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寡婦和何雨水在屋裡上演母女情深的時候,何大清帶著何雨柱、大牛和二牛把桌子凳子從雜物間搬了出來。何雨柱忙著擦桌子的時候,大牛悄悄地把二牛拉到了邊上,兩兄弟悄悄地嘀咕了一會,像是達成了某種的協議一般,兩人走到了何大清的麵前,大牛問道:“何叔,從今天開始,你是不是成我們的爹啦?!”
何大清冇有想到大牛會這麼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微愣了一下,點頭道:“是的!”接著補充道:“我雖然不是你們的親爹,但是我會把你們當成我的親兒子一樣對待。”
大牛說道:“何叔,我剛剛跟我弟弟商量過了。我們兩個願意叫你爹。不過柱子哥是不是也該對我娘改改稱呼?!”
何大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看向了何雨柱,問道:“柱子,你怎麼說?!”
何雨柱冇有想到大牛會把他牽扯進去。既然被停到了杠頭上,何雨柱也不含糊,說道:“行!我改!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既然改稱呼了,以後我就是你們親哥。我雖然不常在爹媽的身邊,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對爹媽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太好了!我們有哥了!”大牛和二牛聽完何雨柱的話,興奮的跳了起來。
看著大牛和二牛這兩兄弟高興的樣子,何大清悄悄地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柱子,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回答道:“咱四九城的爺們,講究的是一個麵子。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既然我能說出口,就絕對能辦到。”
當時間的指針指向下午四點鐘的時候,何大清和白寡婦請的客人陸陸續續的來了。何大清和白寡婦忙著倒茶遞煙招呼客人,何雨柱擔心大牛他們被欺負,於是在廚房裡支了一張小桌子,讓大牛他們待在廚房裡。
下午五點鐘左右,外麵開席了。此時已經吃飽喝足的大牛和二牛開始幫著上菜。在係統的幫助下,達到三級川菜廚師技能的何雨柱這次可謂是超水平發揮,每一道菜隻要一上桌,用不了兩分鐘,就被消滅光。
晚上七點鐘左右,酒席散了。客人們陸陸續續的都走了。何雨柱也帶著三小隻把桌椅碗筷全部收拾好了。回到堂屋,何雨柱叫了白寡婦一聲“媽”,白寡婦先是一愣,隨後看向了何大清。何大清明白白寡婦的意思,說道:“他們哥三已經說好了。從今天開始,他們都改口。”
白寡婦說道:“大清,都說後媽難當。我一定要你跟我來保城生活,一是你在四九城的房子就那麼幾間,如果我把孩子帶過去就住不開了。二是擔心你的兩個孩子不接受我,我家兩個小的跟你鬧彆扭。現在我這些擔心都冇了。大清,今天我當著孩子們的麵,向你保證。今後一定跟你好好的過日子。”
何大清說道:“小白,你就不用說了。我都明白。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今後我們好好的過日子!”接著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說道:“柱子,我和你白姨的工作是你弄來的。不過我們兩的工作以後不會留給你。將來我們兩的工作都會交給大牛和二牛。至於將來他們怎麼安排是他們的事情。”接著何大清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信封,繼續說道:“柱子,我在軋鋼廠雖然乾了冇有幾年,但是多少還有些關係。我冇有把工作辭了,隻不過說身體不好,讓家裡人來頂替我的工位。這是替工單。隻要憑著這個,就能直接去廠裡頂我的班。”
何雨柱接過裝著替工單的信封,說道:“爹,我有工作。用不上這個。”
何大清說道:“不管你用得上用不上,反正我把這個交給你了。”
白寡婦勸道:“柱子,你爹給你,你就拿著。他現在在保城,這個又用不上。”
何雨柱忽然想到了白江河,問道:“媽,你堂哥白江河跟你關係咋樣?!”
白寡婦回答道:“我堂哥跟我關係不錯。以前也經常接濟我。要不然,光靠我也不可能把大牛和二牛帶大。”
何雨柱說道:“既然這樣,就把這個工位給你堂哥吧!與其為了三瓜兩棗便宜外人,還不如給自己人呢!”
何大清說道:“白江河這個人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他們夫妻兩個對你媽是冇的說。你把工位給他們,我冇有意見。”
白寡婦此時忽然擔心起來,問道:“工位給了我堂哥家,以後雨水怎麼辦?!”
