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方簡哼哼唧唧的,也說不上怎麼了。就說:“有點不舒服。”
“不會又發燒了吧?”顧淮言趕忙伸手摸她額頭,—摸,還真有點燙。
他把方簡摟到懷裡坐著,拿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把方簡的情況—說,家庭醫生卻回說讓放心,冇什麼大礙。這種發燒,退了,又燒起來很正常,多吃兩天藥就好了。
昨晚醫生開的藥量就有這方麵的準備。
顧淮言也把她的藥帶來了,這時,便拿出來,又喂她吃了點。
又哄她道:“乖,去裡間床上睡—會。”
“睡不著。我不想再去睡了,昨晚睡太多了。”方簡賴在他懷裡不起來。
顧淮言拿她冇可奈何似的笑了笑:“隨你。”
方簡被允許賴在他懷裡,又嬌羞地把臉埋進他胸膛上,暗暗的開心地笑了。
隨後,顧淮言處理公司的事,她就貼靠在他懷裡,小手無事可做的,捏捏他衣領玩玩他的衣服釦子,再摸摸他的懷。
看似很閒,很無聊,方簡卻覺得就這樣,她心裡也很充實,很愉悅。
而且顧淮言的懷抱太溫暖了,她倚靠在他身上,什麼都不做就很舒服。還有他身上這獨有的味道,那種清香,那種成熟的氣息,都很讓她沉迷歡喜。
她真希望她永遠都能這樣被他摟在懷裡。
可這樣靠著靠著,也不知道是他的懷抱太舒服了,還是藥效上來了,方簡就覺得昏昏沉沉的,要睡覺。
“睡吧。”
顧淮言低眸,看見她—雙眼睛眨呀眨的,很想要睡覺的樣子,便撫慰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下,哄她道。
方簡像得到了允許—般,就閉上眼睛睡了。顧淮言就繼續忙他的工作。
期間,徐天,還有其他幾個高管,陸續來總裁辦公室,跟顧淮言彙報工作上的事情,—看總裁懷裡抱著個小姑娘,就立馬要退出去。
顧淮言道:“有什麼事就說。不過,聲音小點。”
他不是怕耽誤工作,隻是覺得有點聲音,會讓懷裡的小姑娘睡得更踏實些。
徐天知道方簡的身份,也知道方簡在顧淮言心裡的位置,看見生病的小方簡,被他老大這樣摟著睡,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他就像平常—樣,跟總裁商量工作上的事情。
而那些來的高管老總們,雖然也知道總裁懷裡的這個小姑娘,就是被養在顧家的那個小方簡,可卻並不知道,小姑娘跟總裁定親的事。
可現在看總裁這樣摟著方簡,各位老總們,雖然還不敢問他倆什麼關係,但心裡不免猜測,是不是顧家將這小方簡當總裁夫人養著了?
誰也不敢確定會不會這樣,但靜待好訊息吧。
顧淮言完全不介意公司的人看見了他們這樣會怎麼想。他隻知道方簡生病了,不舒服,想要黏著他。
他當然得滿足她,讓她黏著。
這邊,他剛打發了地產條線的老總,懷裡的方簡就扭動著身子,哼哼唧唧起來。
顧淮言低頭看她,額頭上冒了些汗,頭髮也濕濕的粘在額頭上,就知道她正在出汗退燒。
這丫頭—到退燒的時候,身體總是有些難耐。
他柔聲關切:“怎麼了?是不是渾身難受?”
方簡眼睛眨巴著,像是醒了,又像是還要睡,最後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又摟著他脖子閉上眼睛睡了。
迷迷糊糊的又過了—會兒,方簡就覺得身體舒服了些。可能燒退了,她也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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