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師尊,他也隻能是開口,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元嬰中期挑戰元嬰巔峰?他又不傻。
趙長安聞言,緩緩解下隱藏在腰間衣袍內側的玉牌吊墜。
申興昌原本隻是隨意一瞟,感受到來自吊墜的氣息,卻突然如同五雷轟頂,呆若木雞。
趙長安抓著吊墜的繩結,像流星錘一樣在空中掄過幾個圓圈:“藏劍聖地……不知道你們葉聖主給我的藏劍客卿令,夠不夠格?”
下一刻,帶著破空之聲,有藏劍聖地禁咒加持的玉佩砸在李文耀臉上。
李文耀如同遭受鐵錘轟擊,直接倒飛數米,滾落在街道的塵土中。
此刻的申興昌再也冇有去關心愛徒的**,他在心中早已把李文耀罵了數百遍。
象征的藏劍聖地最高外交榮譽的玉佩,絕對不可能被偽造或者仿製。
擁有藏劍客卿令的修士,都是藏劍聖地願意與之結緣,獲得了聖地高層認可和友誼的存在。
他居然為了一個破徒弟,得罪了藏劍聖地的客卿!
“趙尊者,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申興昌剛想解釋,就被趙長安打斷。
“偷得浮生半日閒,多麼難得,卻總有老鼠人跑到門口來放屁拉屎,令人生厭,”趙長安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申尊者,我這一覺剛醒,睡的眼神昏花,你幫我看看是什麼東西在門口放屁啊~”
“趙尊者……”
“我問你,”來自趙長安的威壓陡然提高:“誰,在,放,屁?”
“是我,我在放屁!”申興昌漲紅了臉,低聲說著。
“聲音太小了,聽不見!”
“我在放屁!”申興昌大聲喊道。
圍觀群眾一個二個咬著嘴唇,感歎趙公子能耐之大的同時,也在死命逼著笑意。
此刻申興昌在趙公子麵前再落魄,那也是實打實的元嬰,萬一笑太大聲被他記恨上,那隻能下輩子注意點了。
“哦,堂堂元嬰尊者也會放屁?”趙長安嘴角噙著惡趣味的笑意:“不信。”
“除非你當眾再放一個我聽聽。”
竟然要元嬰尊者當眾放屁!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趙長安在為蕭家討回場子。
與其說是蕭家,不如說是為了蕭家嫡女。
女孩子家家,平白無故被人上門退婚,這份羞辱,足以伴隨她一輩子,隻有讓當事人親口承認自己在放屁,才能終結這些令人生厭的流言蜚語。
申興昌此刻從脖子到額頭都漲的通紅,一身的元嬰修為壓抑在爆發的邊緣,如此折辱,哪怕慫如他,也有想要與之拚命的感覺。
“前幾日剛剛斬滅了李家元嬰的肉身,我看你這肉身弱的不行,要不也幫你一把?”趙長安看出眼前這人似乎有點想要動手的想法,於是又加了點猛料。
“趙公子說笑了。”申興昌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金丹境就能控製身軀,放個又醜又響的屁,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申興昌認命地閉眼,開始控製著身軀的運轉。
“噗噗噗噗噗————————”
申興昌的長袍被龐大的氣流掀起,一個昂長的屁音響徹整個安南城。
這下,那些旁觀的吃瓜群眾們,把自己這輩子最悲傷的故事都想了一遍,也冇有忍住,一個二個鬨然大笑起來。
然而他們很快就不笑了,一股奇醜無比的屁浪席捲過整個街道,一些笑的最放肆的觀眾猝不及防,被當場熏暈在地,其餘眾人也被熏得掩麵而泣,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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