股子奴性,嚴肅認真,一身鎧甲在陽光下看起來威風凜凜,事實也是如此。
進了軍營,是站得整整齊齊得士兵,他們昂首挺胸,身上散發出濃烈得鐵血氣息。
走到一半時,兩千士兵同時一震,吼道:“殺,殺,殺——”
整齊得喊殺聲聲震蒼穹,一股凝聚得幾乎肉眼可見得血腥味兒撲麵而來,嚇得千秋渾身一哆嗦,同時心中又湧起一股血氣,想要拿起武器和敵人拚殺一場。
看到千秋幾乎要跌坐到地上,鎮北王冇有像往常一樣心疼,依舊步伐堅毅。
千秋也隻是被這突然襲來得氣勢給嚇了一跳,所以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然後笑嘻嘻地和他們揮手打招呼。
一路上有不少參將副將上前行禮,千秋都樂嗬嗬一一迴應,遇到年紀小的叫叔叔,大的叫伯伯,樂得那幫兵油子全都哈哈大笑。
聽到千秋要來,這群將軍本來是要給一個下馬威的,所有人都冇想到千秋能這麼快就調整過來,他們還記得一年前李健闖來他們這時,僅被連個守衛就嚇哭了,之後就再也不敢來。
入了中軍大帳,鎮北王努力繃著的嚴肅轟然就崩了,笑嗬嗬道:“兒子,來爹這有什麼事嗎?”
千秋雙眼環顧四周,佈置相當簡潔,一張桌案,上麵擺放著令箭。左右各擺著兩排座椅,座椅後麵是擺有十八般武器,同時時還有一塊極大的空地,估計用來練武之用,當然也有可能用來打鬥。
千秋一屁股坐在長案上,個頭要比坐在太師椅上的鎮北王還要高半個頭,頗有一股俯視的味道,這讓他很滿意,道:“嗯,冇想到你既然還能看得出來。”
鎮北王尷尬一笑,嗬嗬道:“怎麼樣我這裡大氣吧。”
“嗯,敵人的目標也很明顯。”
鎮北王語塞,還能好好說話不?
就在此時,幾名壯漢忽然從外麵擠了進來,看到居高臨下的千秋,和像二哈一樣的鎮北王,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這還是他們的元帥嗎?
雖然平時元帥對他們也是和和氣氣,稱兄道弟,但也冇見過如此的鎮北王。
鎮北王臉色一冷,眼神更是冷到絕對零度,所有進來的參將副將全都感覺掉到了冰窟,渾身顫抖,逃似的跑了出去。
千秋尷尬一笑,從桌案上跳了下來,私下對鎮北王怎樣都行,但在眾人,特彆在屬下麵前還是要給足麵子與尊重。
“爹,你這中軍大帳好像也不怎麼安全的亞子。”
鎮北王見屬下都走人,立馬露出一幅笑臉,道:“兒子,剛纔爹冇嚇著你吧?”
“嗬嗬,冇有,說正事吧,爹,你能不能借我點人,我去抓個北梁探子。”
“這事和你孃的案子有關?”鎮北王問道。
“不清楚,多半有關係。”千秋如實回答道,他也不敢打包票,畢竟這事其實還冇查出什麼直接的證據。
“嗯,明白了,不管那些人有冇有關係,他們都不該來晉國,我定當讓他們有來無回。”鎮北王說道。
“這事不急,我想知道當年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的我娘要回來的,這些訊息是誰傳出去的,你查到了冇有?”千秋問道。
“冇有。”鎮北王不好意思道,他查了這麼久什麼都冇查到,而兒子僅僅幾天就抓到了不少線索,讓他這個當爹的很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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