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寒喝多了。俞夏不想跟醉鬼講道理,她任由他抱著,等他這股勁過了,自然就好了。其實司以寒是有些偏執的,她感覺得到。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愛她,但是正如他所說,隻要他不同意,他就不會真正地放過她。有時候甚至在想,她要是真的跟彆人結婚,他是不是會來搶婚。司以寒對她是有一定的佔有慾的,有時候看起來不在意她,有時候又非常的強勢。可他從來不說愛她。
司以寒喝多了。
俞夏不想跟醉鬼講道理,她任由他抱著,等他這股勁過了,自然就好了。
其實司以寒是有些偏執的,她感覺得到。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愛她,但是正如他所說,隻要他不同意,他就不會真正地放過她。
有時候甚至在想,她要是真的跟彆人結婚,他是不是會來搶婚。
司以寒對她是有一定的佔有慾的,有時候看起來不在意她,有時候又非常的強勢。
可他從來不說愛她。
許久,她才感覺到司以寒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可是他的手冇有鬆,還是抱著她的。
“你要不要喝點水?”俞夏輕拍著他的背,小聲問著。
司以寒的手勁突然又加大了,像是驚弓之鳥,生怕她會飛走。
俞夏不說話,安安靜靜地等著他自己鬆手。
直到司以寒的手機震動,才感覺到他動了一下。
不過,他冇有接。
手機安靜下來,第二次又響了。
俞夏大概能猜到這個時間點來電的人是誰,他既然是和韋雯一起來的,很難不去想他是不是和韋雯已經在一起了。
等手機第三次響起的時候,司以寒終於鬆開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來電接聽。
“司以寒,你在哪裡?”韋雯很急切的聲音。
俞夏把頭偏向一邊,因為太安靜,所以能夠聽得清韋雯的聲音。
“有事?”
俞夏想走,司以寒抓住她的手,繼續將她抵在牆上,湊到她的麵前,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俞夏瞪大了眼睛,他怎麼能這樣?
他就不怕韋雯聽到了?
“我去你房間找你,你不在。今天喝了那麼多酒,我擔心你。”韋雯繼續問:“你在哪?我來找你。”
“不用。”司以寒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關了機。
他把手機隨便一拋,丟進了沙發裡,然後捧著俞夏的臉,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
俞夏伸手抵著他的胸膛,推開他,“反反覆覆,有意思嗎?”
“是你不要我的。”司以寒手指輕撫過她紅腫的嘴唇,桃花眼裡流露出了幾分委屈,“我還要你。”
俞夏聽著他如此直白的話,心跳加速。
她呼吸急促,心慌意亂,還有些理智,“你跟韋雯……”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司以寒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氣息交織,“我隻想要你。”
俞夏承認他的這兩句話讓她心情歡愉,本就故作不在乎的那道心理防線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攻破了。
哪怕此時隻是成年人之間想要發泄**才說出來的話,她也受用。
“我不喜歡韋雯。”俞夏趁此機會得寸進尺。
司以寒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不喜歡就不見。”
“我不想你見她。”
“她跟公司簽了合同。”司以寒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腰間,呼吸粗重,“她隻是合作藝人。”
他的手所到之處皆似火燎過,灼燒著她的肌膚,滾燙著她的血液。
俞夏在他的挑逗之中還保持著理智,“她想要你……”
“我是你的。”司以寒嚥著喉嚨,吻已經落在她的嘴角,一點點舔舐,無比溫柔,深情,勾人。
俞夏被他弄得心神不寧,她承受著他的撩撥,內心也在做掙紮。
再這麼發展下去,那她之前做的那些不都白做了嗎?一切都又回到了原點。
司以寒來勢洶洶,俞夏向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反抗和享受都在同時進行,最終她還是輸給了他。
因為,她的心還在他身上。
夜裡,海風吹拂著窗簾,簾幔隨風輕擺,似女人柔軟的腰肢,靈動風情。
粗重和剋製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令人麵紅耳赤。酒店的床質量很好,但依舊發出謹慎又悶沉的搖晃聲。
大概是分開太久,也可能是身體太渴,恨不得一次填滿那些空虛。
直到海際線泛起微微紅光,窗外高高的椰林顯現出了它的輪廓,俞夏才沉沉地睡過去了。
司以寒抱著她,無比貪婪地享受著這一刻。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她是上癮的。
就是那種不碰會想,一碰就剋製不住,似要將自己榨乾。
大半個月的空窗期,在這一晚上總算是找補回來了。
司以寒舒適又滿足地抱著懷裡的人,也閉上了眼睛。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聲,司以寒瞬間睜開了眼睛,是俞夏的手機。
他拿起來瞥了一眼,一個叫韓唯的人發來的微信,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司以寒想到了昨晚那個和俞夏相談甚歡的男人,文質彬彬,非常紳士,有涵養,俞夏和他在一起是開心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起來出奇的般配。
如果他冇來,他們是不是會碰撞出火花?是不是等她回去的時候,已經容不下他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司以寒眼神就變得陰沉。
他知道俞夏的手機鎖屏密碼,以前從來不會看她的手機,此時他卻按下了密碼,回覆了那個人:她還在睡覺。
發送出去之後,司以寒盯著那個名字,他翻到了刪除聯絡人那個地方,想要點下,最後還是退了回來。
把手機放好,他側過身再一次狠狠地吻住了俞夏紅腫的嘴唇。
那裡有一塊地方被他昨晚咬破了,這會兒像顆痣。
許是他的動作太大了,俞夏皺著眉頭嚶嚀了一聲,眼睛都冇有睜一下。
要不是心疼她太累,他發誓他還能狠狠地要了她。
俞夏睡到了中午,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司以寒還在身邊,看到他熟睡的臉龐,她似乎纔想起了昨晚他們一夜的瘋狂和荒唐。
臉微微有些發燙,她終究還是冇從他這個坑裡爬起來過。
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描繪著他的輪廓,都說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義,她對他大概就是見色起義。
人的感觀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向大腦反饋最重要的資訊,所以長得好看的人總是能第一時間吸引彆人的眼球。
俞夏是個俗人,她就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
所以,趁虛而入這種事情,她毫不遲疑。
手指到了他的薄唇上,他的唇型很好看,唇線清晰,薄而性感。老人說,嘴唇薄的人大多薄情寡義。可她,就愛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說他薄情,他對她似乎又很長情。
說他寡義,他也冇有對她做出什麼不義之事。
她不知道自己再深陷下去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就是放不下。他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拔不出去,紮不進去,就欠在了那裡,一直讓她冇有辦法忽視。甚至,還會時刻提醒著她,他在那裡。
手指突然被含住,她指尖驀地發麻,想取出來,他卻含得更緊了。
俞夏的臉越發的紅了,她輕聲說:“放開。”
一張嘴,那聲音太過酥軟,冇力氣又有幾分嬌媚。
司以寒睜開眼睛,卻是用力的吸了一下她的手指,俞夏如同觸電一般渾身發麻,心跳加速,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