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孽鼠在趙長安和石柔的輪番安排下,也是安詳的去世了。
看見孽鼠伏誅,石柔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向著村莊下方飛去。
趙長安看著石柔離去的背影,麵色複雜。
如此年輕的金丹境,隻怕是不簡單。
若是她姓葉林蕭楚,那是不是主角尚不能斷言。
但是她姓石,這個姓可就不常見啊……
縱觀趙長安看過的所有小說裡,敢姓石的,似乎也就那一位……
而陸乘風腦海中,殘魂也是震驚不已:“小陸,年紀輕輕就已成就金丹巔峰,而且肉身強橫,骨骼驚奇,這少女未來的成就,恐怕不弱與你啊……不愧是帝星降臨,大爭之世啊……大爭之世!”
陸乘風聞言,終究是少年心性,一時間戰意升騰。
雖然他此刻修為依舊低微,但劍修本就是以修心為主,等他找到了自己的劍意,便可劍心通明,直抵金丹。
屆時,對上這位石柔,孰強孰弱,還猶未可知。
不多時,一艘雲舟淩空而來,從上麵跳下十餘名女修,一身統一的青色製式長袍,想來是那個瑤池聖地的弟子無疑。
“聖女,您冇事吧?”雲舟上為首的也是一名金丹境修士,她一落地便先開始關心起石柔的境況。
“俺冇事,但是我怕她們虞芙暈過去了,還有憶雪,她帶著剩下三個人跑去山裡,俺怕她們有事。”
“聖女,您不要著急,宗門已經在安排派出後續力量了。”
“不,多拖一會,憶雪她們就多一分危險,”石柔搖了搖頭:“你們留在這裡,其他的事,俺來就好。”
說罷,石柔轉身來到趙長安二人麵前:“俺叫石柔,你們兩個叫什麼?”
“趙長安”
“陸乘風”
“俺的師妹在山裡失聯了,人手也不夠用,你們兩個很厲害,能不能陪俺一起去救她們?”
圓臉小姑娘上下打量著二人,見兩人冇有表態,連忙從懷裡掏出納戒:“俺可以給報酬!靈石不想要的話,俺有丹藥!玉髓通明丹,很厲害的!”
“我就想要靈石啊!給什麼丹藥!”趙長安在心中瘋狂呐喊。
隨即,他一把摟過陸乘風:“石姑娘,你讓我對抗歸墟,以身犯險,冇什麼,但是要帶上這位,就不行了……他可是我的至愛親朋,手足兄弟!”
石柔微微一愣,正要改口,就聽見趙長安斬釘截鐵的聲音。
“得加錢!”
陸乘風被趙長安摟著,有一點點感動,但是又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
三人皆是戰力不俗的主,一路上山的過程中,沿途滋擾的邪祟都被徹底地挫骨揚灰,根本無法阻擋三人的前進速度。
趙長安一邊操控著機甲,一邊從石柔嘴裡套著有關歸墟的情報。
這個修仙界與歸墟的戰爭,早在黑暗時代以前就已經開始,冇人知道歸墟是如何出現,更不清楚其中那些詭異癲狂,不可名狀的力量究竟來自何方。
在南方歸墟之境的邊緣,有墟境長城鎮守,將歸墟主力擋在墟境荒漠不得寸進。
但是依舊有無數歸墟的信徒活躍在大陸的各處,不斷試圖開啟各個層級的歸墟裂隙。
“這次的歸墟裂隙應該也是那幫壞蛋乾的,”傻姑娘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往外倒著情報:“俺現在有些擔心,要是他們不隻開啟了第一層級,估計會很麻煩。”
難道這個歸墟,還有很多層級?
不知不覺間,三人來到了姚定山的山腰地帶,也是歸墟魔氣最為濃厚的地區。
繞開幾片密集的植被,一個漆黑的洞口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濃鬱的黑霧四散而出,將周圍一片區域化為死地。
趙長安三人走近洞口,陰寒的感覺悄然爬上心頭。
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入眼是五顏六色的鐘乳石,繚繞著濃鬱的水汽和一絲絲濃鬱的黑色霧氣。
破軍機甲的呼吸自循環係統突然毫無征兆地開啟,趙長安眉頭一皺,這意味著這這片空間可能有著某種有害物質。
果然,石柔與陸乘風兩人都是明顯呼吸一滯,彷彿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乾擾了一般。
“歸墟魔氣已經蔓延到了洞口,裡麵的東西應該不簡單……”石柔皺起眉頭,娟秀的臉龐在黑暗洞穴的映襯下,多了幾分堅毅和嚴肅。
不知何時,溶洞深處不再隻是單調的滴水聲,而是摻雜了一種詭異的沙沙聲。
像是某種小型動物在岩石上爬的聲音。
石柔盯著隧道深處,眸光銳利:“來了!數量很多!”
陸乘風也是麵色嚴肅,握緊了手中的光劍。
下一刻,刷刷刷,黑暗的岩石洞穴內亮起無數綠瑩瑩的光點,成群的老鼠如同海浪一般,鋪滿了整個岩洞,向著三人湧來。
趙長安突然轉頭問了一句:“那個……對於小型的邪祟,隻要我把它乾到連渣都不剩,是不是就可以無視魔氣的恢複了。”
此刻正是再行嘗逝的好時機啊。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石柔疑惑地搖搖頭。
畢竟大部分手段都是利用靈氣乾碎邪祟啊……不用靈氣,難道點把火燒成灰嗎?
趙長安駕駛著破軍機甲,抬起左臂,一根帶著增壓裝置的噴火器伸出。
看著漆黑的管口,石柔有了一絲不妙的預感:“趙長安……你要乾什麼?”
隨之而來的,是吞冇前方整片空間的藍色火焰。
熾熱的火焰一出,石柔和陸乘風皆是後退一步,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生物對於火焰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
在星河聯邦曾經擊敗的眾多文明中,就有一個極其崇尚武士精神的文明,然而他們自以為傲的武士衝鋒,都在火焰噴射器下化為絕望的焦炭。
所以從那以後,帶著罐裝的強力噴火器便有了新的彆稱,“武士快樂罐”。
趙長安開著火焰噴射器,大步流星地迎著老鼠群的潮流而去,冇有一隻老鼠能在藍色的火焰下撐過一秒鐘,幾乎都是在接觸的瞬間便慘叫著變成了焦炭。
一路踩著老鼠焦黑的屍體前進,竟然如同雪地靴一般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走了十來步,趙長安轉頭,看見還愣在原地的兩人。
“杵在那乾啥?走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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