“媽!你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何雨柱笑著勸了一聲,繼續說道:“不要說雨水現在年紀小,就算她將來長大了冇有本事找工作,這不,還有我這個當哥的在。到時候我會想辦法的。”
何大清也跟著勸道:“小白,兒孫自有兒孫福。今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既然柱子能給我們找到工作,就不會虧待他妹妹。”
白寡婦猶豫了一會,點頭道:“既然你們爺倆都這麼說了,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
在白寡婦家待了一會,何雨柱在白寡婦再三挽留下,還是回了招待所。晚上十點鐘過後,何雨柱給自己化了妝,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招待所,按著白天打聽到的訊息,去了另外一個黑市。
因為有了昨天的經驗,何雨柱今天顯得特彆小心,還特意準備了一個揹簍。把在黑市裡買的東西,用揹簍做掩護,收進了隨身空間。在黑市逛了半個多小時,何雨柱覺得東西買的差不多了,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一個老頭在一個角落裡,跟昨天那個黑市裡看門的人換金條。
“難道這兩個黑市背後的人是同一個人?!”何雨柱皺著眉頭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準備離開的時候,昨天晚上跟蹤他的四個人裡的當中一個正從不遠處走來。何雨柱急忙轉過身,裝模作樣的詢問黃豆和紅棗的價格。
等何雨柱買下黃豆和紅棗的時候,昨天黑市看門的人跟跟蹤他的人急匆匆的向黑市外走。何雨柱遲疑了幾秒鐘,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放棄了跟蹤他們的打算,又在黑市裡買了一些水果,然後離開黑市返回了招待所。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退了房,去了離招待所不遠的包子鋪,買了十籠包子(一籠四個包子),急匆匆的趕往白寡婦家。
“柱子!”何雨柱剛走到離白寡婦家不遠的地方,遇到了出來買早點的何大清。何雨柱問道:“爹,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何大清笑著回答道:“去買些早點。你媽在家等你呢!你快去吧!”
何雨柱接著說道:“爹,你不用去買了。我買了白雲章包子。”
這時何大清才注意到何雨柱手裡的荷葉包,說道:“你小子買的不少啊?!”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不光我,兩個弟弟正長身體,能吃的時候。我不多買一點,可能不夠吃,到時候多尷尬呀?!”
“既然你買了,我就不去了!走!咱回家!”說罷何大清接過了何雨柱手裡的荷葉包向家裡走去。
吃過早飯,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從挎包裡拿出了一包糖和一包點心,悄悄地給了大牛,說道:“給你們兄弟倆準備的。不要說出去!”
大牛接過糖和點心,點頭道:“謝謝柱子哥!”
何雨柱說道:“我們是兄弟,兄弟間不用那麼客氣。”
“知道了!”大牛笑著附和了一聲,問道:“柱子哥,你和雨水什麼時候再來啊?!”
何雨柱回答道:“過年前。”接著問道:“大牛,你想吃些什麼?!柱子哥過年給你帶來。”
大牛回答道:“聽說四九城烤鴨很好吃,我到現在還冇有吃過呢!”
何雨柱笑著說道:“吃烤鴨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過年的時候,柱子哥一定給你帶來。”
二牛說道:“柱子哥,我想吃四九城的點心。”
“好!柱子哥下次來的時候一定給你帶!”說罷何雨柱擺脫了大牛和二牛的糾纏,走到了何大清的身邊,說道:“爹,如果你要給我和雨水寄信,千萬不要寄到四合院,你寄到我師傅那裡。易中海能算計你,讓你丟下我和雨水,一定會防著你給我們寄信。”
何大清說道:“我知道。這個不用你說。對了正陽門那邊有一個姓蔡叫蔡全無,他是你二叔,如果你需要幫手,你就去找他吧!”
“蔡全無?!正陽門?!難道這個世界不光一部劇情?!”何雨柱的腦門上瞬間升起了一堆問號。何大清瞟了何雨柱一眼,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擔心你和雨水被欺負,我纔不會跟你提起你二叔呢!”
“大清,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工了!”白寡婦牽著何雨水從屋裡走了出來。
“好!這就走!”何大清把自行車推了出去,何雨柱和何雨水跟大牛和二牛道彆後,跟著白寡婦和何大清走了。
火車站離白寡婦家其實並不遠,一路上四個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何雨柱到售票視窗,買了兩張最近一班的火車票,回到了車站外。何大清問道:“票買好了?!”
“買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就發車。”說罷何雨柱看向了白寡婦,接著說道:“媽,我爹這個人脾氣有些不好,他如果惹您生氣了,您多擔待一點,等我下次來,您把氣都撒到我身上。彆跟他一般見識。”
白寡婦說道:“柱子,咱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從這兩天你為人處世的方式不難看出你是一個好孩子。在四九城如果受欺負了,你就給我們發電報。我和你爹給你去出頭。你們院裡的易中海不是好人,你和雨水儘量離他遠一點,能不跟他接觸,就不要跟他接觸。”
何雨柱說道:“媽,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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