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煮飯的徐老師其實是個懶鬼,不愛出門也不愛給自己煮飯。
除了正常打掃衛生和洗澡一個月一次的修理自己的鬍子,還有有興致就去給自己隨便剪一下的頭。
他冇有一個正常的生活作息。
不能說與現實脫軌吧,隻能說有交流,但是少僅限於去菜市場買點菜,到處交水電費,電話費啥的。
忙碌的嘞。
1988年出生,算到2000年差不多12歲了。
還是個小破孩。
這個時候的徐老師還到處跑,和同學交換著漫畫書看,或者在街上和彆的小破孩一起彈彈珠。
然後在看到一個騎著自行車後座上帶著一個大鐵盒的大叔後,和小夥伴一起掏出口袋裡皺巴巴的錢去買冰棍。
色素味的冰棍在夏天非常暢銷。
後來徐老師有了自己的電腦,拿著店裡租的DVD和同學一起看著動畫。
毫無疑問,家庭比較富裕的徐老師成了班上男生追捧的人。
哦,不過女生緣很差。
當時的女孩對於這些動畫很少有感興趣的,不能說冇有,隻能說很少。
女孩更多感興趣於昨天的肥皂劇和新買的髮卡。
然後在課間裡談論八卦,還有對班上幼稚的男生進行點評。
很顯然,徐老師就是她們口中的幼稚男生之一。
用女孩的話講就是,“雖然他長得還可以,但是太沉默了,講話也是關於昨天的動畫,幼稚。”
“冇錯,不夠帥氣。”
女孩們如此附和道。
在當時治安不好,哪怕在未成年中也有做著肮臟買賣的傢夥,今天來了學校明天說不定就被警察查到抓起來了。
恰好,風頭最大的時候,徐老師發燒請假了。
不明真相的同學們以為徐老師被製裁了,男生們悲痛欲絕,女孩們搖頭歎息。
走進教室的班主任:……?
你們在講什麼鬼東西?
愧疚的同學們在徐老師康複後,對他獻上了愛的祝福。
其中包括但不限於,男生昨天抓到的昆蟲,撿到的樹枝,吃了剩一點的零食,和幾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玻璃珠。
玻璃珠還是之前徐老師不見掉的那幾顆。
女孩的就是一些糖果,卡片,一兩個繡工不是很好的小玩偶,還有班長大人遞過來的花。
收到花的徐老師很錯愕,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花,然後又抬頭看看班長,又看看花。
對於送花的認識,知識匱乏的徐老師隻知道在人生重病的時候,gg後在葬禮上,還有表白的時候可以給花,爸爸平時回家去給媽媽也可以給花,這樣貧瘠的認識。
於是徐老師誠懇地說:“謝……謝你,但其實我還冇有要死掉。”
原本臉上耳朵都有點薄紅的班長瞬間褪去羞澀,換上了一種新情緒,“啊?”
女生們都撲倒了。
男生們還在想著如何跟徐老師訴說自己在最近失去你的日子有多難熬。
然後女孩們對男生的評價又多看一個“單細胞生物”這是一個相當高級的詞彙,那個時候徐老師他們還冇學到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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