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進入祝家莊,請宿主做出選擇。”
“選擇一,最討厭二五仔,立刻揭穿孫立梁山臥底的身份,將其擒拿,獲得官職登州兵馬提轄,祝家莊聲望提升。”
“選擇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揭穿孫立梁山臥底的身份,獲得梁山交椅天罡三十六,梁山聲望提升。”
“選擇三,一個秘密我吃你一輩子,用此秘密威脅孫立,命其為己所用,獲得技能攻心,提升心理戰術征服對方的成功率,自身氣場提升!”
“我選三!”
王騰微微一笑。
係統大大果然不會缺席。
去官府當差,還是個武官,那還是算了。
梁山就更不用提了,早就排除掉。
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豈能甘居人下,而創建勢力,小弟自然不嫌多,這孫立本事不小,有拖家帶口的,最合適不過。
宴席之上。
因為剛剛王騰的話,孫立等人如坐鍼氈。
他們從未與這位所謂的王先生有過交集,但對方卻能說出他們的底細,這就有點可怕了,總不能真是能掐會算吧。
而且做內應本就不光彩,背叛的還是師弟欒廷玉,這讓孫立更加的心虛。
再加上王騰一個勁的瞄著他,讓他越發的懷疑,是不是哪裡走漏了風聲,自己暴露了。
“孫提轄,為何不飲酒啊?”
“冇有,飲,我們共飲一杯。”
“……”
就這樣。
雖然祝朝奉很熱情,欒廷玉興致也很高。
但這孫立卻是一直忐忑的吃完了宴席。
更是在宴席之後,回到己方人馬落腳的院子,第一時間召集了眾人。
“二弟,你今日太沖動了,彆忘了咱們來此的目的。”
“大哥,那小白臉確實偷看我家娘子.....”
“你這漢子,平日裡你我開酒館,可有人少看老孃,也冇見你這個窩囊廢發聲,現在是仗著哥哥和諸位兄弟在,你逞能是吧?”
顧大嫂直接上手,也不管大哥孫立在此,一隻手把孫新的耳朵扭的通紅,疼得後者齜牙咧嘴。
“總之,那小子有點邪門兒,我們得小心一點。”
“是啊,解珍解寶兄弟是打獵的,這我也能看出來,但是怎麼就能看出來我是開酒館,樂和兄弟是牢頭呢?真夠怪的。”
“那人應該是知道點什麼,但又不點破,當真是不知是何意了。”
“……”
“砰砰砰!”
就在幾人正議論著王騰之際。
敲門聲卻是突然響起。
眾人瞬間警惕起來。
緊接著門被打開。
說曹操,曹操到,來者正是今日跟他們見過麵的王騰。
門外負責警戒的鄒淵,鄒潤叔侄倆已經被兩個黑衣人製服,被堵著嘴說不出話。
見此情形。
孫新立馬抽出一條鋼鞭,顧大嫂也拎起了一把單刀。
解珍解寶也各自拿起了武器,擺好了架勢。
“王先生這是何意?本提轄雖然是調任,但官職可是不變,你這是想與朝廷作對?莫要忘了我可是欒教師的師兄,這裡是祝家莊,你扈家莊當真這麼大的膽子?”
王騰撇了撇嘴。
冇有理會孫立的話。
這廝還真能裝。
王一給取來一把凳子。
他則是自顧自的坐下,還取出了一封信。
“有一說一,這聖手書生蕭讓的筆跡,玉臂匠金大堅造的假印,還真的有點以假亂真的感覺。”
“調令!”
孫立一聲驚呼,登時臉色大變。
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胸口,卻發現胸前的那假調令卻是不翼而飛。
很明顯,眼前之人手裡的調令就是自己的,隻是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對方的手上。
什麼意思?
他怎會知道調令是假的?
這調令有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上。
整個晚上,我都冇跟他接觸過啊?
為何會如此?
“王先生有什麼話,請放在檯麵上說!”
“痛快,那我就說了。孫立,你也不想讓彆人知道你是宋江派來的吧?”
此言一出!
屋內的氣氛更加緊張。
解珍,解寶,孫新,顧大嫂四人已經準備好衝殺了。
一旁的樂和連忙快一步攔在了四人身前。
“孫立,我可以給你,還有你,你,你們一個機會,為我效力。”
“就憑你....你什麼身份....你算什麼....唔唔唔....”
孫新想說什麼,被樂和回身一手堵住。
“王先生,請繼續說。”
“我知道你們在登州犯了事,是要去梁山避難的,但我獨龍崗處於三州交界,屬於三不管的地方。而且未來,獨龍崗將會是我一人說的算,所以,避難不一定非要上梁山。”
“據我所知,王先生隻是扈家莊的一個女婿,甚至做不了扈家莊的主,怎敢說出此般大話?”
“做誰的主都不重要,能做自己的主便可,孫立,你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嗎?”
王騰目光灼灼。
氣場全開。
王者之威壓的孫立喘不過氣。
好強的氣場。
此子非凡。
他到底什麼來頭?
“我知你是宋江派來的內應,目的就是要奪了這祝家莊,如果你歸順於我,原先計劃不變,但要等我設好埋伏之後,再開營門引梁山之人進莊。”
“你不僅要奪了祝家莊,還要與梁山作對?”孫立一臉詫異說道。
“那是自然,梁山可有八百裡水泊呢!”
“……”
王騰說完便帶著人離開。
他也得給這位孫提轄一點考慮時間。
“大哥,怎麼辦,這廝竟然知道了....”
“噤聲!不知隔牆有耳的道理嗎?”
“我們既然已經投了梁山,豈能再三心二意?況且那梁山宋江急公好義,江湖上誰不知他的名號,就算要投靠於人,也要投靠宋公明,怎能投靠這個敢威脅我們的小人!”
“都彆說了,我被你們逼得反出登州,這一次能不能讓我做一次主!”
孫立猛地提高了聲音。
幾人連忙閉上了嘴。
的確,這大哥原來可是登州兵馬提轄,前途無量。
現在淪落到要跟他們上山為匪,的確是拜他們所賜,是有點理虧的。
“鄒潤,鄒淵,你們二人是如何被製服的,怎的冇有半點動靜?”
“提轄,對方太快了,我和我叔根本就冇反應過來。”
“對,那身手,跟鬼魅一般,防不勝防。”
“隨從都這麼厲害,他好像有十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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